警方抵达宁氏集团的当日,无数媒体的闪光灯对准进入警车、面色灰败的宁松涛,以及台阶上冷淡肃穆、面孔极其漂亮的年轻人。记者挤上去采访他:“宁氏的小公子,你对哥哥接受调查有何看法?”
“这是你们兄弟内斗的结果吗?”
“宁松涛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多少?作为弟弟你会感到羞耻吗?”
“我对此没有任何羞耻。”
无数人的视线和镜头下,宁宜真丝毫不慌:“二哥的所作所为触犯法律,也违背了宁氏集团的原则和底线,我很痛心,但不会羞耻,更不会惋惜。”
他吐字清晰敲在人的心上,好看的脸十分严肃,让人一时无法生出旖念,只能愣愣听着他说话:“宁家家风严谨,我父亲公正无私,大哥通明事理,能做出这样的决断,我也非常钦佩。接下来宁氏会配合所有调查,配合媒体公示,竭尽所能对投资者做出补偿。”
他一番话清楚表态,甚至夸赞了自己父亲兄长,投资者将信将疑高声提问,他全都一一回答,所作所为俨然就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宁远山看完采访气得不轻,却不得不依靠宁宜真出面安抚高层和股东,一张脸都气得扭曲。
一切明明都是他做的,然而暗中却好像有一双手不动声色抹去了最关键的证据,让人每每捉到一点踪迹、看到一点希望后又失去。
这年轻人,到底哪里来的能量和魄力,哪里学到的手段?
心思细腻的宁青柏最先察觉到不对,多方排查后注意到了宁斯臣。他的切入点很巧妙,选了个时机和宁斯臣谈话,从看似寻常的地方起了话题:“小臣,当初家宴上你替他挡住父亲那一下,心里是怎么想的?”
宁斯臣闻言回忆一秒,平静地交代想法:“如果他受伤,向媒体渲染,会影响宁氏的声誉。”
他神情不似作伪,宁青柏眼底带着审视注视他:“原来是这样?小臣考虑得周到。最近小真在忙什么?他与高层关系走得那么近,每天是不是应酬很忙?”
“他想拿下西边的地皮,挽救宁御地产的声誉。”宁斯臣一一汇报宁宜真的行程,“另外,他开始怀疑我了。”
宁青柏还想再问,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他怔了怔,与宁斯臣交换了个眼神,提高声音道:“请进。”
门被推开,宁宜真走进来,上下打量屋内的两人,明明笑着,目光却有点冷:“大哥,听说我的狗在你这里?”
被抓到接头,宁青柏一点也不慌,更没有上来就推脱,而是笑道:“我关心你最近在做什么,就问了问小臣你的事情。他倒是诚实,什么都告诉我了。小真,大哥知道你正为了挽回宁氏努力,可不要太辛苦了。”
他心中认定小少爷对宁斯臣充满信任,故意说得虚虚实实,挑拨二人关系,却不想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应对都是笼子里被观赏的表演。宁宜真饶有趣味看着他:“谢谢大哥关心。我也知道你最近为了二哥的事情腿都快跑断了,大哥才是真的辛苦。吉人自有天相,警方不是还在调查吗?二哥一定会没事的。”
他那双眼里几乎写明了“接下来就是你”,而后下巴一点,冷冷示意宁斯臣跟上自己,说完就转头离开。宁青柏露出阴鸷的神色,深吸一口气维持涵养,想到他还在错信宁斯臣才勉强平复下来,冷冷哼笑一声:“到底还是年轻人,摔跟头了才知道疼。”
宁宜真一击即走,达到效果后绝不多费力气,带着宁斯臣回到特助的办公室,没骨头一样往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躺:“你也挺会演的。”
这个人当然会演,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他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果断背叛,用雷霆手段夺走宁氏,将所有宁家人的尊严碾在脚底,只为报宁远山十五年前的灭门之仇与欺骗。宁宜真看着他拉上窗帘,将午后刺眼的阳光挡在室外,又替自己倒来咖啡,忍不住拿小腿勾他:“纪斯臣,你真的没脾气吗?”
宁斯臣一手还端着咖啡,另一手眼疾手快握住他细瘦的脚踝,低头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宁宜真习惯了把话说给哑巴听,哼了一声想把腿收回来,却没能挣扎成功。被炙热手掌紧紧握着,有种难以逃脱的错觉,他又踢蹬两下,却被男人的拇指重重摩挲踝骨,差点没忍住发出呻吟。
两个人都是诚实面对欲望的性格,这些天已经从里到外熟悉了对方的身体,更对彼此释放出的信号极为敏感。对视之间气氛很快变得暧昧,宁宜真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权衡了不过两秒,动了动鞋尖去撩拨他的大腿,在他的目光里用舌尖舔了下嘴唇:“锁门了吗?”
……
人前是意气风发的小少爷和沉默忍让的手下,人后却锁上门像野兽一样紧缠到一起。两人紧贴着跌进沙发,喘着气摩擦彼此的身体,隔着衣服紧贴耸缠,很快就蹭出一身的情欲。宁宜真使劲推开男人的脸不让他亲,纠缠间仰着头被他吻上脖颈:“别留痕迹……唔!”
宁斯臣压着他重重舔舐洁白的脖颈,用舌头把柔嫩皮肤全都舔湿,齿尖隔着皮肤划过脖子上的血管,感觉到美人敏感地绷紧了身体。出了这扇门还要见人,他推高美人的衣服,埋头毫不犹豫开始嘬吸胸前的乳粒。胸口骤然泛起湿热酸麻,宁宜真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出去,挺着胸口往他舌头上送:“嗯嗯……!哥哥好会舔……”
“叫名字。”
美人醉酒那夜在床上窝火的问答还历历在目,一想到他或许有过无数个好哥哥,甚至说不定喊着哥哥求那些人射给他,宁斯臣心头憋闷,叼着他晶亮嫩红的乳尖低声发出威胁。小少爷已经被玩弄得睫毛都湿润了,闻言喘着气低头看他,语气新奇:“为什么……呜、等一下!我没说不叫、纪斯臣!!”
宁斯臣不想听到他的拒绝,低头狠狠吸住可怜的乳尖,裹满口水后用口腔裹住用力吮,舌头来回拨弄,甚至用牙齿去咬。身下美人被他欺负得再也说不出话,抓住他头发绷紧身体,随着他吮吸的频率一下下颤抖,发出甜腻的呻吟。直到把乳粒玩得硬挺充血,抵着舌头几乎肿了一圈,宁斯臣这才抬起头:“以后就叫名字。”
宁宜真闻言无语:“哪有在床上叫全……啊!”
话还没说完,视野一下变换,男人有力的手臂将他拉起来翻了个面,让他跪在沙发上,上身伏在沙发背,臀瓣冲着男人高高翘起。这样的姿势足以让人羞耻遁地,小少爷却趴在臂弯里轻笑,抬起腿配合他把裤子褪下去,回过头用泛红的眼角睨着他:“上次就想在这里做了吧,死闷骚……唔……”
衣服被扒开,软弹的臀肉一下子从衣料里解放出来,暴露在空气里漾出一小阵肉浪,宁斯臣喘着粗气压住他,隔着裤子将性器顶在臀缝,手掌狠狠抓揉两瓣臀肉。雪白的屁股磨蹭男人深黑的西裤,更被一双大手十指深陷进去抓揉变红,美人高高翘着臀,埋在自己臂弯里闭着眼浪荡呻吟:“嗯嗯……又被揉了……再用力一点……呜好舒服……好会揉……”
两团臀肉被玩得像桃子一样软红,中间小洞也跟着兴奋动情,开始慢慢泛起水光。宁斯臣喘着粗气一下下揉他的屁股,性器绷在裤子里对着臀心又顶又磨,总算缓解了焦躁的情欲,喘了口气把手指往里顶。美人抓着沙发背努力放松承受,发出婉转隐忍的声音:“呃嗯……太快……不行、你蹭一下……”
宁斯臣明白了他的意思,解开长裤握住性器撸动两下,用已经湿润的龟头去蹭,把流出的黏液涂满他的穴口。冒着热气的粗大龟头激动地吐出一口又一口湿液,一下下磨着穴口发出越来越黏腻的声音,穴口被顶得一下下凹陷,几次都吞进了小半个冠头。穴口酥酥麻麻,不时被粗硬滑腻的肉冠轻微拓开,若即若离的快感让身体更加兴奋,渴望着强势的狠狠贯穿,宁宜真摇着臀迎合他试探的插入,哼唧着催促:“好了没有,快点……快点进来……”
这场情事临时又仓促,完全出于头脑发热,他这样勾人,宁斯臣却不能不为他好好扩张,插了好几根手指进去才终于换上自己的性器往里推。粗大的肉杵慢慢拓开媚肉,有些艰涩地缓慢顶入紧窄的小穴,男人一边往里顶一边小幅度抽插,一点点磨着终于把穴操湿操软。宁宜真哼哼着承受,咬着衣服眼睛都湿了:“呜进来了……用力干我……”稞唻洇葻
这个姿势只能吻他耳朵和脖颈,此时此刻能留痕迹的也就只有耳后那块皮肤,宁斯臣叼住他耳垂,像吃东西一样用力吸他咬他,将他更紧地压在沙发上,揉着他的臀肉掰开,一下下摆腰操弄软热的紧穴。
美人的嫩臀手感又绵又韧,出汗之后滑腻腻地抵在掌心,中间藏着一口软热的小穴死死箍着肉棒,十几下进出就给粗壮的肉棒裹上了水光。小穴热情伺候吸吮性器,吐出热液润滑进出,男人却好像更加恼火,紧咬着后牙,声音低沉:“刚进去就浪?”
他低沉恼怒的声音响在耳边,说话时还贴着他耳畔,嗡嗡的共鸣让人脑子都混乱了,宁宜真被他压在沙发背上,塌着腰翘着臀承受一下下凶狠的顶撞,只觉得身体内部像被硬热的肉杵一下下凿开,快感缠住全身,声音又甜又放荡:“嗯……呜、深……嗯再深、再用力……要更舒服……”
又要更深、更用力,淫荡的身体永远都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宁斯臣被他刺激得用力抓住两瓣臀肉掰开,红着眼一下狠狠撞到底。肉棒几乎全根没入,胯骨猛然撞上臀肉,娇嫩的屁股肉都被顶得变了形,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喘息:“呜!”“呃……”
深处生涩的媚肉被粗暴拓开,小穴像个肉圈一样快速吞弄到肉棒根部,整根肉棒一下子被分泌着爱液的嫩穴紧紧吸缠,更别提胯骨抵住的臀肉有多软弹丰满。宁斯臣在极为销魂的触感下几乎发了疯,粗喘着在他脖颈落下湿热的亲吻,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他颈侧,抱着娇嫩泛红的肉屁股耸动抽插。
他还是第一次上来就操进深处,最初几下还带着轻微的涩痛,抽插几下裹上热液后很快只剩下电流般的爽意。快感蔓延连指尖都在发麻,宁宜真出了一身的汗,腰软得不停往下滑,被他揉着屁股捞住,几乎变成了挂在沙发背上被他提起屁股操,动情之下神志不清地混乱呻吟:“嗯好深……顶到了、就是那里……嗯嗯……后入好爽……哥哥、臣、好会干……呜!!”
他又一次叫错,宁斯臣惩罚一样狠狠顶进深处,小穴可怜地吮住肉棒根部泛着水紧吸,饱满的囊袋啪一下撞在穴口,晶莹的水液猛然飞溅。穴心被猛然重重碾磨,美人被一记深顶欺负得呜咽出声,身体难耐绷紧,声音都变了调:“呜别顶这里!!等等!出来!”
整根肉棒都被高热的穴肉裹住,蠕动着按摩侍奉,最深处又紧又嫩努力往外推挤龟头,宁斯臣被吸得额头上都出了汗,死死钉在最深处不动,压着美人滑腻汗湿的身体,哑声在他耳边重复:“名字。”
“你、呜……”粗大的肉棒插满了身体,里面又酸又麻,小腹一阵阵轻微抽搐,宁宜真又难受又爽,几乎眼前发黑晕过去,咬牙切齿吐出他的名字,“纪斯臣……你有病、我会连炮友的名字都记不住吗?!呃呜……”
无心之言像是火上浇油,宁斯臣一声不吭,狠命往里一捣,逼出美人一声尖叫,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耸动。午后的休息室里紧紧闭着门,男人站在沙发前,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条有力的长腿绷紧站直保持平衡,耸动着撞击身前塌腰翘臀的美人。火热的肉杵一下下进出猛捣,暧昧淫靡的水液溅落在真皮沙发表面,不堪重负的家具随着动作摩擦地板,一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剧烈声响,几乎盖过美人的呻吟求饶:“呜、别……狗东西……你是狗吗、别这么快!呜要死了……”
这个姿势叼着他耳侧和脖颈最方便,宁斯臣用力舔吸他的皮肤,公狗腰发力猛顶,根本不知疲倦,贪婪掠夺的欲望伴随着惩罚,用胯下的凶器把他欺负成一滩可怜兮兮的软水。他动作剧烈粗暴,像座山一样死死压着他又撞又舔,宁宜真被他挤在沙发背上,被压得几乎断气,还要承受极为剧烈的顶撞,又痛又爽的同时浑身都在酸疼,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出:“呜……呜!”
这个狗东西绝对是疯了……疯了……他眼前阵阵发黑,生怕下一秒沙发就会被他操翻过去,只能换了策略,软着声音呜咽求他:“呜、痛……好痛、去床上、嗯、呜……纪斯臣……纪斯臣,求你……”
美人显然已经受不住,浑身粉红冒着热气,声音软软可怜,宁斯臣闻言终于找回一点理智,喘着气慢慢停下,插在里面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退出来,把他翻过来检查。果然因为一直伏在沙发背上摩擦,美人的前胸小腹都被磨红,性器也被沙发暴力撞了好多下,通红翘着,看起来好不可怜。宁宜真看见有戏,立刻把更多撞红的地方展示给他,眼睛含水从下往上看着他求饶:“沙发好痛……去床上干我好不好……”
宁斯臣有点懊悔,把人抱起来按到床边,低头舔舐泛红的皮肤,带着弥补的意味。湿热的舌头重重扫过,一路从胸口舔到小腹,宁宜真没想到会被他舔,舒服得咬住手指呻吟:“嗯嗯……”
这一声又软又荡,宁斯臣呼吸变得粗重,舔完之后立刻把他掀翻,就着后入的姿势再次顶了进去。肉穴里火热湿黏满是各种液体,噗嗤一下就吞进了肉棒。加上男人的半副体重,前面的性器被压得又酸又痛,宁宜真手指死死攥住床单,一下就被插得泪眼朦胧,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嗯呃……!!”
躺姿后入让肉穴夹得更紧,宁斯臣被他夹得射意上涌,低哼一声狠狠揉住臀瓣,十指深陷入绵软粉红的臀肉,开始耸动腰胯连续快速抽插。红肿的穴口紧紧嘬吸肉棒,被插得爱液直流,顺着交合处飞溅,黏糊糊顺着臀缝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