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下山的路同样已经被围堵,火红跑车慢慢停下,那些人立刻围拢上来,蠢蠢欲动。山路上的气氛逐渐紧绷,黑暗的夜色里仿佛还潜伏着许多未知的危险,宁宜真把车窗摇上,打了个哈欠,懒懒瞥了副驾驶上的宁斯臣一眼:“你能解决吗?”
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被他这双眼睛一看、这样的声音一求,也会立刻冲出去为他拼命。宁斯臣一言不发,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推开车门,长腿迈出车外,与此同时将身上外套随手一丢,淡淡对宁宜真道:“锁上门。”
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虽然如果真的陷入危险,锁车也没什么意义,宁宜真无可无不可地把车门锁上,看着他往车前走去。
今晚没有月亮,浓重的夜色里只能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轮廓,那副健美的身材仿佛暗夜中的头狼,昏暗中刀砍斧削一般的英俊面容多了几分凌厉。
那些人看着他,纷纷交换了眼神,显然都认出了他的身份,十分意外。为首的人踏前一步,客气笑道:“这不是臣少吗?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在这里?兄弟们送您下山如何?”
宁斯臣声音很淡:“你们想动的人是谁?”
“我们也是奉命办事。”为首的人故作和善,说话时不动声色侧了侧身,展示自己几倍于对方的人手,“如果您愿意让我们送您下山,我们保证不会为难您。”
男人闻言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看着死人。头领脸上的笑慢慢变干,一咬牙,神色逐渐难看:“臣少,您要是不打算走,就只能怪罪了。”
男人并未回答,而是毫无预兆直接动了。
那几乎像是一道黑色的光芒一闪,所有人都还没看清,为首的人已经一声惨叫向后仰倒,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冲力之下甚至滑出了几米远。其他人见状发出怒吼,立刻冲向了他。
场面一瞬之间变得混乱,所有人都挥舞着武器朝他接近,男人目光锐利,侧身避过最近的一击,咔嚓一声卸掉对方手腕,随即闪身在人群中格挡、反击,结实的长腿踢中一人侧腹,将对方一下击飞。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划过夜空,那是最精简高效的攻击方式,几乎每一次出拳出腿都能放倒一人,仿佛凶狠捕猎的大型野兽。
地上逐渐躺倒了一片身躯弯折、呻吟跪倒的人,宁宜真托腮在车里欣赏,却眼尖留意到还有人想趁此机会来砸他的车。他扬起唇角,果断发动车子换档、倒车,毫不留情向那人撞去!
那架势显然没把人命放在眼里,来人险而又险躲开,表情狰狞,却见火红跑车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加速往后砰一声狠狠撞上后面围堵过来的轿车!
尾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弯折声,宁宜真继续一下下倒车,跑车尾部都被撞碎变形,他却毫不在意,一下下把那些车撞开。有人扑过来想要砸碎车窗,恰好远处宁斯臣仰头避过敌人手中的匕首,果断夺下反手一掷,匕首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直直插入火红跑车边人的手臂!
一瞬间噗呲血花四溅,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翻滚,车里的宁宜真看也不看他,转动方向盘,继续往后清理路线。几辆黑车被一下下撞歪,终于慢慢让出一条路来。
两人就这么配合,终于把敌人放倒了一地。宁宜真摇下车窗,趴在窗边,看着毫发无伤走回来的男人,眨眨眼睛:“你怎么这么能打?”
打完架肾上腺素飙升,浑身发热,宁斯臣还微微喘着气,双手扶住车窗,低头在近距离与他对视。那是个有些危险又暧昧的距离,完全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呼吸,两人视线相对,几乎能拉出如有实质的丝,宁宜真吞咽了一下,喃喃笑道:“怎么办……我有点硬了。”
那句话一出,气氛顿时改变,男人眼神变得深沉,转身上了车,宁宜真立刻配合他一打方向盘,已经变形的火红跑车在山道上灵活地掉了个头,撞开其它车飞驰下山,尾灯划出光带,迅速消失在夜幕里。
……
山脚下无人的荒林里,夜色浓重伸手不见五指,一辆尾部变形的跑车后座敞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不断传来。如果此时有人经过,就能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车边,长裤解开露出一柄粗红的性器,正握着一双雪白滑腻的长腿拉在腰间,顶着汁水淋漓的腿心一下下耸动撞击。
远离喧嚣、杳无人烟的僻静山林里竟然上演着香艳的情事,那双白得发光的长腿沁着细汗,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抓揉,正随着动作一下下绷直又放松,难耐地绞着劲腰摩擦,令人忍不住想象躺在后座上的该是个如何销魂娇媚的美人。
“嗯、嗯……好舒服……呜、太深!……宁斯臣!”
随着男人一下深顶,车里的人立刻受不了地绷紧身体,带着一点哭腔喊出他的名字,与此同时双腿绞紧了他的腰磨蹭。宁斯臣被他绞出一声闷哼,更用力顶着他,手掌狠狠在他腿肉上抽了一记:“别吸。”
“呜!”
啪一声清脆响亮,白嫩的腿肉被拍出一阵肉浪,很快发热变得粉红,美人尖叫着颤抖,长腿更加夹紧,刺激得男人越发呼吸不稳,拉着他的大腿愈发用力捣弄。
宁宜真躺在后座上,下半身高高抬在车外,双腿被扯着分开进入,承受着粗大性器一下下汁水飞溅的捣干。身体不断晃动,视野里的车厢也在一下下摇晃,甜美酸麻的火热快感笼罩全身,前面的性器被撞得一抖一抖贴着小腹,通红着想要释放。经历了肾上腺素飙升的惊险夜晚,做这种事有种格外的刺激,心跳一下下撞击胸口,他死死咬着唇肉,浑身都在动情发热,抓着车内的扶手,双腿拼命绞着宁斯臣的腰:“呜……轻点、轻点……”
这个角度视野受限,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听着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却更刺激了想象。宁宜真仰头看着车顶隐忍呻吟,很快被一记狠顶顶到失声尖叫:“呜好深!好舒服……嗯……”
他尖叫的同时嫩穴猛然吸紧,层层叠叠的黏腻媚肉绞缠住肉棒,男人热汗淋漓发出喘息,狠狠又一顶软肉享受极致的吸吮,性器埋在抽搐的软穴里一跳一跳,哑声道:“……想被干死就继续叫。”
“呜呜呜、好爽……要死了……”
野战极为刺激,树林中仿佛布满视线,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走近就能看到美人是如何被狠狠拉着腿操开,娇嫩的腿心挂满爱液,正一下下吞吐含着肉棒,雪白滑腻的长腿和嫩臀被男人揉捏在手掌里,不时啪啪扇打抓揉,逼出美人更多的绞吸和尖叫:“呜!别打……太舒服了……”
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响亮淫靡,宁宜真被他欺负得越发兴奋动情,激烈的抽插下身体在车座上跟着一下下蹭动,到后来已经抓不住扶手,纤长的十指徒劳地想要抓住座椅,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这个姿势好酸……腰要断了……”
宁斯臣闻言手臂用力,把美人从车里抱出来,动作间交合处一阵摩擦牵扯,两人都发出急促的喘息。美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他的脖子,柔若无骨缠在他身上,声音浸满媚意:“哥哥用公狗腰干我……”
宁斯臣闻言几乎被刺激得发了狂,把怀里的人用力往车门上一抵,低吼着绷紧劲腰,狠狠往嫩穴里一顶。肉柱裹着热液狠狠捣弄深处的嫩肉,一瞬间又酸又麻,连绵激烈的快乐几乎麻痹,宁宜真小腿猛然绷直,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埋在他颈边带着哭腔尖叫:“好深、呜、太重了!等一下!别、呜!”
性器从下往上啪啪猛顶,一次次撞进汁水淋漓的嫩穴,重力原因甚至无法逃避,只能软烂敞开着任那根东西反复狠狠撞击。这个姿势纯看男人的腰力,宁宜真被悬空抱在男人怀里,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咬着他肩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面不改色揍翻了一群人的男人正被他勾得蹙眉喘息,额上流下热汗,露出明显动摇的神色,喘息着紧盯着他:“……想接吻。”
他的目光火烫直白,充满不加掩饰的欲望和野心,宁宜真勉强听清他说了什么,咬着牙骂他:“滚、……啊!”
男人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揉着他的臀肉狠狠一顶,酸麻的电流从身体内部冲向全身,宁宜真一下子拼命仰起头,眼角冒出泪花,小腿绷直一阵颤抖:“呜…………你这个……”
宁斯臣喘息着用力抓揉他软嫩丰盈的臀肉,肉棒全根没入死死插到最深,抵着黏糊糊的穴心深深揉顶。极致的快感变成惩罚,宁宜真眼泪都流出来了,拼命发着抖摇头拒绝:“别、呃……别顶……!”
“接吻。”
小穴哀哀抽搐着又绞又吸,肉棒被伺候得销魂难言,射意拼命上涌,宁斯臣死死顶在穴心不放,额上流下热汗,粗喘着重复:“让我亲。”
“……有病……”
宁宜真实在无法忍受,掰过他的脸,恨恨撞上他的嘴唇。
触碰到的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两根湿热的舌头激烈搅弄,快感直冲大脑,宁宜真舌根都被扯得又酸又麻,感觉到火热的呼吸,银丝顺着下巴往下流,浑身都在一阵阵发软,只能更用力抱住男人,艰难和他舌吻着承受顶弄。
可恶……不接吻就是因为这样太舒服了……
车门上的美人浑身粉红,身上除了披着的外套之外一丝不挂,腰肢和翘臀被身材高大健美的男人揉捏在手中,正被抱在空中抵着门一下下操弄。黏液顺着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插弄往下滴。跑车尾部被撞得歪歪扭扭,衣衫不整的两人深吻着抵在车上耸动,把周围的空气都染得火热,像是一对亡命天涯的野鸳鸯。
宁宜真被又亲又顶得泪眼朦胧,意识都逐渐远去,几乎在无意识地吮吸男人的舌头。腿根还被抓揉着掰开,满是黏汁的嫩穴被肉柱不知疲倦地顶弄,上下共同被侵犯玩弄,后背还抵在车上无法逃脱,宁宜真很快就受不了,双腿绷直,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被吸着舌头高潮了:“呜呜……喷了……!!”
随着美人的呜咽,小穴瞬间涌出热液,宁斯臣死死插在穴里享受热液的包裹,背肌绷紧,低喘:“好热……”
亮晶晶的淫汁顺着交合处打湿衣服,一滴滴落在草地,宁斯臣抱着他忍过一波喷水,强行在高潮的嫩穴里继续顶弄,从上顶慢慢变成掐着他的腰臀一下下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嫩穴一边喷水一边被顶,美人难受又舒服得呻吟呜咽:“呜不行、现在不能顶……嗯呜要死了、哥哥好会干……顶到里面真的要死了……小穴会一直去的呜呜……”
他从来没说过这么服软的话,还带点让人浮想联翩的描述,宁斯臣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抽了下他屁股继续猛干:“还浪……欠干。”
“嗯啊……!”宁宜真被他吸着舌头,可怜兮兮呜咽求饶,“求你、求你……射给我……真的不行了,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