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蛊惑,每一丝音色和音调的细节都直接响在大脑里,宁宜真死死挺着身体,浑身都是无法承受的快感,眼角都泛出泪光,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迟烁等了两秒,笑了:“那就算你默认了。”

他把性器顶在穴口,艰难地顺着手指撑开的空隙往里顶。软嫩的小洞被撑开到极致,哆嗦着滑出爱液试图润滑保护自己。褚惜被夹在里面,忍着他动来动去扩张,此刻又碰到他的那根东西,有些嫌弃地皱眉:“你怎么体温那么高?”

迟烁声音里带上浓重的喘息,搂着发抖的美人继续尝试:“天生的……宝贝最喜欢了……”

两人都被夹得生疼,满头大汗还要抚慰他,就这样慢慢爱抚着往里进,多亏了异能刺激下的快感,极致撑开变形的肉穴终于艰难吞进了小半根。宁宜真又痛又爽之下被刺激出了眼泪,发着抖想挣扎,头都拼命仰起来,眼泪往下流:“不行、不行……呃……呜……求求你……!!”

“可以的,小宁……”迟烁被他夹得手臂都冒出青筋,死死箍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去吻他的脖子和肩。褚惜疼得声音都变了,却还不断抚慰他,在他胸前和小腹上亲吻抚摸:“放松……哥哥……哥哥……”

两个男人都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褚惜反复亲吻着两边乳头,迟烁则继续温柔照顾他的耳朵和嘴唇,帮助他放松下来。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宁宜真发出痛苦隐忍的哽咽,迟烁也同时闷喘:“呃……咬住了……!”

小穴死死含住了两根性器,软嫩的洞口被撑到极致,嫩肉不留一点缝隙地裹着两根粗壮肉柱,流着爱液拼命颤抖。宁宜真整个人都像被捅穿一样钉在原地,胸口拼命挺起,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脸都难受得通红,好几秒之后才崩溃地哭出来:“呜……!!”

异能作用之下每一丝细节都纤毫毕现,嫩穴被两根形状不同的性器来回摩擦,被刺激得爱液狂涌。褚惜又疼又爽之下面色都有些苍白,还不忘和穴里另一根性器的主人较劲:“哥哥哭了……好辛苦吧?趴下来和我亲亲好不好?”

“趴下去不好用力,就这样往后靠在我身上就好。”迟烁伸出舌头从他脖颈一路舔到耳垂,舌头留下一条湿黏暧昧的水痕,“还能顶到小穴前面最软的点……怎么样?”

这种情况下动一下都会牵扯得翻天覆地,宁宜真眼泪汪汪,想被青年亲吻抚慰却根本没法趴下去,被身后迟烁火热的怀抱紧紧勒住,只能被控制在他怀里,哭着承受两根肉杵的同时插弄:“求你、呜、别动……”

可怜的嫩穴拼命勒着两根性器收缩,过于销魂极致的包裹感让人头皮发麻,带着点轻微凌虐的征服欲太过刺激。两个男人都不想输给彼此,喘息着开始在充满阻力的紧致湿穴里顶弄。

迟烁扶着宁宜真的身体,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褚惜捧着他的腰缓慢往上顶胯,一被稍微刺激,宁宜真立刻又反应很大地发起抖哭起来:“不、呜呜别……别动……”

嫩穴在翻了倍的刺激下流出比平时更多的爱液,又热又暖死死裹着两根反复顶撞的肉柱。两人听着他的声音都既心疼又兴奋,迟烁一想到数日前目睹他受伤时的惊怒惧怕,只觉得这样还不够,用力啃咬他的肩头,粗喘着用下流的语言刺激他:“没办法不动,小穴紧得要把肉棒夹断了,喷出来的水好热……宝贝,被一起顶是不是爽死了?以后都让小穴每天都伺候两根好不好?回家就张开双腿被我们一起操……”

“不行!!”年轻的队长从来没听过这么刺激粗暴的床话,眼睛都睁大了,口齿不清哭着抗拒,“不行、不行……!!”

“哥哥不想吗?”褚惜喘息着接过话头,“那哥哥发誓以后会更保护自己,不会再冒险,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我、呜……呜……”

“哥哥,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死的……”褚惜诱哄他,“不想再被做这种事就乖乖听话,好不好?快说你会珍惜自己,不让我们担心。”

“呜……我……”迟烁从后咬着他的耳尖吸吮着催促,反复的诱导之下,宁宜真终于哭着说出来,“我会、保护自己……呜、呜不要顶……!”

两人闻言都松了口气,满足之下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死死按着美人的身体,在汁水淋漓的可怜小穴中越来越顺滑地挺动。

年轻柔韧的身体太适合做这种事,两人不时检查交合处,每次都只摸到一手晶亮黏糊的爱液,没有撕裂没有流血,知道他不是痛苦,于是憋着一口气继续。终于迟烁狠狠挺腰破开嫩肉,顶上了深处的穴心,一瞬间的快感像电流刺中了神经,宁宜真浑身绷直,性器通红颤动着流出一点精液,差点直接高潮了:“呜!!”

他绷紧身体时小穴狠命收紧,湿淋淋的嫩肉死死勒住,几乎要把两根粗壮的肉柱绞断。迟烁喘息着拼命往上顶胯,享受着穴心吮吸着肉冠的快感,一时没抓住,褚惜立刻接住他往前倾倒的身体,把他抱在身上,迫不及待地与他深深舌吻:“嗯、唔……哥哥……他太讨厌了对不对?来抱紧我……舌头再给我……唔……”

这两个人又在甜甜蜜蜜接吻,迟烁从后握着宁宜真的腰,低头看着被撑到极致的湿红小洞吞咽自己的性器,发出冷笑:“怎么,我是个按摩棒?”

这个姿势褚惜不方便顶胯,于是挺在穴里不动,只是抱着他亲就很满足,闻言笑眼弯弯:“怎么不是呢?”

迟烁被他气笑了:“好,你有本事别动。反正按摩棒才是让他爽的那个。”

褚惜闻言不甘示弱地放开宁宜真,让他自己撑起身体,搂着他开始挺动。既有对他让自己心疼的报复惩罚,又有和另一个男人较劲的醋意,两个男人每一下都比对方顶得更用力,在黏糊糊的小穴里寻找让美人最舒服的地方,狠狠顶着软肉猛干。

两根性器被吮咬得越发兴奋粗大,狠狠捣进穴口溅出无数热液,把媚肉顶得软烂不堪,只能包裹着两根可怖的肉杵拼命吮吸着伺候。神志不清之下,美人甚至开始主动求饶:“呜……不要、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迟烁把他下巴扳过来狠狠亲吻,贴着他剧烈喘息,“不敢再当着我的面往危险里冲了?”

“呜、呜、再也不敢了……呃!!”

他声音到最后变了调,是褚惜挺胯死死顶开穴里的软肉,笑道:“哥哥,再也不敢浑身是伤被送到我面前了对不对?”

“呜……”大脑已经被搅乱,宁宜真终于崩溃,“都听你们的……求你、不要顶了……好酸、要坏了、要坏了……”

床上的景象淫靡火热得不堪入目,有着天使面孔的青年仰躺在床上,狠狠揉搓爱抚着美人红肿挺起的乳尖,身后的男人则扯着美人双手,挺着腰一下下从后顶撞,不时低头在他红痕斑驳的肩头吮吸,竟然是在共同操弄中间美人汁水淋漓的软洞。

两根粗大的性器反复进出,抽插间溅落出无数淫乱的晶亮黏汁,美人被同时刺激全身,脸上的表情痛苦又隐忍,眼角欢愉发红,声音越来越发抖:“呜不行……要到……要死了……”

被撑开的嫩肉极致火热丝滑,死死嘬吸着两根性器,像个湿软多汁的娇媚肉套,随着他不堪承受的哭声,两个男人此起彼伏挺动,喘息逐渐粗重。迟烁死死咬着牙,褚惜声音里满是动摇:“哥哥、吸得好紧……要来了……”

“呜出去、出去……!!”

宁宜真用最后一丝神志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拼命挣扎起来,然而两个男人按紧了他,粗喘着同时上顶。两根粗壮的性器将嫩穴拓到最开,猛顶在富有弹性的肉穴深处,而后握着美人的身体开始一齐贯穿。

一瞬间巨大无法承受的快感迸发到全身,恐怖的快感令人大脑发白,宁宜真连挣扎都做不到,被迟烁有力的手掌死死握住腰臀,手臂发抖撑着褚惜的胸膛,生理性的眼泪成串滚落:“呜求你们、不要射!不要射……!”

“不给你一次怎么记住?就是要狠狠射给你、把宝贝射傻……”

迟烁咬着牙握着他的腰啪啪猛操,褚惜喘息着说不出话,握着宁宜真的手臂拼命顶胯。两根性器在软烂不堪的媚穴里冲刺,把湿淋多汁的媚肉摩擦得拼命痉挛起来,终于拼命挤进了细嫩窄小的穴心。粗硬的肉冠死死顶进销魂的敏感嫩肉,两个男人同时发出闷喘,紧抵着媚肉松开精关,在嫩肉吮吸下舒爽地射出精液:“射了……!”

被两根性器同时撞击最深最敏感的穴心,两股精柱同时狠狠激射在软肉上,小穴喷着热液拼命痉挛起来,宁宜真一瞬间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看去,拼命仰着头,曲线优美惊心,承受着销魂极致的灌精高潮,声音微弱几不可闻:“………………呃呜……!!”

“好爽…………”“还在射、好舒服、哥哥……”

小穴从未被如此极致地开发和对待,已经被玩得软烂淫荡,疯狂抽搐着紧紧吮吸两根射精的性器。两人酣畅淋漓挺在嫩穴里喷射,死死按住美人滑腻的身躯,边射边喘息着往上顶。

攒了数日的双倍精液浓厚绵长,连续喷射几秒就灌满了嫩穴,肉冠上的小眼被嫩肉摩擦吸吮,持续翕张着一股股舒爽喷射,浓白精液射出新的挤出旧的,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混合着大量黏汁往下流。房间里充满淫靡的汁液气味,中间被灌精的美人浑身粉红,连呼吸都微弱下去,敏感腰臀一直在细细痉挛,红肿到极致的穴口死死咬着两根性器根部蠕动,可以想见里面的嫩肉是在怎样抽搐吮吸:“…………”

数分钟过去,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两人终于射完,抱着他的身体把性器抽出来,哗啦一下带出无数浓白的汁液。漫长到极致的快感折磨终于结束,美人一下软倒在身下的青年身上,含着泪的双眼失神半合,浑身细细颤抖。迟烁还在轻微喘气,表情餍足地去看他的穴口。

美人的臀肉粉红滑腻布满细汗,臀心满是各种飞溅的晶亮液体,被撑开的小洞里几乎能看到里面被精液糊满的红嫩穴肉,很快就淫荡地合上想要含住精液。他看得入迷,喉结滚动,忍不住俯下身在他臀尖上亲了亲:“宝贝,再也不敢轻易受伤了……是不是?”

“…………”

浑身都被高潮余韵的快感包裹,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宁宜真连眼睛都睁不开,被褚惜含住了嘴唇,珍爱地细密亲吻。青年笑得十分满足:“哥哥辛苦了这一次,以后一定会听话的。”

……

情事结束后宁宜真几乎花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感觉到大腿正在被掰开清理,想躲也丝毫没有力气,只能趴在枕头里装死。迟烁坐在他腿中间帮他清理,褚惜则拿着水杯捧到他唇边,给他一口一口体贴喂水,服侍得精心到位。

两个人一起做事后工作倒是很有效率,等到宁宜真终于能发出声音,旁边两个男人不知为何又在吵架,褚惜冷冷道:“哥哥最喜欢和我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