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佬求爱的时候用的那些道具我都傻了,为爱散尽家财】

【好感动呜呜呜呜,塔里最美的爱情】

除了好奇事情发展和看热闹的玩家,塔中同样不乏在这种气氛之外的人。流烬在副本里一向行为高调,从前就因为随意的行为招致了不少恨意,此时这些仇家听说他有个正在坚持不懈追逐的对象,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宁宜真。

塔中多的是类似想法的小团体,很快在某个副本中,一帮蓄谋已久的玩家就使出浑身解数困住了他。

“进去吧!”

为首的玩家将宁宜真推进材质特殊的囚笼,锁上门,后退两步满意地欣赏这一幕。

少年被锁在窄小的笼子里,修长的手脚被迫蜷缩,由于刚才的围捕而浑身都是尘土,精致的脸上也狼狈擦出血痕,却衬得一双眼睛越发黑白分明,看人时有种说不出的幽冷。

他始终一言不发,用充满寒意的目光注视着外面的玩家,片刻后闭上了眼睛,仿佛懒得理会这场闹剧。

“……啧,他像个鬼一样。”有人被他看得后怕,“不知道这个能封住他能力多久。”

“抓紧时间开直播。”为首的玩家当机立断,和同伴一起调整好视角,得意地大声报出名号,“听好了,我们是……今天我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抓住流烬,让那个傲慢的家伙跪在地上向我们求饶。”

“我们已经计划很久了。”玩家露出恶意的笑容,不屑地踢了笼子一脚,发出刺耳的响声,“看看,这就是我们的诱饵,那家伙最心爱的NPC,现在就等着他上钩了。”

直播间的画面里是闭着眼蜷缩在笼子里的少年,浑身狼狈不堪,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旁边的玩家全副武装,露出轻慢恶劣的神情。越来越多的观众涌入直播间,都对这种行为表示极度愤慨和不齿:【这是在干什么!!太残忍了吧】

【有本事就去当面挑战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太无耻了,我气得手发抖】

【大家不要关注也不要留言!】

窄小的牢笼冰冷坚硬,柔软皮肤被硌得一阵阵生疼,宁宜真躺在笼子里,看似处在十分糟糕的境地,心中却冷静又透彻。他能与玩家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并不多,这时正是研究塔内直播机制的好机会。

观众的行动力极强,几个玩家感觉到能量的一波暴涨,而后慢慢降低。加上流烬怎么等都等不到,不由开始小小交头接耳:“能量反应不如预期……要么是没人看,要么是……”

“观众一直是这样,盲目崇拜强者而已。”为首的玩家斩钉截铁,“没关系,等抓住了流烬,我们可以直播虐杀他们,只要别太过火,‘塔’就不会检测到,到时候不愁没有能量……到时候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呼……”

玩家说着语速越来越慢,不知为何浑身一阵阵冰凉无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与此同时,眼前的同伴脸上露出了恐惧至极的表情。他意识到了什么,艰难缓慢地低下头去,看到一只纤细的手由后至前,如同穿透一张纸一般贯穿了他的胸膛。

鲜血不断向着地面滴落,那只手慢慢收回去,充满厌恶地在那人后襟上擦了擦。玩家的身体扑通倒下,露出少年淡漠的脸。直播间瞬间再也压抑不住,轰动起来:【啊啊啊boss什么时候出来的!!】

【剩下的玩家都傻了……】

【他转身走了??为什么不继续淘汰那些玩家呢?】

【他走得好快,好像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难道是因为……】

宁宜真当然是因为感觉到了熟悉强大的气场接近才想赶紧跑路,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个总是缠上他的玩家已经笑眯眯地出现在了视野里。

姗姗来迟的男人显然精心打扮过,英俊的脸熠熠生辉,三件套西装勾勒出修长健美的身材,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样子都好像有魅力在不要钱地往外撒,简直闪瞎了一群观众的眼。看到现场的状况后,他的目光有一瞬变得寒冷恐怖,随后又很快露出了完美无辜的微笑:“我好像错过了什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我也可以加入吗?”

求仁得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直播间的观众真的目睹了一场疯狂惊心却又不会过激、正好卡在“塔”的检测边缘的虐杀。地面上甚至没有太多的血迹,主要都是由于宁宜真一开始粗暴的动作而溅出来的。

惨叫的声音慢慢微弱,宁宜真看着自己鞋子和小腿溅上的那个玩家的血,有点嫌弃地把外衣脱下来,仔仔细细把自己擦干净。旁边的流烬也终于停了手,看着那几个玩家一动不动、形状奇怪的身体消失在空气中淘汰出局,这才跑回来扑倒他:“宝贝,我们又见面了。今天要试试喜欢我吗?”

刚刚用最突破想象的方式折磨了人,立刻又用这种温柔姿态和他说话,宁宜真叹口气,知道自己再也跑不掉,不想刺激他:“不了,谢谢。”

“真遗憾,那我下次再问。”流烬低头亲了亲他,“你好有礼貌,好可爱。来做吧?来和我做爱好不好?”

他最近几个副本都有过几次拉手碰腰的动手动脚,亲吻却是第一次,亲吻后紧接的求欢更是闻所未闻。宁宜真感觉自己脑内存放的常识都好像在一瞬间炸裂开了:“……”

为什么能有人在被拒绝求爱的下一秒就突然发情求欢,甚至丝毫不觉得有问题,更不要提在此之前还杀了人……

做是绝对不可能做的,他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然而男人压着他不动,眼睛直直看着他,声音有点委屈:“你以前都不会拒绝我的。不要拒绝好不好?”

他笑起来的时候风度翩翩又迷人,不笑的时候却有种精神不太稳定的气质。宁宜真被他压着,感觉到小腹逐渐被坚硬的东西顶住,不由感到万分头疼:“我再说一次,我还没有想起任何关于你的事情。”

“那就更要做爱了。”

虐杀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人皮下的怪物又在蠢蠢欲动,他的声音沙哑起来,带上了轻微的喘息,坚挺的性器挤着他一下下顶弄:“宝贝,我们已经做过好多、好多、好多次了……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如果我能证明很熟悉你的身体,能让你超级舒服……不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曾经是恋人了?”

理智告诉他这个思考方式问题很大,然而被他这样紧紧压制顶撞,小腹仿佛有电流一下下通过,身体竟然真的开始动情,慢慢有些发热。宁宜真皱着眉,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拥有与男人如此契合的身体,满心的不信任也隐约变成了半信半疑。流烬还在耐心地等着他的答复,宁宜真回忆他所说的种种,权衡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射进来过吗?”

“哈……”

男人闻言被他逗笑,低头吸吮他的耳尖,语气缠绵暧昧,黏腻得几乎能滴出汁来:“宝贝是在测试我吗?答案是,我没有一次是射在外面的……因为小穴最喜欢被内射到高潮了。”

……

外衣已经被脱下铺在地上,宁宜真被男人用精心体贴的手法慢慢扒光,仰头承受着舌头交缠的深吻。

从男人的视角这或许是第无数次,对他而言却还是第一次,然而身体却仿佛十分熟悉。紊乱的感官和记忆让这场性爱多了几分羞耻,他对男人毫无印象,对方却连他最私密的偏好和身体的反应也一清二楚。宁宜真耳朵发热,湿着眼睛被他吸吮舌头,意识很快就变得轻飘飘,浑身舒服得像泡在热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嗯……呜……”

“宝贝的舌头都不记得我了,一动不动给我吸……”流烬感觉到他微妙的生涩和抗拒,不由得格外兴奋,结束了这个吻后去咬他的耳朵,“这里也是敏感点……”

湿热的舌尖反复舔弄耳后细薄柔软的皮肤,快感骤然袭上后腰,宁宜真咬唇忍住了喘息,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呜、别废话……”

“我必须要证明我们的关系才行。”流烬把他的耳朵舔湿,温柔嘬吸着软肉,又低头去舔他胸前的乳粒,“宝贝全身的敏感点我都知道,一个一个帮你想起来好不好?”

湿热的口腔吸住一边乳尖,另一边被手指快速按揉拨挑,宁宜真的腰一下子挺了起来,不受控制地把自己往他口中送,双腿夹紧他的腰,抱着他的头喘息:“嗯、嗯……”

“唔……”流烬故意吸出响亮的声音,把两边乳尖来回裹弄得湿淋淋,嘬吸刺激着让乳尖嫩红变硬,火热的舌头一下下用力绕着乳尖打圈,“好好吃。”

最后松开乳尖的时候少年的眼神都迷离了,躺在地上急促喘气。流烬撑起身体,伸手轻柔抚过他的小腹和腰侧,那里是次级敏感的地方,最受不了这样若有似无的轻抚,立刻颤抖着想要躲开。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继续转移到下一个位置,握着他的腿推高,低头吻上了少年柔嫩的膝窝:“接下来是这里……”

“……呜!!”细嫩的皮肤被亲吻和吸住,随后是又湿又热的舔弄,少年雪白的长腿无助抬高,握在男人手里随着舔弄一下下轻颤,全身肌肤都变成了粉色,“不、别……不要吸了……”

“太舒服了对不对?”流烬轻而易举压制他的挣扎,裹着黏液的吻从他的膝窝转移到膝盖,又伸出舌头在小腿上黏糊糊地舔舐流连,“宝贝的腿特别敏感,还特别会夹我……”

男人对自己的身体实在过于熟悉,宁宜真再也无法逃避显而易见的事实,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过于羞耻的玩弄,忍着脸热催促他:“闭嘴、呜、别说了……现在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