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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莱特几乎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弟弟在疼痛下身躯的颤抖。艳红的鞭痕交错分布在那肌肉的纹理上,从胸膛到大腿,无一幸免。淡褐色的乳头被抽得破了皮,比正常模样肿了一圈,他用鞭尾轻轻地拂过去,就换来青年本能逃避的弓身。
“跪直。”德莱特顿时又往他乳头上甩了一鞭,“别让我说第三遍。”
沐恩夏颤巍巍地跪直,胸腹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的呼吸都打着颤,鞭痕的发热感类似于情动的滚烫,让他的整个身体温度都在升高,呼出来的气息都错觉般带上热意。
“疼吗?”骑士笑着问。
沐恩夏气息不稳地说了声疼,话音刚落接着的就是一声喘。
德莱特用鞭尾扫他挺立的阴茎,漆黑的皮革上沾染了晶亮的淫水:“但沐尼的鸡巴很精神呢。”
“我可是在惩罚沐尼,沐尼怎么还享受上了?”
“……不乖。”
鞭子暗示意味地在那还拴着绳索的脆弱柱体上点了点。沐恩夏眼睫微微一颤,绿眸中闪过兴奋意味,喉结滚动。
“哥哥……我错了。”他嗓音沙哑,相比认错,更像是不动声色的挑逗。然而更直白地,他直接对着鞭子的方向顶了顶胯。
“你罚我吧。”
眼前的弟弟太过诱人,德莱特实在有些按捺不住。他另一只手勾着自己的裤腰往下拉,露出精壮腰肢下两腿间的私密之处。早已勃起的硕大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他就着弟弟满身鞭痕的模样撸了两把,喘息溢散。
沐恩夏被哥哥在自己面前自渎的模样刺激得呼吸都急促些许,阴茎也涨大了一圈。然而没等他看到更多骑士先生的情色场景,就见那肱二头肌绷起,哥哥的手扬了起来,鞭子落下。
“啪!”
相比先前还要轻些的脆响,却一下疼得沐恩夏的腰往下弯去,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然而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甚至没有办法本能地捂一下被鞭子抽上的阴茎以达到心理上的缓解。
“说了跪直。”德莱特的声音还是带着笑意,却多了一分不容置喙的强势。他刚才还在自慰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在空中犹豫地顿了一下,还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沐恩夏被打得头一歪,又牵扯到系在阴茎根部的绳,顿时疼出一声嘶叫。那马眼却在德莱特的注视下,缓缓渗出些许淫水。
他舔了舔嘴唇,喘息清晰可闻地粗重:“四十一,哥哥……我错了,继续惩罚我吧。”
再次跪直了身体,那粗长性器上红肿正在慢慢浮现,而随即又落下毫不留情的一鞭。沐恩夏只要控制不住歪了身子就会挨一巴掌,几声脆响过后,他不仅是胯下的性器肿胀,就连那张俊脸都凄惨地红肿起来。
看弟弟呼吸急促地跪都跪不住了,绿眼睛里也蒙上了湿漉漉的水雾,德莱特暂时收了鞭子,让他休息一下。
“我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重地打过你。”他和自己被绑缚着跪在床上的亲弟弟闲聊。
“如果不算我的催眠的话。”沐恩夏微笑,露出些许回忆的神色,“你确实是没怎么用力打过我,即使是我把你的内裤变成外穿、烧掉了你的头发以及让你不停地吐出彩虹泡泡……”
德莱特的脸顿时黑了:“你还敢提?”
“但是直到我二十多岁了你都还会把我按在腿上打屁股。”沐恩夏说,“你知道我为了不让你发现硬了有多难受吗?我甚至研究了短暂导致勃起障碍的魔法。”
“那是因为你直到二十多岁都还会让我吐彩虹泡泡,我亲爱的沐尼。”德莱特笑容爽朗,“搞得我还以为你内心是个没长大的小宝宝,还需要用这种方式以示惩戒呢。”
“……以及原来那个魔法是你悄悄研究的,我有个队员被这玩意儿整蛊之后差点心灰意冷地去做0了。”
沐恩夏眉毛一挑,惊奇道:“真的?”
“假的。”德莱特再次爽朗一笑,“他只是被兄弟们嘲笑了一个月而已。”
“才一个月啊……”沐恩夏居然显得有点遗憾。
只有熟知自家弟弟在温和谦逊冷静靠谱的表皮下那小恶魔一般恶劣心思的德莱特,才能这样一个细微的表情下,体会到那一瞬间条件反射一般的头疼感。
从小到大,或者说从那次事故后兄弟俩形影不离开始,沐尼没少用他那高超的魔法天赋给德莱特惹麻烦。只惹那种,让德莱特头大又不得不忍辱负重地收拾烂摊子、但不会有什么说得上的后果的麻烦,就像是喜欢博取家长关注但又聪明过分的小孩。
然后就会被德莱特打屁股。
小沐恩夏犯错之后会表现得一脸无辜,但乖乖地趴上去挨揍,德莱特一看到那张白嫩的小脸蛋和淡金的细软发丝就忍不住心软,哪怕他们的妈妈就在旁边磕着瓜子不耐烦地让他打,他都不大下得去手,就象征性地拍两下了事。
少年的沐恩夏就叛逆多了,犯了错,的确乖乖地趴过来了,也不反抗但眼神里写满了得意的挑衅。这时候哪怕旁边已经没有一个煽风点火的妈妈了,德莱特还是打得狠,巴掌、皮带、鸡毛掸子,他都用过,在沐恩夏还不太会治疗魔法的时候,因为自己偷跑进黑巫沼泽捉实验生物被他揍得屁股肿了两天,都粘不了椅子,最后还是被他拎进法师塔治疗的。
再后来……沐恩夏就变成了年轻又天赋异禀的大法师,温和,稳重,彬彬有礼,都是他身上的标签。他似乎在德莱特、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也不再那么桀骜和坏心眼,只是偶尔还会在打闹时露出那一丝恶劣。
“……哥哥,哥哥?”
德莱特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沐恩夏在叫他,带着点鼻音喊了几声疼。他跪上床,把青年伤痕累累的身躯揽进怀里,抚摸头发的动作还是带着身为哥哥本能的安抚:“很疼?”
“疼……但疼得好爽。”沐恩夏在他怀里拱了拱,惬意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哥哥再继续打吧,打爽了再换一面,想被哥哥打屁股。”
“不怕被打烂么?”德莱特一只手绕过去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他说话的同时胯下暧昧地顶了两下,受伤的性器被另一根阴茎摩擦的快感让青年哼鸣了一声。
沐恩夏偏头舔弄着骑士艳红的耳垂,在他耳边低笑:“哥哥不喜欢操一个被打得破破烂烂的我么?”
“特别喜欢。”德莱特的脸上浮着红晕,蓝眼睛却亮得摄人,嗓音低沉得意味深长,“只要弟弟受得住。”
“只要是哥哥的惩罚,怎么会有受不住的。”沐恩夏懒洋洋地回答。
“那好,继续报数吧。”德莱特脸上也带上了一抹坏笑,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鞭子。
“啪!”
鞭身带着风声甩下。
房间里情欲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声并行,渐渐充斥整个房间。
“啊……四十,四十七,哥哥,我错了……唔!”
“疼…嗯……哈啊…四十八……嘶…鸡巴…要打烂了…哥…我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