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徐文点头,刺探的问,“那个,老师有没有跟你说别的?比如,我的工资什么

的?’

于彻看他一眼,让他别胡思乱想,“你想钱想疯了?还没干活就想涨工资?”

说的也是,确实无功不受禄。徐文傻乐让于彻别计较,“我会努力的。”

徐文拿护照给杜弘然,没过几天就还了回来。

杜弘然翻看徐文护照上的照片,盯着来回瞧,“你那时候比现在还可爱。长得这么嫩,没被师兄欺负?”

照片上的徐文,唇红齿白,三庭五眼,长相端正可人。护照是徐文研一去东南亚开会办理的,当时和师兄弟一起,第一次出国。除此之外,徐文再没走过远的地方,从小连旅游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师兄都特别照顾我。”徐文拿回自己的护照,被老师“夸奖”甚是害羞,心中又不禁吐槽:整个办公室,除了杜老师这个大流氓,谁还能欺负人?!

杜弘然笑了一下,将护照递给徐文:“都把你当‘小姑娘’照顾着?”

徐文低头将护照装起来,顺便回答道:“谁说的,他们……嗯……”话没说完,整个人被杜弘然搂进怀里,耳边是动人的撩拨声:让我照顾照顾你。

转眼到了“出差”的日子,徐文站在私人飞机前愣住了。

不一会儿,唐雨柔出现。她看看徐文,又看看杜弘然,大抵仍不相信这场闹剧,想看看杜弘然能撑多久。

唐雨柔率先走上私人飞机,随即便有随机人员来照顾杜弘然。他这段时间右手恢复的不错,但右脚仍有些使不上力气,行动不便。

徐文看着杜老师被推上飞机,心中盘算,这得多么务实的家底?什么背景啊。

“想吃点什么吗?’杜弘然上了飞机便给自己倒了杯咖啡,驾轻就熟。

徐文撇了一眼桌上的甜点,吃了几口饼干,又拿起马卡龙,最后冲着布丁蛋糕下手。

“慢慢吃。”杜弘然用手指抹过徐文的嘴角,动作温柔,“还有别的。”

徐文点点头,又咬了口蛋糕,“特别好吃。”

这私人飞机上的甜品也太好了吧,还有那盘烤鸡看着也不错,旁边的年糕炒螃蟹放在餐厅里得多少钱啊?徐文一边满足自己的味蕾,一边惊叹:杜老师靠自己已经这么厉害,他要是靠家里,岂不是更加厉害?

原本徐文觉得要一套房子太多,现在想想对杜弘然来说可能不值一提。他深吸一口气,盘算潜规则的水也太深了,是不是又吃亏了?

转念,徐文的心口被寒酸与磕碜填满:就算杜老师有钱,自己的价值也不会改变。

人,最怕少了自知之明。

私人飞机里隔出几个包闻,徐文理所应当和杜弘然待在一起。

杜弘然没跟徐文解释过自己为什么需要“假结婚”,徐文拿好处,不敢多问。

唐雨柔和杜弘然说了几句话,隐约提到了这个话题,大概意思是说家里给杜弘然的婚事牵扯到“利益’。

徐文坐在一边听不大明白,又觉得和狗血电视剧剧情有点像,真是“同一个世界,不同的生活”。

一波不太友好的“寒暄”结束,杜弘然进屋脱了衣服,指了指行李让徐文帮自己拿睡衣,“要飞十几个小时,洗个澡吧。”

徐文乖巧听话,帮杜老师拿换洗衣服,还帮他将衬衣挂起来,“您慢一些。”

杜弘然皱眉:“你愣着做什么,一起洗。”

什么?老师,您刚刚说什么?

略显狭窄的浴室里水汽潮湿,褪去衣服后蒙上一层薄汗。

徐文裸着上半身,抓住自己的裤子边缘,有些紧张,不敢靠近杜弘然。

“等会儿记得叫两下,大声点。这飞机隔音好,你平时说话的声音不行。”杜私然大大方方脱衣服,露出宽阔的胸膛,强劲的臂弯。他肌肉线条优美,精壮且饱满,手臂与脚腕上爬着已经愈合的伤痕。有些狰狞,有些惨烈。

可那纹路又让人欲罢不能,移不开视线,像是一条一条钻进皮肤里的小蛇。撕咬啃噬,疼到了骨子里。

徐文盯着疤痕,看愣了,从他的眼睛里往他的胸口钴,顺看血管游遍全神。

“过来。”杜弘然撑着浴缸边缘坐进去,朝着徐文招手,“怎么像一块木头。”

一会儿功夫,徐文眼镜花了,所有画面变成模糊不清的春梦。

徐文拿掉眼镜放在一旁,朝着杜弘然走了几步。杜弘然搂他的腰,直接拉入水中。

徐文一个踉跄,呛了口水,止不住咳嗽。

杜弘然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颊,让徐文囫囵落于自己怀中,“别紧张,知道你什么都不会。”

第9章

“别紧张,知道你什么都不会。”

杜弘然腿间的巨物硬挺粗长,顶在徐文的小腹上,硬的可怕。徐文的裤子完全湿透了,被退掉扔在浴缸旁边,整个人趴在杜弘然身上。

杜弘然吻他,左手扯着他的头发,右手则探到徐文的身后。

不知怎得,社老师手指上的伤痕异常清晰,蹭着徐文白软的臀瓣,往他腿缝中探。

“老师”徐文哼着鼻音搂住杜弘然有力的手臂,屁股一下紧了,夹住他的手指,有些抗拒。水面激起些微波,亲吻过徐文白暂光滑的腰窝和后背。

“还挺有劲。”社弘然拍打他的臀瓣,留下粉红色掌痕。他凑到徐文耳边,压低声音,突然认认真真说,“已经给你不少时间了。下次,我想要你。”

杜弘然的声音不带色彩,没有动情,缺少缠绵,只有深入骨髓的欲望,透过声音顺着徐文的血液,流经五脏六腑、四肢百骇。

不知为何,徐史忽觉口干舌燥,困这一句话,硬了。

徐文用大腿夹着杜弘然的性器,而杜弘然挺动腰身,疯狂禽干。高空缺氧,杜弘然的性器让人害怕,如割破皮肉的铁器凶刃,又硬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