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被他咬得浑身发颤,感官一下便被唤醒,情绪也跟着上来了,“那您怎么说我‘折腾’?”
“事倍功半,就是瞎折腾。”杜弘然顺着他的脖颈,舔过徐文的锁骨,手指一直若有似无撩拨,“跑了几天,累不累?厂家没给你好脸色看吧。”
徐文没想过在杜弘然面前喊累,更不敢想。可杜弘然的声音如一盅醇厚的酒,灌进耳朵忽然就醉了。
徐文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捏住,而后又泡在温水里等待发酵,情绪一下就往眼眶涌,“累,这三天都没睡好觉。”说完,他又担心自己小题大做,担心老师觉得这话矫情,赶快改口补充说,“其实也不算累,就是没想到。我本来拿到一个周末的时间还挺开心的,结果回来就听说――”
徐文话没说完,后半句淹没在杜弘然的吻中。
杜弘然手臂有力,搂着徐文的身体让他呼吸困难,哼着鼻音低声道:“表扬你,做的不错。”
倏然,徐文的眼泪哗啦哗啦留下来。杜老师这几个字比他“那处”还要厉害,催泪利器,一下就把徐文心里的委屈不甘都带出来了。
杜弘然为他拂去眼泪,“哭什么,还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厂家给你委屈也是自找的。”
“不是因为厂家。给老师办事,我愿意和他们协商。”徐文不敢怪罪厂家,低声补了后半句,“我是觉得自己没用,不如别人。”
“别人”二字很微妙,两人都心知肚明。杜弘然捧着徐文的脸笑了,吻他的嘴角,细啄他的舌尖,“你做的更好,比别人好。给你奖励。”
徐文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呼吸,红着脸颊,眨了眨泛着些许薄光的眼睛,满心欢喜,“什么奖励?”
杜弘然接着吻他,意欲明确,“你说,要什么。”
徐文想了想,刚才不愿说的话都冒到了嗓子口,因杜弘然的态度而有所改变,“这几天出差吃饭花了不少钱,超过了财务部的报销标准,能不能麻烦您......”
这几天晚饭徐文都在直播,档次因为“佛跳墙”而直线上升,都是些让人钱包疼的“硬菜”。一顿赛一周。
虽说徐文有S打赏的“城堡”,可公司出差报账有流程和规范,他都不好拿发票给财务。餐费环节缺失,一大笔钱都飞了。
“能不能麻烦您......批一下?”
杜弘然没想到徐文这么说,愣了片刻后云淡风轻的开口,“都吃什么了,账单我看看。”
徐文在回来的飞机上整理好了,其中有这几天的午饭和晚饭。他专门去掉了佛跳墙的账单,怕被人看到觉得他铺张,觉得他奢侈。
杜弘然有模有样拿过来,翻看之后一眼便瞧出“毛病”,搂着徐文说:“怎么少了一个晚上。你去的那天晚饭没在这里。”
“那天......”徐文眨了眨眼睛,不知能不能忽悠过去,“那天我没吃晚饭。我在酒店看资料,一整晚都没出去。”
杜弘然点点头,勾起嘴角没为难他,“行,这些都给你报销。”
徐文领了“奖励”,接下来轮到杜弘然为所欲为。
晚饭吃得差不多,杜弘然带着徐文进屋。转头,徐文的双手与身体被绑在一起,一双腿则被栓成大开的“M”。杜弘然不知从哪里变出的绳子,五花大绑控制了徐文。不仅如此,徐文的裤子更是被杜老师拿剪刀开了个口子,从裆到大腿根。
冰凉的触感让徐文身子一颤,接着便听到撕扯之声,“老师,裤子上个月才买的,发票我都还没扔,裤子还没放进过洗衣机里。”
杜弘然抬手给他两巴掌,觉得这位小财迷倒是挺有意思,招人喜欢,“裤子也给你报销,买十条。”
徐文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整,除了胯骨上套着条开裆裤,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极为不“和谐”。
他后穴中塞着跳蛋,酥麻感顺着嫩肉席卷到四肢。
“嗯……呜呜……”徐文仰着头吞咽口水,从耳根到脖颈,再到若隐若现的锁骨,皆是……一片潮红,“杜老师,这……我……难受……”
徐文蹭了蹭身体,眼神迷离,想舒服却难以如愿,每个毛孔都要炸裂开来。徐文雪白的屁股完全裸露在杜弘然面前,那处缩紧,咬着比两根手指略粗的跳蛋,一片淫蘼。
杜弘然将裤子完全剪开,随即放下剪刀换了老式剃须刀,拿在那刚恢复不久的右手里,“别乱动。”
徐文惊了,连忙摇头挣扎,“老师,您别――”
杜弘然又赏他一巴掌,发号施令,“让你别动。”
徐文乖乖听话,以讨好臣服的姿态投出动情目光。
与剪刀凶猛果决的触感完全不同,那剃须刀划过之地,像是凌迟虐剥。从落下,到移动,再到不太均匀的用力。刀片忽然有了生命,像顷刻就能取人性命的毒蛇。徐文屏息凝气,腿间的性器竞因着一轮又一轮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硬到前端流出液体。
杜弘然卧在床上,侧头亲了下徐文的小腹,故意放置他的勃起不顾,“喜欢什么形状?”
徐文紧张到颤抖战果,大腿根在抖,小腹也在抖。尤其是剃刀划过阴囊与阴茎根部之时,兴奋到窒息,“老师,都……都听您的……”徐文眼眶发红,哪里还敢有要求,一门心思就想让杜弘然快点开心。
后穴又红又肿,被那跳蛋按摩得一塌糊涂。毛发被平整得修建,像是精美得艺术品。
杜弘然用温热得湿布为徐文擦拭,欣赏自己的杰作。
徐文轻舔自己的嘴唇,满眼春情望着杜弘然,一遍一遍叫,杜老师。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将他撩起,而后重重抛下。
“还能说话,证明还不够。”话音落下,杜弘然调高震动频率,抬起眼睛和徐文对视,轻拍他的脸颊。
随后,杜弘然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看论文。他一整晚都气定神闲,与徐文身处两个世界。
杜弘然一整晚都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看论文。气定神闲,与徐文身处两个世界。
从硕士生的毕业论文,到博士生小论文的IEEE审稿意见,再到国家项目申请书,杜弘然好像将一周需要看的论文都摆在了床头柜上,一点心思都没有分给徐文。落地窗外是繁华街道,而玻璃天花板外是望不到尽头的苍穹星海。
徐文被绑到四肢失去知觉,几个小时下来,嗓子干了眼眶红了,求着求着力气也没了,只剩嘤嘤支吾。
临近午夜休息时间,杜弘然忽得“善心大发”,坐在床边将徐文身上的绳子全数解开,“难受了吧。”
原本徐文只是低声啼哭,被这么一问,他情绪上涌,推开杜弘然便摔在地上,“您这,哪里是......奖励!”
“奖励是‘报销发票’,你自己要的。”杜弘然今晚存心对徐文使坏,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逗弄,“这是惩罚。”
徐文趁着杜弘然没起身,连滚带爬从主卧“逃”出来,躲入次卧锁上门。
“又想玩捉迷藏?”杜弘然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冲着客房抬高声音说,“锁好门,别让我这么快进去。”
徐文没心情捉迷藏,更没力气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