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老师,您好好休息。”徐文收回视线,不再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却听到杜弘然问,去哪儿。

徐文停下脚不,仔细想了想,“我记得您说不喜欢床上有人,我去客房可以吗?要不,沙发也行?”

杜弘然总不能又让他睡地板吧?明明是杜老师开口要他留下过夜,若是又来上次那样,徐文那点小脾气绝对不忍着,立马摔门离开。

“老师,咱们在瑞士的时候可说好了。”哎,摔门离开是不可能的,徐文借两个胆子也不敢造次,想想都觉承受不了后果。徐文压低声音,认怂与杜弘然打商量,“您答应过我,不让我在地上睡了,不能说话――”

“知道了。”杜弘然看着徐文,眼底浮动些不易察觉的情绪,稍纵即逝,“出去吧。给你自己找个能睡觉的地儿,随便。”

徐文长舒一口气,笑了,“谢谢老师。”

第25章

杜弘然家里的客房常年没人住,徐文翻箱倒柜找了枕头和被子,这才安稳躺下。

一夜安睡,第二天刚刚天亮便醒了。徐文不敢贪恋温床,轻手轻脚爬起来,然后将房间整理成昨晚进来之前的样子,恍若自己从未出现过。

徐文自以为起得早,谁想走出房间却发现书房门开着,杜弘然在屋里拄着拐杖做复健。

杜弘然做事效率极高,当年读博士的产出赶超其他周期博士的两倍,毕业后进入学校、开公司,每件事都显现出超凡的执行力和洞察力。徐文知道他认真坚持,走的近了更是佩服老师的自律克制。杜弘然满头是汗,拄着拐杖的手指有些颤抖,可脚下步伐不见缓,非要和自己较劲。

徐文轻轻敲门,而后走进去问,“老师,您感觉怎么样?”

“没事。”杜弘然的右手恢复大半,这两天已经开始拒绝轮椅,对“继续坐着”很不耐烦。徐文这段日子与他走得近,对杜弘然的情况最为了解。

想想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杜老师一个手的时候已然让他吃不消,最近两手并用大有弄坏他的趋势,不知等杜弘然的右脚也利索了,会怎么样?

徐文吞咽口水,不敢想,不想知道。

徐文的手臂还有些不得劲,两人合计午饭干脆吃火锅。冰箱里的食材都能放进锅里,不会浪费,也省事。

杜弘然没意见,反而对徐文说,“你多洗一些自己喜欢吃的菜。”

徐文勾起嘴角愣愣点头,不知为何最近不像是他给杜弘然做饭,倒像是杜弘然在圈养着他。

距离午饭还有些时间,杜弘然在书房里看起学生的作业。回去学校上课之后,杜老师的工作量一下翻番,恢复了受伤之前的节奏。硕士一年级的学生,大部分都还是“科研”的门外汉,连课程报告里面的基本概念都可能搞不清楚。杜弘然坐在书桌前,看了一会儿便火冒三文,拿着笔在作业上画了一个又一个“×”。

徐文送茶进屋,瞧着杜老师大有转嫁火气的趋势,连忙主动道:“老师,要不我先帮您把最基本的一些错误标出出来吧。”

杜弘然看他一眼,将面前厚厚一沓作业推到徐文面前,“你这门课成绩不错。”

徐文一愣,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徐文两年前上了这门课,报告和考试综合起来,成绩是全专业第二。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杜弘然还记得。

徐文拉了张凳子坐在杜老师身边,认真看起一叠报告。杜弘然将手指伸进徐文的头发里,来回揉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没想到,还挺能干。”

徐文没接话,心想“能干”二字怎么听都是一语双关。

老流氓,真是太能耍流氓了。

徐文做事专注麻利,处理完报告之后便开始洗菜切菜。

火锅就位,水还没烧开,杜弘然从书房走出来,对着徐文道:“收拾一下餐桌。”

徐文目光随他移动,“怎么了,老师。”

杜弘然架起拐杖摇摇晃晃,“去上面吃。”

所谓的“上面”,是顶楼天台。杜弘然的公寓位于顶层,买来时附赠天台使用权。

通往天台的楼梯位于大门一侧,平日被可移动鞋柜挡着。杜弘然让徐文简单收拾,随即开门,让他移上去。

徐文点头听话,心中却有担忧,初冬的中午虽称不上寒冷,可楼顶风大,怎么吃饭?

顺着光线微暗的楼梯往上,推开天台大门,徐文惊了。

十九层天台被装改为私人花园,与徐文想象的“大风扬沙”完全不同。

双层玻璃构造的温室,配上自动调温系统,一张餐桌配几把凳子,旁边还有个吊床,几瓶酒随意散落在地上,处处都能瞧见绿色点缀。温室中没有花,冷冷的家具配上暖人的阳光,如繁华都市中的桃花源。

杜弘然的公寓就像他这个人,打眼瞧去已觉没什么可挑剔的.但靠得足够近才能意识到,先前看到那些不过管中窥豹。

深挖之下,别有洞天,让人心思反复、连升惊喜。一盘子圣女果,没等下锅徐文已经吃了大半。

他坐在桌前欣赏闹市景色,手上闲不住,嘴里更是得嚼点什么。

杜弘然见他面前的盘子快空了,索性换了黄瓜片过去,还把萝卜段放到徐文的另一边,让他接着吃。

徐文回过神,舔着嘴唇很不好意思。

杜弘然看着他笑,目光柔软,像是在调情,在打着什么坏心思。

温饱思淫欲。

火锅“咕嘟咕嘟’作响,热量还未完全褪去,徐文已和杜弘然来到了吊床旁。

圈养投喂是有代价的,吃饱了就得乖乖撅起屁股,承受杜弘然如野兽发情般的索取。

徐文站在玻璃前,整个胸膛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耳边则是“呼扇”的风声从缝隙传来,若有似无。

杜弘然站在徐文的身后,从后面刺入,猛地干他。杜弘然的右脚不能长时间站立,可他非要用这个姿势,宣告自己即将告别轮椅。

玻璃温室充满情欲的气味,淫荡羞耻。目之所及是丰水马龙的街道,徐文看着形形色色如蝼蚁般的行人,仿佛置身其中却又抽离俯视。绛紫的阴茎上沾满润滑剂,在徐文的身体里反复?H千,形成白色泡沫,沾染在两人的皮肤上。那紧致的窄巷被反复摩擦蹂躏,连茎柱上的青筋都被嫩肉描绘出痕迹。

徐文被干到尖叫.胯下性器胀得发疼,在玻璃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晶亮的痕迹。

杜弘然动作更加粗暴,打桩机般挺弄腰身。“性”致上涌,杜弘然稍稍停顿,而后快速恢复?H干,十几分钟下来没有停止的意思。杜弘然喜欢性爱,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可他更痴迷于折磨躁躏为对方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