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酒店……
她女儿应该不是那种会做生意的人,怎么看怎么都是消费者。
想到这,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扶着凳子坐下,语气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隐晦说出了口:“这……确实也到了那个年纪,有些需求吧,也正常,但是再有冲动,也不能乱来,你不知道外面多乱,你找的那些曾经服务过几个你能知道吗?染上病怎么办?你看我,自从你爸走了之后,克制的多好。所以啊,有的人为什么会犯罪?就是因为他们自制力差!这点,你真是随了你爸。”
“……”
……这倒也不必拿自己举例子。
陈青衿低头,内心权衡了一下,自己找鸭和找了一个老男人,她妈能接受哪个?
想了想,还是前者更容易接受。
算了,就这样吧。冯明望也不吃亏,最起码鸭的能力比他强了不知道有多少。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除了李静来看她的时候,起来坐着聊了两句,其余时间,直接夹着尾巴在床上躺了一上午。
陈母也是头一次面对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嘴张张合合,最终丢下一句:“我去店里看看。”就直接开门离开了。
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她才把头探出来,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听:“你妈她走了?”
陈青衿懒得理他,丢下一句:“加微信,转钱。”便挂了电话。
手机又响了一下,男人的好友申请,她气哼哼地按了通过。
对面很快转了钱过来,紧接着跟了一句:我在西门车里。
还没走?
她一个鲤鱼打挺,像情窦初开的少女,颇为雀跃地整了整衣服,又跟护士站说了一声,直接跑到了他说的地方。
果然,车规规矩矩的停在外面。
从她的方向看不见车里,陈青衿撇撇嘴,刚才的不悦一扫而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我头疼,走不动。”
远处车门应声打开,男人弯腰下了车。像是有感应似的,举着手机看过来。那么远的距离,她看不清他的瞳孔,却依旧感觉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莫名灼热。
像被一只手捏住了心尖,隐隐的。也就是那一刻,她才真正理解了心动这一词汇。
十月末的棠城,属于夏天的燥热早就一扫而光,可她心里的燥热却愈发猛烈,直到男人拦腰抱起她,她下意识地环上他的脖颈,真实的触感相贴,心里才有了依托。
燥热退去,属于她和冯明望的大好时光,即将来临。
?30.谨慎驾驶
也不在乎路人的目光,冯明望直接把她抱到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关上车门又绕回驾驶座,还未坐稳,唇便紧跟着附了过来。
陈青衿也是疯了,那种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双臂环在男人脖颈,热烈地回应着。
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与心跳几乎同频。有一种渴望几欲跳出胸口,洗手间那一次,亦或是昨晚,都没有这一次强烈。
在濒临瘫软的时候,男人大口喘着粗气撤离,气息全数喷入她的鼻间,眼中欲火有燎原之势:“能受的住吗?”
陈青衿也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什么,只胡乱点头,手上却突然一紧,被男人攥住了腕:“回家好不好?”
她凌乱的带着哭腔说了句好。
也只一下,男人便毫不犹豫地踩了油门,紧跟着车身冲了出去。
陈青衿靠在座椅上,眼神涣散。冲动上头,心里也不觉得害怕了,还隐隐有些期待。
要问她一生中最煎熬的一段时间,这便算是一段。
二十分钟的路程,被男人硬生生压缩成十五分钟。到家里的时候,陈青衿已近清醒。
男人停了车,绕到副驾驶,解了她的安全带直接拦腰抱起,往里走。
附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陈青衿又重新陷了进去。
越来越近的距离,越来越猛烈的欲望,直到被放在那张熟悉的床,熟悉的身体压上来,两唇相贴,厮磨缱绻。
像是一场游戏,她追着他,他却躲开,直到她红了脸,红了眼,他才作罢。
手下意识去解他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她越来越不耐烦,直到最后被男人带着解到了最后一颗,才没有任何隔阂,如愿攀上他的肩。
冯明望一个动作解了腰带,褪了裤子,与她彻底坦诚相见。
不是第一次见了,却还是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让他附在自己身上,解了那燎原之态。唇循着方向,却被他又一拦,旋即附在她耳边,笑了下,声音低沉沙哑,却格外温柔动情:“该你了。”
陈青衿还在迷糊,该她什么,便觉身下一凉,被男人熟练地褪了下来,清凉挂在他腰间。
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拿下来,却被男人强有力压住,陈青衿抬眸,他都不害臊,那她也没什么忌讳的了。
身体里的空虚,需要双唇补上,她拉着他,继续唇舌间的游戏。
男人好像有怪癖似的,只褪了她的下半身,上半身的衣服直接推上去,连同内衣一起。
顿时,变了目标。
可是空虚的不止一处,她只能带着哭腔让他紧紧抱着自己,直到严密无缝。男人被她勒得喘不过气,咬了她一下,她才松了些。
“冯明望,快点。”她急得满头冒汗,不知道在催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催促。
男人也有点撑不住了,汗水滴在她身上,强撑着理智抬起头,问她:“头能受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