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路青槐实事求是,“能接住不算特别偏离的球,至于各种技巧,我一窍不通。”
谢妄檐:“你这么?说,我忽然有点怕把你打哭。”
路青槐被他开的玩笑?弄得脸一热,“我没那么?输不起,待会你不准让着我。”
“好好好,绝不手下留情。”
谢妄檐将发球的机会留给?她,站姿松散,示意?她开局。
她发球时没发挥好,以为出师未捷身先死,没想到谢妄檐的回球都很标准,再歪的球都能被他精准拯救回来。
谢妄檐像是顾及到她的运动需求,偶尔刻意?偏离稍许,让她跑跳着去接,两人?勉强能打二十几个?来回。
好几场下来,她热出一身薄汗,胳膊也发酸到没力气。
谢妄檐端着温水走过来,扶着她在休息区坐下,“累了?”
路青槐:“太久没运动了,腿酸,手也酸。”
他自然而然地抬起她的小腿,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发力的那处肌肉。
兴致勃勃说要来打羽毛球的是她,没玩多久就?没力气的也是她,路青槐觉得自己有点扫兴,抿了抿嘴唇,问他:“现在回家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意?犹未尽?”
谢妄檐语调慵懒,“本来就?是为了陪你,所以不要有负担。我对大?部?分运动和?娱乐都没有瘾,这点你不用担心。”
他自制力一向很强,就?算是过年陪长辈们?打扑克牌,无论输赢都不会有任何试图翻盘的情绪,随时能从牌桌上下来。路青槐自认为已经?足够自律了,玩斗地主、刷短视频还是会轻微的瘾,每次一打开,稍不注意?就?耗了小半天时间?。
听见他的解释,免不了好奇,路青槐追问:“还有会让你上瘾的运动?”
她能够想到产生较多多巴胺和?内啡肽的运动,都是些危险系数较高的, “滑雪、冲浪?蹦极?”
随着冒出的内容越来越多,谢妄檐短促地笑?了声,“都不是。”
见路青槐还想猜,谢妄檐收起球拍,场馆的工作人?员微笑?着接过,跟在两人?身后几米外?的位置,将贵宾送出去。
这个?悬念谢妄檐一直没解答,回到家洗完澡,路青槐巩固了一遍同事给?她的去年的资料。
22:00时,暂时充当真人?闹钟的谢妄檐推开门,提醒:“昭昭,该睡觉了。”
路青槐顺势坐在他腿上,等他帮她滴完眼药水,才环住他的脖颈,脸颊埋在他胸膛。谢妄檐吹了吹她的乌睫,哄人?似的,“眼睛睁开,我检查看看。”
她竭力睁开湿润的眼,同他对视。
少女乌黑盈润的眸里雾气弥漫,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谢妄檐喉结有些发紧,用纸巾一点点擦去她的泪,“看来让你强制休息有效果?,已经?好多了。”
路青槐早晨照过镜子,嫌怨地嘀咕,“我感觉之?前也没多红啊。”
“眼睛都快肿成兔子了,还察觉不到?”谢妄檐神情严肃,唇线压低几分,用轻柔的语气下达命令,“今晚也给?我早点休息。”
她一派坦诚地说,“这么?早,不一定能睡着。”
“不是你说累了?”谢妄檐严重怀疑,她先前说累,就?是身体娇气,想早点回来复习。
路青槐:“洗澡的时候好像冲散了一身的疲惫,我感觉我现在还能跑个?十公里。”
她故意?夸大?其辞,想证明自己恢复能力快,哪知谢妄檐挑了挑眉,掌心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惩罚似地捏了下她先前喊酸的那处。
酸疼感席卷,路青槐没能掩住下意?识的惊呼。
她连忙捂住唇,委屈又哀怨地看着他。
谢妄檐眼皮一垂,却?是顺着她的话故意?捧杀她,“昭昭这么?厉害,那现在换上衣服,陪我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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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妥协,“还是算了吧。”
两人?最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室内灯光暗下,路青槐一点睡意?都没有,忍不住侧过身,自黑暗中?描摹他挺拔深邃的轮廓。注视的时间?长了,她愈发大?胆,用指尖缓缓触碰他的鼻梁,落在唇瓣上。
淡浅的唇色,不笑?时总给?人?疏冷的距离感,偏偏温度比他身上其他地方?烫,如烙印般碾过她肌肤时,像是要将她融化。
路青槐正胡乱发散着思绪,指尖蓦然被他含住。
腰际穿过一双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深又重地吻住她。
他完全掌握她身上的一切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剥掉她的睡衣,指骨往秘境探索,直到彻底将那片柔软占有。
路青槐骨子里的瘾被他悉数勾了出来,樱唇翕张着汲取氧气,弓着身子将自己送给?他。
喘息声在黑暗中?交汇,她颤着濒临巅峰时,听见他伏在她耳边说,“这种放松的方?式最有效,也最容易让人?上瘾。”
阈值拉高后,只是手指的爱抚后远远不够。
路青槐吞下这碟开胃菜,明白他的意?思后,脸颊红烫。从抽屉里摸出最后那一盒,塞进他掌心。
谢妄檐含着她的唇逐渐加重吮咬的力道,半撑在她上方?,不知是给?她的承诺还是在规训自己,嗓音低哑至极,“今晚只这一次。”
她推他的肩膀催促,那吻便辗转移至她耳垂,湿滑的舌尖同她嬉戏,沉入到底。
备考的这段日子,她们?各自忍耐着,许久没做,路青槐心口微缩,难以适应尺寸,指甲陷入他背部?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抓痕。
“慢一点、慢点。”路青槐难耐地想延缓饱涨感,眼泪掉出来,嗓音带着抽噎的哭腔,“我怎么?感觉比之?前难进了好多……”
谢妄檐额间?薄汗溢出,手肘用力地蹦起道道青筋。
怕伤到她,即便已经?忍到底,还是暂且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