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变得紧张,沈煜先有了动作,靠进床边推着她肩膀摁在床上,盯着她微微错愕小脸匪里匪气道:“妈的!不认识我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我!”
话音未落,热吻就已经封住她的唇,强势撬开她的唇,滑腻舌头钻进去……
按照以前,无论如何冯依曼也得矫情反抗几下,可她这次并没有,沈煜吻住她的一瞬间,她就给出最强烈回应,张开小嘴,承接他的强势和霸道,双手自然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主他腰的动作也是那么自然。
“呵呵~呵呵~呵呵~”
好吧,两个人都不再绷着自己,激情又热烈的拥吻中缠着二人笑声。
异地热恋的辛苦怎么能被这些琐碎击溃?
热吻还在继续,他们相互勾舔嘬吮双方口腔的津液,直到舌根发麻,双唇发烫……
你知我的伪装做作,我知你的故意为之,说到底还是相互信任支撑这这段感情。
四唇分开,沈煜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看着她,二人再次四目对视,没有刚才装腔作势出来的娇哼,无论是眼尾眉梢,还是嘴角,都是掩藏不住的欢喜,控制不住的两个人都笑出声。
“想我了吗?”他问。
“嗯!”她答。
“那就脱衣服,老子要干你!”
“嗯~没力气了,你给我脱~”
没有娇柔造作,没有矜持铺垫,所有动作都水到渠成。
你知我的渴求欲望,我知你的骚浪开放……
182.叫什么爸爸,叫教官【H】
床上两个人打的火热,空调也开的足够冷,却降不下来两个人的火气。
女孩子仰面躺着,用最原始的姿势岔开双腿,承接他的野蛮和狂暴。
汗水把头发都黏在她的脸上,之前洗的澡算是白洗,眼睛都快翻白,小嘴一张一合,喘息和呜咽声细碎连绵,每次沈煜用的力气大了或者更快的时候,都会蒙上一层哭腔和哀求。
其实她早已无力支撑这场硬仗,可还在苦挨,又痛并快乐着,既想让他温柔一点,又莫名喜欢他的粗暴狂野,好矛盾。
多日不见,她发现他那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大?就像牲口一样,比她去部队给他惊喜那次还大,还难以承受。
撑胀的她都快接受不了,嘤嘤向他哭求:“嗯嗯~~我不行了……”
红唇紧咬,可怜兮兮的摇头,那种感觉从下往上直冲脑门,小腹猛然缩紧,又向上挺起,阴道本能绞紧,从大腿到脚趾,每一丝肌肉都瞬间绷紧,脚趾努力向里抠缩。
“呃”
经历急速高潮快感洗礼,逼得她泪流满面,又浑身潮红。
之后每一次动作后的呻吟都带着微微颤音,叫的沈煜心里痒痒,泪眼释放出来淫欲餍足媚态,好一出活色生香画面,让他根本都玩不够。
她越是这样似勾引又似拒绝,越让他把控不住自己,除了享受她高潮时的用力绞紧,还继续发狠,猛冲直撞。
“啊啊啊……停、停下啊,我不要了……”
她哭着摇头,爽是爽,可一直爽身体会吃不消,精神也会崩溃,今天已经被他摧残一天,怎么可能受得住他的野蛮?
沈煜正在兴头上,听不见去她的话, 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双手抓住她要捣乱的手往旁边一摁,腰上动作没有放松。
他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比以往进入的更深,龟头最顶端都顶到她阴道深处的小口里,那股强大吸附感将整个肉冠快要包围,他是不是顶到她自宫了?
记得很久之前他们在公园那个阁楼里干时,他好像就隐约有过这种感觉。
精关口被吸附的酥酥麻麻,如果不是戴着套,没准现在就射了。
冯依曼实在承受不了,哭的更委屈:“爸爸~呃、你饶了我行么?嗯哈、爸爸……”她知道在床上这样叫他,他高兴的很,简直有求必应。
但这次却把他叫的更来劲,发狠的闷哼一声捅到里面,好像正恰在最深处的那卡口那里,动作也停下了,邪邪笑着看她,呼哧呼哧大喘:“叫什么爸爸,叫教官!”
现在他可是她的教官!
“啊”这一下她仿佛觉得自己小肚子都被顶穿,仰起脖子惊叫一声,浑身都在哆嗦抽搐,小腹周围有一种发麻的感觉,哭的都快像个泪人,抽抽搭搭叫着:“教官~我真的受不了了,嘤嘤~~~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再做她就得昏过去,晚上还得回学校呢。
温软的哀求把沈煜的心叫的又软又暖,他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喘息的不那么急促,目光扫向二人结合的部位,红嫩肉穴被撑到最大,隐藏在她稀疏柔软的耻毛下。
禁欲这么久终于解禁,心里别提多畅快。
看向她抽抽搭搭挂满泪痕的小脸,抬手捏了捏还硬如石子的奶尖,“这回认识我是谁了?”
“认识认识,你是我老公嘛,是可以上我的人。”
讨好谄媚的话把沈煜哄得高兴地不得了,勾着嘴角浅笑道:“小东西嘴还挺甜。”又附身低头吻掉脸上的泪珠,“可你男人还没射呢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憋回去吧?会死的。”
吻顺着她的肌肤一点点游走,从脸上到耳后再到脖子,用力吮吸,吸出一个又一个印子。
在这里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给对方刻章,冯依曼是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
182.插到子宫,疼的直哭【h】
好不容易吃到肉,沈煜真舍不得就这样放过她,可看她软软哀求自己又心软。
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头两侧,湿漉漉的睫毛弯弯翘起,唿扇唿扇撩在他心里,黑葡萄珠一样的眼珠清澈明亮,里面倒映着他的样子,满脸的泪痕期期艾艾。
抬手用指腹随意揉搓她嘟起的小嘴,哑声道:“再坚持会儿不行? 我这还硬的难受呢!”
“我真不行了嘛,你、你插的我肚子疼~”她皱着小鼻子哼哼,视线往自己身下扫过去,二人下体紧密联和在一起,他那玩意就像楔子一样紧紧嵌在自己身体里,胀的酸痛,顶的还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