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床上被玩过那么多次了,反应还是这么有趣。
康埒走过去,一只手强势的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低笑道,“你对着我的内裤发呆,会让我以为昨晚没有喂饱你”
发生了关系后,康埒直接把朱焱圈到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朱焱还没回答,整个人就被翻过来逼坐到床边,男人单手撑在他身侧,勾着下巴往起一挑,就是个又深又重的吻落了下来。
朱焱不自觉软了身子,微微后倾,紧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一吻结束,康埒用拇指来回摩挲着那布满水光的红润唇瓣,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搬到我那里”
“康总,我.........”,朱焱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在对上男人猛然眯起的眸子后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康埒不太满意
他的称呼,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稍加了些力道,“叫我什么?嗯?”
一张脸红的快要冒烟,朱焱纠结着几乎要把手心里的床单给拧碎,“老,老公.........”,他呐呐的叫,刚抬起头嘴唇又被男人粗暴的堵住,急切的吮吸,迷迷糊糊中身上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干净净,当那熟悉的物件没入身体时,朱焱哭着绷紧了脚背,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康埒的办事效率奇高,再加上又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回去的第二天,就将朱焱连人带行李的打包弄进了自己的公寓里。
对于对朱焱表现出极大的占有欲这回事,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的男人也表现出一丝不解的困惑,他活了将近三十几年,从来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至于朱焱.........康埒喜欢他的那张脸,喜欢他不腻腻歪歪的性子,更喜欢他那具在床上能被摆出各种姿势的销魂身体,那种爽到头皮都发麻的快感,是他以往在任何一个情人身上都体会不到的。
是夜,窗户里暖光的灯光一个个的熄灭,仍有一户人家是灯火通明的,高大强壮的男人以要熟悉屋子的构造为由,抱着一丝不挂,漂亮白皙的纤细青年一路从卧室来到了客厅。与男人脸上的舒爽痛快不同,青年那隐忍潮红,布满泪痕的脸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他的双腿是大敞着分开的,光洁的腿间正有一根足足三十公分的粗黑巨屌在湿红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肆意贯穿着,那肌肉紧绷的雄腰一次次撞上饱满浑圆的肉臀,满屋子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青年更是呜咽着,绷紧了脚背,咬着唇哭的浑身发抖。
他哆嗦着好像在说什么,男人身下动作稍缓,凑近了听,就听是好大,太深了,要死了.........之类直白又勾人的淫话。
男人听的血脉喷张,连呼吸都跟着粗重了几分,他边操边让青年叫自己老公,问他是不是老公的骚母狗,更是用龟头狠命的捅进宫腔里,得趣的一下一下的往里凿,每次整根插入,连囊袋都要在穴口上碾压着死死一磨!
青年随着男人冲撞的力度和深度,身子在男人怀里做出敏感的反应,尤其是雪白的肚皮,一鼓一鼓的跟下一秒就要被操烂操穿了一样,可怜的青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嫩穴被撑到最大,扭曲变形,不住的往外喷出稀里哗啦的潮吹汁水,抓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拼命抓挠,哭到痉挛崩溃,小腿悬在半空中胡乱的踢踹,浑身雪白的力肌肤都窜上浓重的潮红。
男人笑着把人又抱紧了些,啃咬着青年的脖颈,圆润的肩头,手臂穿过他的身子,摸向了那两颗的挺起的小乳头,指腹按压着转圈拉扯,玩上了瘾,最后更是把青年整个压进了沙发里,抬高他的一条腿粗暴的往里顶,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青年也淫贱的向后仰头,大张着嘴哭着尖叫,整个身子上下晃动着剧烈颠簸,“不要!不要了!求你!”
“骚货,真是怎么操你都操不够”
这两人就是康埒和他最近正稀罕的紧的助理,朱焱。
带着连自己都摸不透的心思,康埒火速把朱焱接到了自己家,性欲一向很旺盛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等到青年洗完了澡,带着满身潮湿的水汽出现在浴室门口,红着脸小声喊了句康总,康埒只觉一股急火疯狂的往小腹窜,他把人扯过来,迅速的扒光了那碍事的浴袍,在这张从未睡过其他人的大床上要了朱焱今晚的第一次。
紧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
“康总.........老公.........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浑身湿透的朱焱
被操的浑浑噩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哭喘着在男人的肩膀上重重的挠了一下,可刚挠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这点力道给男人带来的痛意还没有刺激多,他在朱焱耳边低喘着闷哼了声,保持着手碾压阴蒂的动作,龟头深深一沉迅速破开紧窄的穴口,实实在在地操进了敏感高热的宫腔内,小幅度的快速顶弄。
“嗯唔!!”,电击般的快感让朱焱身抖动起来,腰身猛地向前弹起,高叫一声,直挺挺地在男人身下高潮了。体内被大屌堵的结结实实,阴蒂还被残忍的玩弄着,过度的快感让朱焱一瞬间灵魂都失控了,他失神地看着房顶,一边被男人内射一边痉挛,阴茎射了多少次都不知道。
那暴涨中撑的小穴满满的巨屌一抽一抽的抖动,喷射出无数腥浓白精灌进助理的肚子里,眼看着青年哭的通红的脸,被操到连连摇头的崩溃模样,逐渐隆起来的小腹,这具身子又再一次彻彻底底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康埒摸着掌心下圆滚滚的形状,突然生出了让朱焱给自己生个孩子也不错的想法。
但随即男人轻嗤一声,摇了摇头,把这个不理智的想法赶出了脑外。
“接下来想去哪,厨房?还是浴室?”,康埒把人抱坐在怀里,从未疲软下去的阴茎从头到尾都堵在里面不肯出来,那赤裸的雄性身躯强壮结实,布满激情中滚落的细密汗珠,朱焱趴在他的肩膀上,身子轻轻发着抖,只觉得鼻腔里都是男人那侵略性十足的野蛮气息。
见他不说话,康埒眯起双眼,威胁般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低声道,“那就都做上一遍,受不住了可别喊停”
朱焱吓了一跳,他知道男人一向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即把脸买的更深,耳根滚烫的随便伸手一指。
康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饶有兴趣的舔了舔压根。
露天阳台,玩起来应该很爽。
可怜的助理在刚住进来这间公寓的第一天就被干了一天一夜,到最后逼都肿了,肚子里更是被灌进去了数次的精液,他哭的两眼红肿也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那两腿从始至终都被掰的大大的,越发亢奋的男人抱着他放进了浴缸里,说要给他洗逼,鸡巴借着水的润滑噗嗤噗嗤的往里捅操,结实腰杆剧烈拍打,飞扬的水花小型海啸般砰砰的往外飞溅,都湿淋淋的浇在了地面上。
而到了早上,只休息了短短两个小时的朱焱又是被男人给插醒的,他哭着说好累,却被男人从后面贴过来,吻着耳朵叫他乖点,甚至过分的要他自己挽着小腿抬高,亢奋的大屌顺着腿间残留的潮湿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这可以说是两个人的常态,朱焱逐渐适应了被男人操到睡着,又被男人操着被迫清醒,康埒不许他在家里穿内裤,有时候朱焱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他就扒了他的睡裤慢条斯理的埋进去顶他,干的朱焱双眼雾气朦胧,咬着唇腿都软了,还恶劣的不肯加快速度,直到勉强一道菜出锅,他才捞着软绵绵的青年往流理台上一放,犹如出闸的猛兽杆杆皆是能把人撞碎的力度,朱焱完丢了魂,哭着在男人胯下喷了一次又一次,好好的厨房除了菜香就是两人交欢后浓烈的腥膻气息。
不过在公司里,朱焱还是不敢和康埒表现出过分亲密的关系,就算每天都坐着康埒的车一同来上班,两人也是分开走的。对于助理这种识趣的做法,康埒本应觉得满意,可不知为何,他只感到烦躁。
黑色的轿车在停车场里刚刚停稳,眼看着青年白皙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康埒面无表情的把人给扯了回来,心情不是很好的道,“急什么?就算你迟到也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在变相的给出特权。
不止他,朱焱也没听出来,他抿抿唇看了男人一眼,温顺说,“那,康总您先走”
得,又他妈成康总了。
“朱焱!”,康埒咬牙切齿,莫名盈满胸腔的怒意无处发泄,偏偏朱焱无辜的仰头看他,露出那截白晃晃的纤细脖颈,他紧了紧下颌,舌头用力的抵着牙根快速刮过,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唔!康总!”,那一瞬朱焱竟觉得男人更像是一匹狼,他吃痛的皱眉,疼的哆哆嗦嗦,还一动都不敢动。
渐渐的,那咬合的力道慢慢松弛,变成了吸吮舔舐,舌尖每次刮过敏感的皮肤,朱焱都是重重的一抖,脸也红的不行。
“行了,你先上去”,过了不知多久,发泄够了的男人恢复了一贯冷硬的模样,他坐直身子,伸手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衬衫领口,看向朱焱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赤裸欲望,仿佛他再不走,下一秒那手要撕开的就是他身上的衣服。
朱焱眼神乱飘,含糊的“唔”了一声,打开车门转身就跑。
康埒盯着他的背影脸色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阵子由于两人同居,更加频繁的做爱,导致朱焱隔三差五的迟到,还动不动就打哈欠,咖啡冲着冲着就开始发呆,好多人都注意到他的不正常。
而林俊还不知道朱焱和康埒的变化。
他只知道朱焱搬了家,搬到哪里却不说。
他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多问,毕竟朱焱的态度一如既往。
“朱焱,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
“嗯?怎么了?”
“我这里有两张朋友送的电影票,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朱焱愣了愣,回过神来后轻轻摇头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