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道甜品的银质罩盖被撤走时,窗外早已星河漫天,厨师团队和服务生也悄无声息离开。
崔礼解开袖扣的动作像拆开礼物包装,冷白的手腕从黑色衬衫里探出来时,血管在薄皮下勾勒出青色的河流。
他握着酒瓶的姿势娴熟得惊人,拇指抵住软木塞的瞬间,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微微凸起。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陈年橡木与浆果的醇香如雾霭般漫开。崔礼倾斜瓶身,酒液在杯壁上撞出细小的浪花,暗红色的酒液在醒酒器里旋出小小的漩涡。
「小礼,我酒量不好,还是算了吧。」宁锦书按住杯座往前推,指尖沾到杯壁凝结的水珠:「况且,你都还没成年呢,你也别喝了。」
崔礼却将酒杯塞进宁锦书的手里,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着烛火:「我们一人就喝一杯,总不能辜负这满桌的美味,和这瓶藏品级别的葡萄酒吧。」
宁锦书望着少年被酒气熏得水光潋滟的眼眸,指尖在玻璃杯上留下雾蒙蒙的指印,酒杯冰凉的杯柄被崔礼握得温热,两人纠缠的指纹在杯壁上重叠成暧昧的重影。
两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颤音,宁锦书抿了一口,顶级红酒口感醇厚而绵长,舌尖萦绕着特有的酸涩与甘甜,冲击着感官,他很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他才刚喝下一杯,一股燥热出乎意料爬上他的脸颊,他的全身。
他浑身仿佛被火焰点燃,来不及细想就已经软绵绵靠在椅背上,连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对面的崔礼垂眸掩住得逞的笑意,上前双手轻轻环住他,带着试探和侵略的欲望,把他从餐桌一路扶进主卧。
宁锦书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下一秒,他跌入一个柔软的怀抱,淡淡的酒香混杂着崔礼身上清冽的气息将他包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带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崔礼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宁锦书的耳畔,仿佛羽毛轻抚过心尖,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感到一阵晕眩,迷迷糊糊间,崔礼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
「宁哥哥······」
他的声音清亮而富有磁性,像是在耳边低语,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宁锦书想要回应,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带着一丝青涩的试探,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唇齿交缠间,红酒的香甜混合着专属于崔礼的气息,将他彻底淹没。
崔礼不会换气,深吻后气喘吁吁离开宁锦书的唇,后者已经完全瘫软在了床铺上。
宁锦书感觉浑身燥热,意识模糊间只觉得崔礼的吻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推开对方,却发现使不上力气,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他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唯独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能感受到崔礼滚烫的胸膛,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
这一吻,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两人压抑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不对劲······」宁锦书感受到自己正在勃起,艰难地开口低声喃喃,声音却因醉意而变得沙哑。他想起之前喝得那杯红酒,那醇厚的酒香明明并不算浓烈,可为何他的反应竟如此强烈?
他勉强支撑起身子,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泛白,想要质问:「崔礼,那酒」可他一句话未落,被崔礼重新按回床铺亲吻。
崔礼的吻再次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侵略性和掠夺感,宁锦书意识迷离间,只觉得再次天旋地转,呼吸困难。
他想要挣扎,却被崔礼强势地压制住双手十指相扣,他惊慌失措间,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宁哥哥,你好甜······」崔礼换气时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像是在宣示主权。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宁锦书身上游走,带着滚烫的温度,所到之处激起对方一阵阵战栗。
「不······不行······」宁锦书断断续续地拒绝着,药效让他的声音化作甜腻的呜咽,这微弱的反抗在崔礼听来,更像是某种鼓励。
「宁哥哥,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崔礼置若罔闻,更加放肆起来,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在他口腔中肆意掠夺。宁锦书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少年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宁锦书的衬衫纽扣,他的手指顺着宁锦书的腰线向下滑去,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宁锦书的颈间,他的吻落在宁锦书的脖颈间带着几分急切和渴望。
「宁哥哥,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宁锦书从未想过,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崔礼,竟然会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惊恐地喘息着,却无处可逃。
直到少年的手指插入宁锦书的后穴肆意扩张,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低吟出声:「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第7章??两个男人
崔礼的手指插入宁锦书的后穴肆意扩张,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低吟出声:「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宁哥哥,不要碰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咦?这里怎么凸起来一小块?」恶劣的少年指尖在肠壁里摩挲,随着话音落下重重按了下去。
「嗯啊啊」宁锦书瞪大双眼,瞳孔震颤,脖子仰起天鹅般的弧度,浑身颤栗不止。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用发软的四肢向前爬去,企图远离崔礼的手指。
「宁哥哥,你也太敏感了吧,我都还没开肏,你就叫成这样了?等会儿别把嗓子喊哑了。」崔礼「咔哒」一声解开他的皮带,将自己浑身脱干净,胯间从未使用过的性器笔直白洁,没有丝毫色素沉淀,顶端泛着漂亮的粉红色。
他抓住宁锦书的脚腕,一把将人拖回自己的身下,掰开对方的骨缝,将阴茎一点点强势得挤入少年的小穴里。
娇嫩的后穴被坚硬的阴茎撑开,崔礼的进入让宁锦书感觉像是被撕裂成两半,撕裂般的疼痛和药物产生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痉挛的脚趾在丝绒床单上勾勒出诡谲的褶皱。
「疼······好疼······」宁锦书咬着下唇哀嚎,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崔礼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宁锦书眼角的泪水。
「宁哥哥,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很快就不疼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暗涌。声音明明温柔得不可思议,与下身凶狠的挺腰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宁锦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个比自己还小三岁的小屁孩压在身下。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崔礼的肏弄下,逐渐得趣有了反应。
「你······你这个混蛋······出去······」宁锦书断断续续地骂道,声音却因为情欲和快感而变得软糯,毫无威慑力。
「是,我就是混蛋本蛋。」崔礼笑着承认:「但宁哥哥不也很享受吗?你看,这里都湿透了。」
他故意用指尖轻轻擦过宁锦书的铃口,沾了一手的淫水,惹得身下人又是一阵战栗。
「闭嘴······」宁锦书话音未落,就被崔礼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打断:「嗯啊~~~!」
少年的性器准确地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嘴角合不拢,源源不断流下透明的涎液,一时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宁哥哥的身体真是诚实啊。」崔礼坏心眼地在对方敏感的那一点反复研磨:「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把我咬得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