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线索连起来,他知道真相了。
但是傅翎没有笑,反而面上恰似覆了层薄薄的寒冰,给人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温檐觉得他应该是厌恶自己,手指放在背后难堪的蜷了蜷。他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受不了也可以理解,我知道这种身体是挺奇怪的。那傅总你就在这睡吧,我给过钱了,我先回去”
他刚弯腰捞到地板上的裤子,穿了点,忽然就被傅翎狠狠拽回来压在床头,刚拿到手的裤子遭男人扒了个干净,转眼扔出去三米远。
这个过程很快,温檐还没分出心神去细想傅翎为什么生气,倏然就被下体猛然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温檐双瞳猛然睁大,喉咙因为疼痛而呼出声,夹着些哭吟。
“啊啊啊别打,傅翎,唔啊……别打……”
精神此刻脆弱的如同薄纸,所有感觉堪堪依附在下体脆弱的花穴上。
偏偏傅翎狠狠地向花穴口扇了一掌,一点不客气,快感刹那如同浪潮般席卷过身体,刺激得温檐整个人为之一颤,花穴就失禁般淅淅沥沥流着水。
第四章【修】
他瞬间失了力气,衬衫虚虚披在身上,手指只能无力攥着傅翎的手腕,防止对方再突然袭击。
“所以,这张图片上的人是你?”傅翎看似平静地拿出手机,点开那张花穴口流着乳白液体的照片。
然而他的手背早就用力到泛起青筋,仿佛是还在隐忍什么,只等温檐的回答是否,引爆他所有克制不住的残暴欲。
温檐双眼盈着泪,模模糊糊瞥见那张熟悉的图片,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花穴还因为方才的挨打而阵阵发热,黏腻淫水随着小口控制不住地收缩,断断续续往外溢出去,快感所引起的高潮还在体内肆意攒动,控制每一段神经末梢。
那些白色混浊的液体,是按摩棒里面的润滑液。温檐点点头,启唇刚要解释,就见傅翎忽然压下来,吮着他的唇吸。
温柔,携着桂花香的吻。
这件事……翻篇了吗?温檐软绵绵的手臂环起傅翎的脖子,仰头配合着傅翎压抑下的啃咬吞噬,人乖的没边。
气还没松开,尚且放松下来的身心却在下一刻看到傅翎扬起的手时立刻再度紧绷。
那只手破空落下来,带起风声。
“嗯傅唔呜呜呜……”
温檐经不住瞪大眼睛,泪水夺眶滚落到下巴,花穴再一次被人狠狠扇了一掌,打的汁水飞溅,温檐的呻吟给傅翎亲的破碎,只能嗯嗯呜呜的仰头哭泣,环着傅翎脖颈的两只手因为身体里滔天的快感而颤颤巍巍。
傅翎还在亲他,舔吻轻柔,每一处吻都恰似落花般拂在温檐颤抖的肌肤上。
极端的暴行与无法抗拒的柔情蜜意。
温檐害怕了。他的下半身像是坏了一样止不住涌出水流,前面射出的精液全粘在他自己的腹部,两片过度肥肿红烂的肉穴夹不住汩汩的水,阴蒂也被抽打的从青涩转为成熟,裸露在阴唇外瑟缩着。
“要坏了,要坏了呜呜呜……”温檐挣脱着要逃开傅翎的桎梏。意识早就在欲海里散了个干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那是按摩棒,自慰……没有别人……第一次……疼……”
胡言乱语的,温檐到处转开脑袋不让傅翎亲,满脸泪痕。
原来没有自贱自己。傅翎松了口气。
其实知道卖照片和视频的是温檐于傅翎而言也没什么,就是他蓦然想到,既然温檐会把视频发给他,那是不是也代表会发给其他人?
发也就罢了。傅翎最怕不过是温檐在自己盯着的眼皮子底下学坏,出去乱玩。
诚然他并没有身份管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干涉温檐的生活与交往。
是他自己太执着了,傅翎头疼的稍稍拧眉。那么多年他都隐着自己的心意,明明想置身在外却又不由硬是非要插入一脚在温檐能看到的地方。
他对温檐发什么脾气啊?温檐又没做错什么。
哪天温檐真的交了个男朋友,天天恩爱晒朋友圈,他又能怎么样呢?
疯魔了,酝酿多年的偏执终于破纸。
“没坏,没坏。”傅翎立时明白前因后果,垂着的眼睛弥起愧疚,声音都放轻柔哄着他,薄唇蹭着温檐敏感的耳下皮肤,利齿又嘬又咬,“我给你舔舔,舔舔就好了。疼不疼?吹吹。”
彼时温檐哪里还知道舔什么,舔哪里,傅翎给他塞了个枕头他就乖乖抱着,随傅翎摆弄。
男人把他双腿扳开,先是一路沿着腰腹吻,到了那块胎记就更用力。现在温檐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就算只是亲吻也让他舒服地哼着呻吟,微微挺腰,前端挺起的性器就没有预兆地射了傅翎一脸。
“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爽完后的温檐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抱着枕头就要去翻柜子找纸巾,他挪了一点位置的身体却蓦然被傅翎扯回来。
温檐无措地回看过去,就见傅翎把额前湿哒哒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以往看上去禁欲的五官,仿佛破戒,眼里写满欲望。
如同圣洁禁欲的人陷入情欲炼狱,堕落着一同高潮。
以舌尖沿势舔了舔嘴角挂着的白液,傅翎低头,抬眼看身体各处皆泛着粉红的温檐,嘴角弯起笑,评价道:“好涩。”
明明你更涩。温檐想说,话没出口,气倒是不断往外喘着,他伸手要去推舔他花穴的傅翎:“别咬,嗯唔……脏呃……你以后别亲我……”
傅翎喉间的闷笑全作热气熨在还发疼充血的两瓣阴唇口,清风拂杨柳般漫过一阵凉意。
没办法,傅翎最喜欢的就是亲温檐,特别是边喊他的名字边亲。虽然今天是第一次,可他在脑海无数次想过温檐被亲时是什么模样。他不经逗,很容易就会脸红耳烫,令人喜欢的紧。
知道方才只是个乌龙的傅翎心情很舒畅,知道温檐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后傅翎就更愉悦了。他手臂挎起温檐的两条大腿,分开,细密的吻沿着温檐光滑细腻的大腿根一路绽开朵朵红梅。
清雪似的人却只能咬着枕头的一角哭,偶尔哼出几声破碎的音调,认知都模糊,嘴角无意识流下的口水浸湿表层布料。
花穴现在太脆弱了,傅翎只是轻轻亲一下阴唇,就会刺激到温檐抖动腰身。
亲一下,温檐就抖一下。
他含着肿在花唇外的阴蒂,淫水流进唇里,味道有点咸涩。对此,温檐抗拒他的力道更重,手臂无力推搡着,哭声闷在枕头里显得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