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任子宁其实喜欢过舒乔。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gay,但一直没有明确喜欢的类型,直到遇见舒乔。

当然,他对于舒乔的感情不是多么的轰轰烈烈、非他不可,只是在平日里的相处中,渐渐萌生出了一些超乎朋友的好感。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会某个瞬间不自觉地幻想和舒乔在一起的场景时。

任子宁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怪事。

舒乔本身就是很有魅力的类型。如果要问有魅力体现在哪里,或许每个人给出的答案都不一样,但客观来说,舒乔无疑是个帅哥。

这人不是周正端庄的那种帅,也不是硬朗粗旷的那种帅,舒乔的五官轮廓线条都很细,也很精致,却又奇异的不会显得非常女性化,反倒因此天然带着一种痞气。

这样的长相似乎是格外容易招惹桃花。

任子宁听不少女生提起舒乔时都说,征服这种看上去痞帅的男生,让他变成自己的,会很有成就感。

他深以为然。

可惜舒乔这人看似好追,其实并不好追。因为舒乔对谁都不太上心。

这人自己有一条明确的边界线,但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划的。而这条界线让他能够把所有人都拦在外面,无法真的触碰到他,除了一个例外严宥安。

任子宁记得非常清楚,大一开学那天舒乔就是和严宥安一起来,后来他才知道,两人从上初一时就认识,那之后直到读大学都一直在同一个学校,是如假包换的竹马。

然后任子宁毫不意外地发现严宥安暗恋舒乔。

而且,那人对舒乔远不只是像他这样有些似有若无的好感而已。

可不知为何,严宥安却要死死压抑着这份感情,假装淡然地看着舒乔和一个又一个人谈恋爱、分手。

有时任子宁都替严宥安憋得慌。

于是某天晚上,趁舒乔出去约会,谢愉又没回来,任子宁忍不住问严宥安:“你就甘心这么看着?”

他这个问题没有任何铺垫,更没有指名道姓,但严宥安听懂了。

那人沉默许久才说:“他总是会分手,但我永远在他身边。”

听到答案的一瞬间任子宁忍不住笑了,他心想严宥安真是变态。然后他决定要把对舒乔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可没得到过的东西通常都会更让人放不下。偶尔任子宁看着舒乔还是会有些微妙的感觉,想着既然谁都可以,那他不应该也可以吗?

而这份没有处理干净的感情在舒乔失踪又重新出现的那天有了转折。

舒乔身上那股味道不仅香,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是一种能够触及内心深处,并且勾动心底最真实的欲望的引诱。

而在那股味道的影响下,欲望总是挑战着理性,让任子宁无法控制地想要再靠近一点,想要获得更多,也让他早就已经压下去的好感死灰复燃。

他想,凭什么不能是我?

任子宁拉开床头的抽屉,摸索着翻到了避孕套。

包装上的尺码对他来说小了,但眼下也只能将就用。他拆开包装戴在了鸡巴上,整个过程可能用了都不到一分钟,熟练无比。

明显小了的套子紧紧箍在肉棒上,胀痛让任子宁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将性器抵在被手指拓张过的后穴入口,非常小心地试着往里面挤了一点。

一瞬间舒乔只觉得后面的洞有种在裂开的感觉。

哪怕那里已经被手指操得足够湿润柔软,但想要容纳任子宁那根玩意儿进来依旧十分有难度。

“你放松。”任子宁一把将舒乔拉起来抱进怀里,手指在绷紧的穴口处揉了揉,说道。

尽管只是刚进了一小点,但后穴里头那种湿热的感觉已经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肏到底了。而这个姿势让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又往里滑了一小截,好巧不巧,碾到了前列腺。

穴肉剧烈地收缩,陌生的快感让前面的穴一下子就喷了,淫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把两人的胯下弄得一塌糊涂。

任子宁的理智“啪”的就断了。

他掰着舒乔的臀瓣,猛地一挺腰,将性器整根草了进去。

穴口和甬道瞬间都被撑开到了极点,舒乔浑身颤抖地仰头喘息一声,前面的穴又喷了。而且这次连之前被口到几乎射精的阴茎也一起达到了高潮。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让舒乔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软在任子宁身上,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都变得格外敏感。

鸡巴在后穴里进出,前面的肉穴爽得淅淅沥沥地滴水,滴到抽出来的性器上,被带着草进屁股里,湿润肠道的软肉。

快感很快就盖过了第一次操开后穴的不适和刺痛。舒乔舒服得受不了,以至于他用手撑着任子宁的大腿,想把屁股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但后者根本不可能让他这么做,抬胯往深处用力一顶,紧接着倾身便把他压在了床里,又凶又快地抽插,操得两人相连的下半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慢,慢点……任子宁!”舒乔忍不住喊道。

任子宁咬着牙骂了一句,喘着气凑到舒乔耳边,落下几个和他操人的动静相比过分温柔的吻,说:“你那里吸得好紧,好爽。”

鸡巴插在穴里爽得像是融化了一样。

眼下舒乔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像是本能般从喉咙里吐出呻吟。坚硬的肉棒在后穴里进出,不断碾过藏在小腹深处的前列腺,让他不住地夹紧屁股,把鸡巴咬住。

后面那种被占满的饱胀的快感衬托得前面的穴愈发空虚,那儿不停地张合着,却咬不住任何东西,只是徒劳地挤出更多水来。

痒。

舒乔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那道湿软的肉缝,结果被那儿的热度和潮湿烫得手指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