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1)

结果这一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才散,任子宁作为寿星多少喝了点酒,虽然不到醉的地步,但情绪明显要比平时亢奋一些。

舒乔扶他上楼的时候,这人趁机把脑袋凑在他颈侧磨蹭,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腰上和屁股上乱摸,嘴里还不忘撒娇,问说:“哥,我的生日礼物呢?”

舒乔被他摸得有点发软,又想到一会要做的事,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快。他说你等等,先进家门再说。

傍晚出门前他们在客厅留了一盏落地灯,此刻黄色的暖光暧昧地照亮了房间。

舒乔关上门,转身看着眨巴眼睛很期待的任子宁,深吸一口气,说:“你帮我解一下扣子。”

任子宁眨眨眼,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他上前一步把舒乔堵在门上,伸手解开那件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只见慢慢敞开的衣领下露出几条很细的黑色绳子,上面还勾着蕾丝。

任子宁的手猛然顿住,下一秒,他贴着舒乔的唇,要吻不吻地问:“这是我的礼物?”

他兴奋得有些发抖,胯下那团东西已经完全硬了,顶在舒乔腿间。他一想到舒乔刚刚穿着这么色情淫荡的衣服坐在饭桌上,装作乖巧地跟他家里的亲戚打招呼,就恨不得立刻把这人身上的衣服都撕开,把鸡巴操进这人身体里,操得舒乔化成一摊水软在他身下。

“嗯。”

舒乔被这人呼出来的灼热又带着酒气和欲望的吐息烫得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后背贴上门板,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很喜欢。”

任子宁说着,一只手伸进解开一半的衬衣里,另一只贴着舒乔的小腹伸进裤子,果不其然摸到了同样粗糙的蕾丝质感。

内裤似乎是那种布料极少,只有几根带子的款式,任子宁用手指挑开那一根勒着阴茎的细绳,包着已经勃起的肉茎揉弄两下,然后继续往下一摸肉缝被丁字内裤的带子磨得又湿又红,两瓣软绵绵的阴唇敞开着,已经快滴水了。

“好湿。”任子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湿嫩的穴肉上蹭过,然后指尖压着缩紧的穴口,探入紧致的穴道里。

舒乔的呼吸骤然变得更加急促,腿本能地夹了一下。发烫的腿根贴到了任子宁那只手表的钢质表带,引得大腿又是一阵颤抖。

一下下呼出的吐息中滚动着压抑的闷哼,听上去像是撒娇。那两根手指抠在肉壁上,推动花瓣般层叠的肉褶,毫不费力地便搅弄得整个穴都湿了。

淫水顺着指缝流下来,流过手背,流到手腕和手表之间。

两人一边拥抱一边接吻,踉跄地摔进卧室的床上。

漆黑只有月色的房间里,任子宁咬了一口舒乔的嘴唇,紧接着把湿淋淋的指头从穴里抽出来,直起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舒乔,抬手解开手表,看都不看地丢到床头柜上。

手表跟木头磕出一声闷响,这动静毫无理由地在瞬间点燃了舒乔的情欲。

他主动把裤子解开蹬了下来,露出下身根本没被包住、已经勃起流水的阴茎和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

任子宁拽着舒乔那件衬衣用力一扯。

只听几声清脆的崩裂声乍然响起,扣子弹飞出去两颗,而彻底散开的衣襟里,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欲盖弥彰地挡着身体。

舒乔被他们养回来一点肉,不再显得过分清瘦,眼下细绳将那人的肉勒得凹陷溢出,还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红痕,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乳头在刻意做出来的镂空中露出来,发红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去吮吸。任子宁用那两根湿了的手指夹着舒乔乳尖揉弄,轻轻拉扯,那人难耐地弓起肩背,于是他低头凑上去,直接咬住乳头吸进嘴里,把那小块乳肉吸得滋滋作响,连乳晕的颜色都深了一些。

指尖滑入蕾丝胸罩的其中一根绳下,摩挲着底下那道凹陷的肉痕。

“你怎么想到准备这种礼物的,BB?”任子宁松开被吸肿的奶子,舔了一下那颗肉粒,一边问一边出自己已经胀得发疼的性器,却抵着肉穴磨蹭故意不草进去。

谢愉平时习惯叫舒乔宝贝,偶尔叫老婆过过嘴瘾,严宥安会很正劲地喊舒乔全名,只有两人上床才会喊宝宝。而任子宁对于舒乔的称呼是最复杂的,从全名,到大乔,再到现在习惯性地喊“哥”,并且时不时就会用粤语喊BB,背后藏着复杂的心路历程。

舒乔闻言,猛地推了一把任子宁,紧接着翻身跨坐在那人腰上,扶起那根粗涨的性器,抵住已经饥渴到发痒的穴口,直接沉腰坐了下去。

鸡巴撑开了收紧的穴道,那种被填满的饱胀让舒乔舒服得头皮发麻。任子宁被那口湿软的穴套着,也跟着闷哼一身,几乎想要立刻挺腰,把骑在身上的人顶得发软呻吟。

但他忍住了。

“BB,”他喘息着,手轻轻捏了捏舒乔的大腿根,催促道,“动快点。”

性器全都被吞进了紧热的穴道中,褶皱都被鸡巴撑开了,温柔地贴着肉棒吸吮,但舒乔没有抬腰,而是就着这个吞得很深的姿势慢慢晃屁股,边晃边一下下地夹紧,夹得穴里那根东西抵在深处跳个不停。

收紧的肉穴像在发骚挑逗般吸夹肉棒,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漫上来,让任子宁爽得咬紧牙关。

他突然扣住舒乔的腰,把人压回身下,同时沉腰顶胯,像是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们紧密咬合的那处,然后用力一顶鸡巴插透了湿热的穴,淫水被从层叠的肉褶中挤出来,湿淋淋地浇在肉棒上。

任子宁夺回主动权,掐着舒乔的腿根又重又急地往里顶。他很少会做得这么冲动,但今天的舒乔太骚了,那口穴也比平常更湿更敏感,鸡巴放进去肏两下就开始痉挛地缩紧,好像就要喷了似的,让他根本把持不住。

他折起舒乔的腿用力地冲撞,身下的人干得发出甜腻的呻吟,抓着他的手臂,指尖挠进皮肉里,挠出一道道刺痛的红痕。

“我插得你爽吗?”任子宁喘息着问道。

“啊、啊!爽,”舒乔的声音被穴里顶弄的肉棒碾得稀碎,“好舒服。”

任子宁停下来,伸手握住舒乔身前挺立的性器,揉着系带推动。那人含着鸡巴的穴猛地收紧,腰腹骤然往上一抬,射了。

精液落在小腹上,混着汗水和其它乱七八糟的水渍一同随着颤动的身体滚落。

“今晚别睡了,好不好?”任子宁咬着舒乔的耳朵,问道,“把你前后两个穴都射满,嘴也射满。”

说句实话,任子宁其实不热衷于多人运动。

倒不是因为他那么道德高尚或者有洁癖,纯粹是因为他为了要照顾舒乔的身体,会做得不够尽兴。

非常畜生的一个理由,所以他从来没有开口表达过这一点。

舒乔缓过神来,侧头在任子宁唇上印了个吻,说:“好。后面也等你肏开填满。”

这一夜注定格外漫长。

第二天醒的时候,舒乔只觉得浑身酸痛。他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穴里是胀的,再往下一摸,任子宁那根东西还塞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