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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睿还不知道自己的信誉度在祈言这里已经降到了底,彻夜“严刑逼供”后,得知真相的谭睿顾不上酸软的腰肢,刚醒过来就要冲出去找离越干架。
“这个禽兽!混蛋!”
要不是纳索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拉住,这人恐怕真的要抄家伙去找离越算账了。
纳索叹了口气,给谭睿动作轻缓的揉腰,“这是离和他爱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该插手的。”
谭睿气的咬牙,“谁让他这么混蛋,把祈言逼成了这样,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结果还真的不干人事!”
纳索碧绿的眸子眯了眯,抓错了重点,“那张脸?”
他的手掌换了个方向,揉捏着被摧残的满是青紫抓痕的腿根,背对着谭睿轻声道:“睿有盯着那张脸……看么?”
谭睿还没发现身后那人的不对劲,气的胸膛直喘,“长的人五人六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狠毒嘶……”
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地方突然被插进了一根手指,谭睿差点炸毛,急喘道,“喂!你又在乱发什么情!啊……出来……”
粘腻的水声响起,指节在柔软的媚肉里缓慢进出,感受着来自爱人身体的紧缩,温柔的说道,“睿这里好软,被插了一整夜,都合不拢了……”
谭睿脸色涨红,被戳刺到敏感处还低低的喘息起来,“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我,我还要去找祈……啊!”
男人的眸子变成了一汪幽深的海,闪动着莫名慑人的光,语调却轻柔低缓。
“睿,在我的床上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可是会伤心的。”
“屁啊……你、你就是胡乱发情……嗯……”
第二根手指蓦地插进来,被肏了一整晚的地方很轻易就容纳了,甚至还饥渴的分泌出一股粘液,手指搅弄着,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地方又变得黏黏糊糊的。
“唔……”
劲瘦的腰身蓦地向上弯折,像一张拉满的弓,勾勒出充满张力的情色画面。
“真美。”
男人感叹着,倾身而上,粗大挺直的肉棒再次填满了那个饥渴的小洞,咕叽一声,整根没入,将肉洞侵占的满满当当。
“啊……”
喘息声蓦然拔高,脖颈上的肌肉也瞬间绷紧,潮红开始漫延,谭睿咬牙切齿道,“你……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肉棒在小穴里缓慢挺动,将敏感的媚肉搅弄出更加强烈的战栗感和淫靡的水声。
男人舔舐着谭睿脖颈上渗出的薄汗,低声道,“亲爱的,你就是我的无法克制。”
……
而沮丧的祈言完全不知道他的新朋友在经历着怎样的“水深火热”,他被离越领着,走过繁华热闹的拉斯维加斯大道。
白天的拉斯维加斯并没有夜晚那般的富丽堂皇灯火通明,但却有一种别样的风土人情,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没一会儿祈言就忘了被人放了鸽子的颓丧。
离越很享受这种和祈言独处的时光,他们牵着手,慢慢的走过每一条街道,看着街边的人。
路人对他们露出善意的笑容都能让祈言的开心上好久,在某一个瞬间,离越觉得虽然谭睿很烦人,但能看到这么开心笑着的祈言,他觉得其实这一趟出行也不算太坏?
拉斯维加斯属于沙漠地带,白天和夜晚的温差极大,他们没走多久,日头高照,祈言就觉得热了。
央着男人给买了一个巨大的彩虹甜筒后,就拉着人往回走。进了房门就开始甩鞋子脱衣服,小脸晒得红通通,直嚷着要洗澡。
离越帮着把人脱得光溜溜,大掌在圆润的小奶子上捏了捏,占足了便宜后才面不改色的把人塞进淋浴间。
“自己洗。”
祈言哼了哼,“自己……就自己。”
浴室里水声哗哗,男人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行人,点了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
突然,浴室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离越夹着烟的手指一顿,看向浴室的方向,嘴角隐隐勾起一个无奈的弧度。
他静静的等待着,没一会儿,浴室里又是一阵响动,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离越低头轻轻笑出声,将只抽了一半的烟摁熄在烟灰缸中,这才起身缓缓向浴室走去。
打开浴室门的瞬间,蒸腾水汽迎面而来。
离越垂眸看着浴室地面上的瓶瓶罐罐,挑眉看向装作若无其事正在冲澡的祈言。
“你故意的。”
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像是早就知道祈言会这么干,也很熟悉他的套路。
祈言背对着他,扬声欲盖弥彰道:“不是我!”
这小傻子……
谁问他是谁干的了,自己把自己卖了个干净,还这么理直气壮。
离越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不是他不想进来,实在是光溜溜的祈言太粘人,他也是个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真的很难忍住。
关键这小傻子每次都来招惹他,惹起火来又不帮忙泻火,离越每次洗完澡都一身邪火无处撒,自然就不肯跟他一起洗。
“又怎么了?”离越放弃和他捉迷藏,直截了当的问他。
祈言歪头看他,指着沐浴液,“泡泡……”
于是离越卷起袖子,任劳任怨的给这位小祖宗涂起沐浴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