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衣物被推上去,露出腰肢妙曼的曲线,粗糙的大掌在上面抚过,留下宛如火烧的热意。
祈言犹如被放在铁板上煎熬的小鱼,浑身都散发出灼人热意。
他羞愤的抬起手肘去顶撞身后动作间愈发放肆的人,但刚一出手,眼前倏地闪过男人满身浴血的画面,心神一晃,动作就出现了偏差,被男人牢牢的握在了掌心。
“不要乱动。”男人在身后沙哑的笑,“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他一手钳住祈言细瘦的手腕固定在胸前,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动弹不得。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另一只手却在外套的掩盖下,将裤链一点点敞开……
当滚烫炙热的硬物抵在腰窝,轻缓难耐的上下磨蹭时,祈言整张脸都红透了。
“啊……”
他像是被火撩到,身体猛地弹起,但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在胸前。
被蹭到的地方湿滑粘腻,巨物硬挺,哪怕没有进去,只是在腰上磨蹭,祈言都能感知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粗壮和狰狞。
明明下午的时候才做过……
他惊惧的瞪大了眼,紧张的半趴在那里,不敢乱动,生怕被男人冠上“勾引”的罪名。
这种无理由又恶劣的怪罪并不少见,在男人心情好的时候,总会这么逗弄他,然后将他按在身下吃干抹净。
“我、我不想要……”
祈言半张脸都埋在了宽大的外套里,只有那双水润的眸子露出来,颤巍巍的看着他求饶。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离越额头一跳,感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一手禁锢住祈言,抽出一只手来到身下,沿着裤缝缓缓将祈言的裤子拉扯下来。长;腿‘老!阿;、姨。《整(理!
硬挺的柱身抵在敏感细嫩的腰肢上,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经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些许红痕。
这是他娇养了快两年的宝贝,像花一样呵护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凭什么不能任他肆意采撷?
离越望着眼前微微弯曲的颈项,那是一个代表着绝对臣服和顺从的姿势,虽然是被迫的,但他还在我的掌心里,不是么?
这朵就快要被他摘下的花,为什么一直要离开?
怎么能让他离开?
那一瞬间,没人看到男人眼中蓦然爆发的寒芒,黑眸深幽不见底,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最后都沉寂在无法抵挡的欲潮之下。
他做了这么多,就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没人能抵挡果实成熟的诱惑,包括他。他要亲自品尝这份果实的甜蜜,谁都不能觊觎。
纤细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在裤子被扯下的一瞬间,祈言莫名涌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好像被男人钳住咽喉,臣服在他身下已经印刻在了他的骨血中。
闭上眼回忆,记忆中满是他和男人间极致又癫狂的欢爱,有哭泣挣扎,有煽情迷乱,肉欲的交缠碰撞出情感的激潮,他们之间看似不断的纠缠肉体,却只有在那个时候,才释放出最为真实的自我。
厌恨的、惶恐的无能的自己,和暴戾的、强硬的冷漠的他。
眼眶一酸,祈言莫名哭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整日的惊慌和疲惫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想蜷缩起来,将自己紧紧的抱着,安静的度过这一晚。
但男人却将他拉回现实,将他紧缩在一起的身体强硬撕扯出一道口子,用肉欲开拓着他,拉着他一起沉沦。
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裤子被褪至膝下,圆润的臀被大掌包裹其中,缓慢的揉搓,分开又聚拢,将腿间缝隙也拉扯的不住开阖。
下午才使用过度的地方仍旧绵软湿润,阴唇微微肿胀,就连那小巧的肉核也无比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只是被手指轻轻抚过,就颤抖着逐渐溢出透明汁液,一点点浸湿还未曾闭合的肉缝。
下午猛烈的肏弄已经彻底将那里肏开了,这么久了仍旧留有一道缝隙,走动间仍会有一种异物入侵的可怕触感。
“唔……”
祈言忍不住发出一道细声细气的呻吟,正副身体已经被推倒在那张单薄的病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指玩弄着,淫荡又难堪。
双腿被不容拒绝的分开,结实有力的膝盖抵着他的腿根,一点点欺身而来。
宽大的外套早已遮不住什么,祈言却还徒劳的用手抓着衣角,极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离越缓慢抚摸着他光滑细嫩的腿根,握着他的纤腰一点点向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隐忍道,“你乖一点,我轻轻的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沉下腰,用膨胀到青紫的硕大龟头轻轻戳弄柔软的肉缝,伞状的顶端溢出几丝精水,和阴阜上的潮湿粘腻混合着,发出粘腻水声。
祈言趴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双腿被迫打开,身下还没合拢的地方被热源一点点靠近,粗硬的性器抵在敏感的穴口磨蹭着,哪怕还没有进去,他都能感受到一种暴躁的急于掠夺的压迫感。
陌生的环境滋生了祈言内心的羞耻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幅度的朝前爬去。
“嗯?”
男人在身后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祈言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离越的双手支撑在祈言两侧,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严密的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然后挺身,将炙热的性器一寸寸埋进那柔软的肉穴里。
被肏到软烂的肉穴很轻易就容纳了他,艳红的逼口被撑开,将肉壁挤压出噗嗤的水声,性器如利刃般锋利,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整根没入,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堆积在腿根,粗糙的磨蹭着敏感的阴阜。
“啊哈……”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语气似抱怨又似哭诉,“好深……”
后入的姿势可以触碰到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后入都会让祈言崩溃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