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手臂,不愿意发出淫靡的声音,可是根本敌不过楚凭江有技巧的操穴。
“唔……嗯……嗯……顶到了……呜呜呜……不要……那里……”他摇着头语无伦次,快感层叠累积直冲天灵盖,?精?液?已经积满了睾丸,却始终不能够释放,这种憋着的痛苦让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打着颤,手也慢慢探到了鸡??吧?那里,想偷偷把簪子?拔?出来?。
楚凭江发现了他的意图,抓住了他的手,“想干嘛?骚货?让你?射了?吗?!”
陈禾抖动着大胸肌,满脸骚样,皱着眉吐着舌头,眼睛翻着白眼,口水直流,一副?高??潮到失智的样子。“唔……鸡??吧?……鸡??吧?想射……呜呜呜……要坏了……要坏掉了……”
楚凭江置若罔闻,借着?精?液?的润滑更加顺利地噗嗤噗嗤地在他肠道里进进出出,把紧窄的肠子灌满,充满弹性的稚嫩肠道生涩地收缩着?套?弄??着她的阳物,摩擦着她的柱身,鸡蛋大的?龟?头?凿进直肠和乙状结肠的那个拐弯,每次都重重碾过?被操?肿了的前列腺,爽得陈禾更加用力地收紧了肠道。
“婊子都被我操成这样了还想装纯?”她咬牙切齿地抓住了他两条大腿,剧烈地??抽?插着那个已经?被操?成艳红色的??穴??口,在他湿热的肠道里面进进出出,一边还不忘逼问着他,“爽不爽,嗯?骚货!”
陈禾说不出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嗯唔爽……唔!不要那么快……呜呜呜……不要……不要操……”
楚凭江见他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又猛猛操了几百下,见他的鸡??吧?已经胀成了深紫色,便恶意地捏紧了陈禾的大卵蛋,然后用力一拧,与此同时,大鸡??吧?又故意用力碾磨上他的前列腺。
“!”却见陈禾猛烈一颤,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肠道前所未有地绞紧了,绞得楚凭江又噗噗噗地往他肠道里?灌精??,灌完了没收住,于是直接把尿也灌里面了。
陈禾高昂起头,腰都挺了起来,整个人像被拍到砧板上的鱼一样扑腾扑腾地抽搐起来,两条蜜色的长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楚凭江敏锐地感受到似乎有一股液体从里面喷涌出来喷到了她的前端,她笑道,“骚货,你的?骚穴?喷水了。”
陈禾仍在无意识地干性?高??潮,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终于崩溃大哭起来,“俺……俺坏了……俺要?被操?死了……”陌生的快感和体验让他惶恐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楚凭江把鸡??吧?从他的??穴??口?拔?出来?,那?小穴?已经合不上了,汩汩地往外流着?精?液?和刚射进去的尿。
她拔出了插在陈禾尿道里的银簪,?套?弄??了几下他的柱身,他便射出了一股血和?精?液?混合着的液体。
她敷衍般地安慰了一下?被操?傻了的男人,“放心好了,不会死的。”
然后她自以为贴心地给他腰部的伤口换了药,便起了身。
到了窗边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不知道她操了他几个时辰。
6入夜(微h,亲吻,吃奶,手交到射,有些温情)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前后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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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禾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他沉默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哆嗦着爬下床捡起衣服,慢慢穿上,遮住了一身的痕迹。
见楚凭江站在窗边,他大气也不敢喘,只一瘸一拐地走到灶房,准备做晚饭。
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又忍不住流了泪。他抬起手擦干了泪,忍着不去想?后??穴?传来的不适感,腿却一直打颤。
他切着肉,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胡思乱想,她的羞辱,还有什么操一辈子的话,又是难过又是绝望,他想,他难道真的一辈子都只能过这样的生活了吗?
可不管怎样,他都没有办法逃离了。
他这么想着,重重叹了口气。
等他做完晚饭端出去的时候,楚凭江却不见踪影。他狐疑地出门张望,却在一棵树后窥见了她的身影,可是明显还有另一个人,像是男人。
黑夜里他看不清他们,也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只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男的给楚凭江递了一袋什么东西。
楚凭江收下之后便要回头,他吓得赶忙又回去了,坐在凳子上,胡乱地想着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他知道楚凭江身份不一般,而刚刚看起来楚凭江已经和她的人联系上了。那她是不是要离开了?
陈禾想着,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他想,等她真的离开的那天,他最好的结局或许就是被她灭口吧。
如此想着,心里又涌起一阵凄凉酸涩,他苦笑了一声,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迎接那个不久的将来悲惨的结局。
此刻楚凭江走了进来,陈禾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好多了,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
楚凭江见他烧好了晚饭,便也坐下来吃了几口。陈禾没有问她刚刚去哪了,只沉默着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菜。
到了晚上,楚凭江倒是没有再折腾他,只是紧紧抱着他,摸着他柔软的大?奶?子?,舒舒服服地躺着。
怀中的男人浑身紧绷,她把头贴在他的脖颈间,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于是调笑道,“这么害怕呢?”
陈禾不语,生怕她下一秒又脱下他的裤子。女人身上的幽香萦绕在他鼻尖,却缓解不了他心中的紧张。
他只能僵硬地否定道,“没,没有。”
楚凭江不满地在他还肿着的大肥屁股上捏了一把,陈禾不出所料又是一声闷哼。
“转过来。”楚凭江命令道。男人不得已地翻了个身,陈禾禁闭着眼,不敢看她。她却凝视着他的脸,从他的浓眉到他紧紧抿着的厚唇,再到因为害怕吞咽津液而滚动着的喉结。
下身又开始燥热,她叹了口气,突然摁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唔!唔唔!”陈禾骤然瞪大了眼,这是他第一次接吻,顿时红了脸,心跳如擂鼓。女人的舌头强势地侵入了他的口腔,掠夺着他的空气,他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都不敢喘气,直到自己被自己憋得快要窒息,才呜呜咽咽地去推楚凭江。
楚凭江见他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无奈松开他,“蠢货,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
陈禾下意识地道歉,“对……对不起……俺……俺不是故意……唔唔……”来不及把话说完,楚凭江又扣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吮咬着他的唇,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香甜。
男人受不了这种挑拨,很快就被她亲得软了身子,任她啃咬着嘴唇,挑动着他的舌。
楚凭江一边吻着他,一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她一只手钻进他的裤子,一把就抓住了他半勃的阳物。
陈禾猛地被她一抓,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看她,呜呜咽咽地闷哼着。
他被吓了一身汗,楚凭江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却并不难闻,更像是青草与山泉的甘洌,让她不由想起当初第一眼见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