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凭江忍着想啃他唇的冲动,又在另一个酒盏里倒了酒。“喝一半。”

陈禾懵懵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她在进行什么仪式,只听话地小口喝了一小半。

“喂我喝。”楚凭江继续命令,陈禾却惊疑了一瞬,“啊?”

“快点。”楚凭江不满地催促道,陈禾颤了颤,立马把那酒递到她嘴边,“请……请喝……”

她微张了唇,他微微扬起手,清冽甘甜的酒液就划过她的喉咙,进入她的胃中。

喝完之后,她便把那酒杯放到一旁,然后把陈禾拽进了怀里。

陈禾不知道她要干嘛,乖顺地窝在她怀里。她隔着纱衣揉搓着他的乳,奶头被磨得有点疼。

他可怜兮兮地咬着唇,任由她把他的??奶?子??揉成不同的形状,像对奶牛一样挤着他的奶水。

似乎揉搓还不够,楚凭江直接抱起他,把他抱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你知道吗?刚刚那是交杯酒。”

她笑着,“就当是补洞房花烛的那一次罢。”

陈禾愣愣的,然而她已经粗鲁地扒掉了他的那层纱衣。

他不由地想这衣服在他身上恐怕呆了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

楚凭江已经急急忙忙地去咬他的唇,她最近越来越喜欢亲他,却是每次都要亲得他嘴巴肿痛出了血才罢休。

他深感自己的每一处都不受自己掌控,就连舌头此刻也被她绞着,呼吸的空气都被掠夺,他涨红了脸,浑身发软。

等她放开了他的唇,又直接往他胸上咬,嘴里噙着他的胸肉,像磨牙一般磨着。

仿佛皮都要被磨破了,他吃痛地哼哼着,“疼……陛下……”

柔嫩的乳肉上遍布着她的痕迹,有些是咬破了皮留下的疤,有些是吸吮留下的红痕。

她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他的??奶?子??,奶水不断渗出,“好多奶呀,真像一个奶牛呀。”

她摘下了那两个乳环,这只是为了暂时让她吃的更方便。

她一口含住他的右乳?头??,埋头用力嘬着他的奶头,然后吸吮啃咬,香甜的奶水源源不断地被她吸入,本来就大的奶头也被吸得更大更肿,像是吸了水般。她恶意地用舌尖去顶弄那个被乳环穿出来的小口,甚至用牙齿去咬,把那小洞咬得更大。陈禾又疼又痒,呜呜咽咽的像小猫的叫唤。

而经过她的?调?教?奶头已然是他的敏感点,胸乳处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下身已经硬挺,同时另一边没有被吸的??奶?子??也感到了空虚。

他不好意思地说,“左边……左边也想要……”

右边的奶水几乎被吸空,可左边仍然涨涨的有些难受,满满的都是他的乳汁。

自入宫以来,他吃的饭食都是经过楚凭江亲自监督管理过的,不仅仅养得他肤如凝脂,更是让他一双大奶愈加饱满,奶水也越来越多,只为了满足楚凭江的恶劣趣味。

明明是个壮硕的男人,一身肌肉却反而像性玩具。

有的时候楚凭江餍足睡去之后他睡不着,偷偷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也会思考他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女人平稳的呼吸声让他的心底一片柔软,只有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安静、最平和的,像孩子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

他比她大一些,年长让他对待她时总有些分裂。一面是对她的恐惧和臣服,一面又是对她的关怀和柔情。

他甚至没有想过他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她,只记住她在他痛苦后的柔情和鲜少的关怀。

爱她吗?他失神地望了一眼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女人,如果这种心甘情愿算是爱的话,那他便是爱她的。

毕竟,他想,他再不会像这样毫无保留地对另一个人了。

楚凭江把他的两个??奶?子??都玩了个透,便使唤着他自己张开腿,?小??穴??还肿着,过分激烈的性事仍然让他心有余悸。

之前楚凭江草他草了个通宵,射得他肚子都鼓起来了,被她一压又是直接吐出了?精??液。

等她把性器??拔?出来??,才发现他的肠子又脱出了一节,像上次她?拳??交他一样。

楚凭江不以为意,还坏心地在他肠肉上掐了一下,甚至吓唬他说要在那脱出的肠子上也穿个环,让他永远也缩不进去。

吓得陈禾前所未有地激烈大哭,捂住屁股说什么也不让她玩了。

当然他的反抗是无效的,楚凭江用玉势狠狠地操弄了他的尿眼,直接从前面顶到了他的敏感点,这下他便精尿齐喷,又顾不上?后?穴只能捂住前面。

楚凭江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一巴掌扇在他的烂穴上,肠肉都被扇肿了,又疼又爽。前面后面流出来的淫?液??把床单浸润得湿透了,他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就剧烈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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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那几天陈禾哭着不让她操穴了,为了补偿她硬是把嘴巴练成了另一张穴,深喉已经能做得很好了。

直到今天养得差不多了,他才放下心来。

现在操他的穴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前戏,穴肉已经会自动分泌粘液,充分地做润滑。

楚凭江直接就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打他的屁股。屁股上还留着一点鞭打的痕迹,那是上次邻国王子过来交流,一眼就看上了他,猥亵了他,她便又是吃醋又是愤怒,偏说是他勾引了那男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他的屁股一顿,说要把他的屁股打烂了,才不会去勾引别人。

用的是皮鞭,打得疼,不至于血肉模糊,但是还是会留下肿肿的印记,而且打得内里的肉特别疼,他都觉得屁股的肉都已经被她打烂了。

后来几天坐都坐不了,只能站着,睡觉也只能趴着睡。他还得用身体力证他的清白,方法就是在她面前抠穴,证明他的肠道里没有别人的?精??液。

楚凭江自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捏了捏他的臀肉问道,“还疼吗?”

他只是摇了摇头。“以后要是再勾引别人,就不是罚这么轻了。”

她警告着他,明明只是莫须有之罪,他却只能含泪点头。

“不过,”楚凭江突然停了动作,“我知道你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