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想,陈禾就觉得全身发冷,血液似乎都已经停止了流动。
四周寂静无声,楚凭江也一句话都不说,让他更加如履薄冰。
“不是……陛下……俺……俺乱说的……俺爬……俺这就爬……求求你不要罚俺……”陈禾顿时就激灵了,又强忍着痛意挪动起血肉模糊的手来。
“蠢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一点笑意。
楚凭江直接把他压到地上,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噗嗤噗嗤地爽快利落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龙根一次次破开柔软的?小?穴?,搅动着淫靡湿软的肠肉。她抓着他的臀肉,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按,倒显得他像个??鸡?吧??套子了。
这下终于是操得爽快了,这种最原始的交配给予了她无上的快意。男人被她压制在身下,像拔去了爪牙的黑熊,只能随着她的顶撞抽泣呻吟着。
“太……太快了……陛下……嗯……唔……要被?操?烂了……”陈禾呜咽着,不过这种粗暴的?性?交?已经能够给他带来许多的快感,一阵阵的酥麻像是毒药一样麻痹着他的身体,浸渍进他的筋脉,让他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楚凭江愉悦地在他臀肉上抽了一巴掌,“骚货,不是早就被我??操?烂了吗?”
陈禾只能羞耻地呜咽着,任由她一边操着,一边把??精??液?灌进她的身体。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他炙热的肠道,从直肠灌进降结肠,连肚子都有点鼓了起来。
高?潮??让他的身体生理性地不住抽搐,双腿也抖动得和筛子一样,??蜜?穴??里不断喷涌出淫??液??来,前面的??鸡?吧??已经快射无可?射??了?,又爽又痛。
一次当然满足不了楚凭江,她又摁着他狠狠打桩,顶撞得他身子也不停地在地上摩擦,打了乳环的大?奶?子?都快被磨烂了,不断渗出乳汁来。
楚凭江一边操一边问他,“爽吗?我操得你爽吗?”
陈禾诚实地点头,“爽……很爽……唔……啊啊啊又要?射??了?……射不出了啊……呜呜呜……”
他不停地高?潮??着,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可是楚凭江看着乖顺的他,心底却突然有股冲动,让她问出了那个问题,“陈禾,你……爱我吗?”
陈禾心跳停了一瞬,脑子也不迷糊了,像是惊雷在脑子里炸开,爱她吗?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答案明明很明显是否定的。他一开始就是被她强迫的。
可是……说起不爱,他却又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失去双亲之后,他就很少与人交流,所以他甚至不知道一段健康的关系应该是怎样的。
他回忆起了和她的点点滴滴,他是有感受到过她的关怀的。
她有时会对他好,在他?被干?晕了之后去给他清洗身体,生病了给他喂药,受伤了给他涂药,甚至……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她的愤怒。
她杀掉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他们?是为了给她自己立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楚凭江已经没有耐心了。
她把他的沉默视为否定。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冷笑,“是我多虑了。”
“你天天像个贞洁烈夫一样要死要活的,怎么可能会……哈,我也实在是可笑。”
她一直克制的、那些浸入骨血的疯癫似乎已经要重新控制她的大脑。她知道她或许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可是她不能接受这种命运,所以一直都与这种疯癫的冲动对抗。
她不得不承认,陈禾是她的良药。她的所有的不安、躁动,都能够在看到他温顺的、朴实的面容时得到缓解。
她睡在他身边,埋在他的胸里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入眠时,梦里不再有那些血腥场面,有的只是在母亲没有被父亲杀掉之前的快乐童年,母亲对她说,“你一定会健康长大的。”
你的人生应如大江寥廓,奔流不息。
可她或许永远敌不过基因的魔咒,他们楚氏世世代代都逃不掉精神疾病的枷锁。
皇帝为什么会死,不仅仅是因为楚凭海下的毒,还因为他饱受神经错乱的折磨胡乱吃药,毒性日积月累,沉疴难救。
而如今,她要重蹈覆辙了吗?她的清醒意识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心魔叫嚣着,“杀了他。”
“他不会是你的救赎,而是你的阻碍。”
“杀了他,你就再也不会被折磨了。”为什么会有折磨呢?或许是因为她早就已经爱上了他,哪怕这种爱,畸形而病态。
她的内力已经凝聚在掌心,她盯着他的脊背,估测着他心口的位置,只需要一掌,他就会死掉。
她在抬起手时听到了陈禾的回答,依然带着颤抖,“俺……俺不知道……”
不是否定,而是……不知道?
她又犹豫了。
心脏狂跳,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陈禾的声音似近似远,她似乎要捉不着了。
于是她抽出了她的性器,把他翻了个面,她这下看到了他脸上的一股近乎茫然无措的神情。
陈禾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一般,“但是其实……俺不讨厌你……”
她又看到了他脸上的久违的羞涩的脸红。
“不讨厌?”
陈禾点点头,“其实……其实……”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色也越来越红,直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回头直直地凝视着楚凭江发红的双眸。
他说,“俺愿意给你操的。”
他早就接受了这种命运。在他被揭开黑布看到操他的人是她而感到如释重负时,他就知道,他已经向她俯首称臣。
他确实变成了她的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