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只听见了放过什么的,他已经不再考虑此举的后果,连声说着好就不管不顾地用食指去插弄尿道。

他的手指要比楚凭江的粗,要插?进去本来就不容易,只敢用指腹磨着红肿渗血的尿口,一阵阵的酥麻疼痛夹杂着刺人的爽意,和??后?穴?传来的汹涌快感合成巨浪把他吞没,让他窒息。

在他好不容易把食指的指尖插?进强行被扩大的尿口时,楚凭江痛快地?射精?了,冰冷的液体冲刷着滚烫而饱经折磨的肠道,他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吐着艳红的厚舌,圆眼哭得红肿,瞳仁上翻只剩眼白,一身肌肉哆嗦着,青紫的大奶?子?喷出白色的奶液,又激烈地高?潮?了。

“呜哇哇哇……俺……俺要死了……要死了……”迟钝的大脑让他只会重复这句话,他从尿道里拔出手指,楚凭江趁机在他沉甸甸的大卵蛋上一拧,睾丸被扭转的痛激得他搅紧了肠道,鸡??吧??里流出而不是喷出粉白色的混着血的?精液?。

流完了精他仍然痉挛着,尿道一直没有闭合,膀胱终于忍不住开了闸门,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楚凭江骂道,“管不住尿的骚货,都尿到我身上了。”

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她也在他已经被填满了?精液?的??后?穴?里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顺着肠道倒流进胃里,脆弱的胃无法接纳这么大容量的液体。陈禾捂着被打得凹陷的肚子,“呕……要吐出来了呀……曰……唔哇……”

终于尿液混合着?精液?冲破了喉关,陈禾稀里哗啦地吐了出来。

腥膻的骚味填满了口腔,他仍然一阵阵地干呕,“呕……怎么……怎么会从嘴里吐出来啊……唔……”

楚凭江已经脸色发黑,“骚货,你他妈的吐我身上了。”

8囚禁(马眼插蜡烛,滴蜡,h)

【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马上就能呃……微甜40%了

-----正文-----

听到楚凭江的话,他终于惊醒般,努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腰肢,从她身上起来,“对……对不起……俺……俺去打水帮你洗澡……”

分明站都站不稳,还要踉跄着穿上衣服去给楚凭江烧水。

等楚凭江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去时 却见陈禾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熟了。

她兀自冷笑了一声。

陈禾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上被锁上了一条沉重的锁链。

而锁链的另一端,在床脚。

他惊恐地晃动着那锁链,想把它弄下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正好楚凭江这时走了进去,陈禾恐惧地问到,“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俺锁起来……”

楚凭江只是冷笑,阴冷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老是想跑,我很是不放心啊。”

“若是你哪天真的跑了,可怎么办呢?”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锁起来的好,你说对吧?”

陈禾被她目光中诡异的痴迷和沉重的占有欲吓到,扯住了她的衣袖,“你……你不要锁俺,俺不会跑的……求你了……俺还要上山打猎、做饭……唔!”

话还没说完,楚凭江已经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抬起手哀哀地捂住脸,目光里却有些麻木,这已经不知道是他挨的第几个巴掌。

楚凭江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脸颊上的青紫红肿,“以后这些事呀,你都不必干了,我会干的。”

“你呢,只要乖乖待在房里,乖乖挨操就行。”

“要是你不愿意……”楚凭江顿了一下,抚摸上他的手臂,捏了捏他结实的肌肉,“那我就只能砍断你的手脚,挖去你的眼睛,把你做??成??人??彘。那时候,你除了挨操,就只有挨操了。”

陈禾听得毛骨悚然,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俺不会跑……俺……俺愿意的……”他噙着泪,只能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他实在是怕了。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被囚禁的生活,一日三餐她都会送到房中,除此之外能做的就只有被?操?、被?操?、还是被?操?。

她的?性?欲?强的可怕,几乎早中晚都要来一发。男人的身体被她?调??教??的敏感成熟,原本的粉嫩?小??穴?已经在短短几天内被?操?成了穴肉外翻的熟穴,泛着淫靡的艳红。一操就能喷水,不操也会流水,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干性?高??潮,至于他的?鸡?吧??永远插着东西,先前插的是一根玉簪,现在扩张得更宽了,变成了一根玉势。

他不被允许自主排尿和?射?精?,只有在她草爽了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他解开束缚,而他常常被她踩一踩膀胱就精尿一起流出,尿口也闭不上了,永远敞着一个大洞,可以清晰地看到糜红的内壁。大?鸡?吧??变成了一团烂肉,唯一的作用就是被楚凭江亵玩,无论是尿口、还是??龟??头??,或者是那两颗大卵蛋。

大奶??子??也饱受折磨,两颗艳紫的??乳??头?像葡萄一样,深色的乳肉上布满了青红的瘀痕,??乳??头?上甚至还穿了两个金环,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迸溅出鲜美的奶水来。

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她的?性?奴?了。

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会逃,不过他都逃不出那个屋子,就因为脚上的铁镣跌倒在地。

而后果就是被她又打又操,她用藤条抽他,把奶??子??抽得血肉模糊,又去抽他的烂穴,他一边哭一边躲,最后??失?禁???射?精?,躺在一片污渍中,被她用尿水洗脸。

“骚货,我们今天来玩个好玩的吧。”

陈禾听了她的话,只是沉默地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的后文。

“今晚我想看看书,但是呢我又不想举蜡烛,你说怎么办呢?”她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把问题抛给陈禾。

“俺给你举。”陈禾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他的嗓子由于每天的深喉中出受到了损伤,有种艰涩的沙哑。

楚凭江却轻轻摇头,“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一把抓住他插着玉势时刻勃起的?鸡?吧??,“你看,这不是正好有个烛台吗?”

陈禾终于活过来一般,吓得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不行……那里不行的……俺……俺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大人……只有那里……”他吓得口不择言,连大人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楚凭江重重一扯他的乳环,他顿时惨叫一声往她身上跌去,奶头被扯成了长条,奶水也止不住地漏了出来。

她一脚踢在他膝盖,他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