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上绣着的山茶开得正艳,每一针都落得工整,模糊压在阙无阴的脸颊上更似开在了阙无阴的脸上。
符胥白的视线里好像落了一个影,那影闭着眼任艳红山茶开满自己脸颊,血红花瓣挡不住他眼下那两粒红痣。
他轻缓睁开眼,睫毛像是墨色的雨坠进池塘那样细长,轻轻地颤。
清亮的绿色眼睛衬着眼下血红的花,大红和青绿衬在一起只艳不俗,比妖怪还要勾心。
第20章20. 只是尾巴进去不会生小蛇
符胥白隔着那层红绸去寻他的唇,那块布在手指下变得晃晃悠悠,靡红的花瓣像是在夜间月下盛放,轻飘飘地跟着风摇曳起来。
他垂着眼睫吻在山茶的蕊心,唇下的人跟着那花一块儿惊了一惊往后想躲,却又被一只插在发间的手推着脑袋往前靠,找不准位置的吻撞在了怼进花蕊的鼻尖,弄得阙无阴痒痒的想要避开,可他根本挣不开符胥白的手只能被迫任凭那双唇不紧不慢在自己脸上寻。
“不要躲。”
直到两双唇隔着这层柔软绸缎真切贴合在一起,鼻尖相撞,呼吸润在这块布料烘得它又润又热,纠缠不清的你勾着我我勾着你推搡,吻隔着这层红绸无法真正和对方触碰,若即若离只能把温度和呼吸传递。
阙无阴衣裳落下,身上缠着的蛇尾一圈一圈绕着他不放,从小腿到大腿再到腰腹,甚至连胸口两枚乳头都缠着尾巴在收缴间搓磨,把身上每一个敏感初揉得发红发痒等着符胥白去揉。
“累就靠着我。”
符胥白挑起盖着阙无阴的盖头露出他的脸,亲一亲他的脸颊,手指掐住他的乳肉指甲刮了刮乳尖,惹得身下人扭了扭腰躲着发抖,却是不放手,自顾自地边揉边咬着阙无阴敏感的脖颈,舌尖舔上去吸吮。
“我今天……很开心。”阙无阴因为爽而颤栗,他的肌肉控制不住发酸发胀,他的目光落在符胥白落了月光的头发上,虚焦模糊时那片银白的月光恰似熟悉的银白发梢。
符胥白轻笑,揉着乳头的手指移开,舌尖压上去用牙齿叼住它啃咬:“我以为你每天都很开心。”
不知道舌头更粗糙一点还是硬挺难耐的乳头更粗糙一点,舌头上下摩擦,压着那枚肿起来的乳头重重碾压而过,符胥白感觉到自己尾巴的鳞片托着的人软了身子,有水从隐私处滴出来湿漉漉浇在他的鳞片,让他的尾巴坐不稳地打滑。
阙无阴抓他的肩膀堪堪让自己的身体不从他身上滑下去,他手上也没多少力气,靠在符胥白身上把重心都压过去,嗯了一声:“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
符胥白说他嘴甜不是没有道理。
他总是实话实说符胥白对他的好,不像人诉说爱要拐弯抹角,要红了脸颊,要转开眼眸去看旁的地方。他实话实说自己的想法,也把自己看到的好说出来,很少因为自己的言辞有什么羞意。
符胥白把他的乳头舔得湿漉,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摸自己乳头胀大硬挺的样子,摁着他的指尖让他自己给自己揉。
阙无阴不懂为什么自己粗暴地在自己乳头上抓挠始终没有符胥白揉得舒服,他懒,不想自己伺候自己,就还是凑到符胥白脸颊边亲一口他的嘴角:“你来,我今天好累。”
“不是说今天很开心?”
符胥白咬住他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舔,牙齿碾在皮肉上咬下一圈深色齿痕,被吸吮得红肿的乳首翘起来颜色泛着薄红,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真被吸出了血色,那枚肿大起来的红艳艳乳头挺立着似乎对符胥白的啃咬带着些颤巍巍的期待。
“开心和累又没有冲突。”阙无阴咬着唇,喉咙里的呻吟声音还是溢出来,他小声在符胥白耳边边喘边跟他说,“啊……你的尾巴好粗,不要钻那么里边去好不好?磨得我好痛。”
符胥白牙齿碾在被又咬又吸弄得红肿的乳头上,高度敏感的肌肤完全接受不了任何一点触碰,这时候尖锐的牙齿咬上去的刹那快感混杂着痛觉在血管里猛然炸开,阙无阴下意识弓身弯了脊背哆嗦着想要躲开,可惜他是真的没什么力气。
探在穴里去的尾巴胡乱在里头搅合,快速抽插的速度实在是让阙无阴应接不暇,高潮明明只是一个端点,只是一个山头,一个高浪,却被迫着呛在制高点上抽身不得。
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符胥白关注到,手指搓揉,牙尖碾压,快感的叠加让他持续不断地在高潮点上逗留,就像被人扯着后颈吊起来被迫垫着脚维持身体平衡,就算脱力,就算汗如雨下,就算神智不清,就算喉咙嘶哑,就算绷紧的双腿已经麻木到钝痛地抽筋,他也依然垫着脚想要尖叫呻吟。
“呃……嗯啊,不要了,嗯,符胥白,不要了……好酸,好胀!”
他的声音带着讨饶的求情,可是每一个字里夹杂着因为爽冒出来的呻吟,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阙无阴不说爽,他不敢说,怕说了被这条尾巴操得更惨。
“不进去一点,你会更痒。”符胥白舔走他眼尾的眼泪,视线落在阙无阴失焦的瞳孔,看得停了几秒,又重新去舔他呆愣眼眸下两颗灵动的痣,“你老是问我为什么不操你,但我好像不需要操你,你就已经爽得快晕过去。”
阙无阴这时候神智都快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说什么听不太清,就乖乖把耳朵凑过去,也不说让他再说一遍,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就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边被操得呜咽。
“嗯?是不是。”
符胥白没有放过这条在发情期的小蛇的意图,他抬起尾巴把阙无阴往上抬起来掂了掂,蛇尾巴因为这个姿势往里边钻得更深了些,穴口吞吃了长长一截被绷得快要透明,紧套在尾巴上含住缴紧。
鳞片抽出来捅进去抽插的速度快得惊人,来回逆着麟重重擦刮在肠壁,磨得阙无阴身体颤抖不成样子,水从里边一股一股吐出来把穴口尾巴不管不顾地淋湿,阙无阴早就挺起来的阴茎在符胥白的腹部磨蹭着顶端冒出些精水,却没有完全吐出来。
“想射吗?”
符胥白握住他的一根阴茎用手指包裹住柱身,握得有点紧,阙无阴无力推他的手,紧锁眉头嘴里呢喃自语:“痛,痛……轻一点好不好?”
力气松下来些,符胥白握着柱身快速上下套弄,手指揉他吐精水的小小口子,指尖浅浅往里头戳了几下弄得怀里的人泥鳅似的挣扎,喘息声音加重,嘴里也开始冒出些胡话来。
“符胥白……好深啊你怎么操这么里边去了,我没有地方给你生小蛇,不要往里边钻了好不好?我生不了……”
符胥白眼尾弯了些,似乎是觉得他好笑,吻住他乱喊的唇挤进他的口腔里,舌头和他缠在一起搅和,不让他再乱说话。
这个吻显然让阙无阴喘不过气,他脸涨得通红,好容易把嘴里那舌头驱逐出去了大口喘息新鲜空气,符胥白吻一吻他的嘴角安抚他都被吓了一跳想躲。
“我不要你生小蛇。”符胥白拍一拍他的脊背,跟他讲道理,“只是尾巴插进去不会生小蛇。”
“那你出来。”
阙无阴眉头皱得更深了,抬起屁股想要往外拔,可是尾巴上逆着的鳞片嵌在肠肉肉壁每一拽都惹得他喘气,又痛又麻的感觉在穴里像尖锐的针在扎,却又被疼痛硬生生蹭出快感来。
“你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符胥白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还在他阴茎前头尽心撸动服侍,速度越来越快,手指沾染上的精液也泄得越来越多,直到尾巴尖在穴道里猛地一撞抵在前列腺上刮蹭而过,阙无阴完全来不及克制,被握在手心的阴茎就往外吐出一股股乳白精液来尽数往符胥白的身上手心淌。
“还要吗?”
符胥白问怀里疲惫的人,他倒是有耐心得很,就是不知道阙无阴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阙无阴松开眉头往床上摊,身体的颤栗还没有完全平息,他立刻摇头说不要了,不能再要了,就算发情期也不能再做不然真的要元气大伤变成一条阳痿蛇了。
“那睡吧。”符胥白给他擦干净身体,把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又把那盖头叠好了放在一旁,这才躺上床把人抱进怀里。
第21章21.壮阳补阴
阙无阴这一觉睡得不深,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了很多很多画面,就好像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白日里想到老妇女儿的死,想到百年寿命,想到离别,夜里也难免离不开这些东西。
他梦到那棵高高的树,梦里那棵树没有那么高,一条银色的蛇缠在树梢合眼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