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悠发出梦呓般的娇唤,轻摆纤腰,“吃下了……好舒服~爸好凶……把人家快弄死了……”
“那温柔一点好不好?”
“不…不要…”慕悠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下唇,羞怯的回应到:“再凶一点……爸……喜欢爸爸……”
张明德几乎要以为现在才是在做梦,旖旎幻想在昏暗的房间里无限蔓延,还真让人心猿意马。
可惜,待会有一场重要的会议。
“小东西,醒醒…我们在哪儿?”
“在家里呀……不是”,慕悠突然清醒过来,“日……本。。”
昨天他死缠烂打要继父去日本带上他,落地之后,困倦不适,两个人亲亲蜜蜜睡著了。
丢死人了,慕悠尴尬的维持著肥臀撅起的诱惑姿态,想著怎麽解释这件事,怕继父觉得他饥渴又轻贱。
“做梦了?”张明德稍显纵容的拍拍继子香汗淋灕的脊背。
慕悠慌乱又委屈的投进男人怀里,失落无法言说,低声带些哭腔说道:“是啊……”,以至于没有精力去想继父有没有发现他的心思。
“要安慰吗?”
“要!”
慕悠被继父难得的温柔放在身下,朦胧的望著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双腿被分开,听见男人问了声“手指可以进去吗?”
自然答应了。
之后的一切都记不太清楚了,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向他奔涌而来,他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哀求男人快一点、慢一点,但是节奏完全不听他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用后穴高潮。
安慰结束之后,被整理洁淨,嘴角莫名带笑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身后。
回过神来,羞耻的抿著嘴角,到浴室里清洗自己,摸著本来就外凸的穴口,现在更是又烫又肿,羞得呜咽一声,脸上却带些甜腻的笑意。
知道男人去开会,偷偷的发了信息就出去觅食了。
相比男人在国内随便找了一处公寓,过著单身男人的日子,这儿的房子已经设计的非常有情调了。
他一边和伺候的僕人说话,一边失落的想著继父怎麽还不要了他。
“小少爷,先生临走时嘱咐您要是觉得乏累,可以到屋后的温泉泡一泡。”
“好的,谢谢刘妈。”慕悠乖巧的露出小酒窝。“爸有没有说他什麽时候回来?”
刘妈露出为难的神色,“先生没说,我们也不能多嘴问。”
“没事,我自己问吧。”慕悠拿著手机晃晃悠悠,不自觉转到屋外,看著居然还有保镖?男人什麽时候走这麽浮夸的路线了?不是一向觉得保镖还不如自己可信吗?………
脑子里不著边际的瞎想,最后还是问了男人什麽时候回来。
结果男人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什麽时候醒的?”
“您…”慕悠慌乱面庞浮出诱人的红晕,身子回忆起那种恐怖的欢愉都要发抖,他难耐的喘了几下才定神,强撑著说道:“也就一会……能有多长时间?!!”
对面明显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轻笑两声,笑的慕悠耳朵、脖颈红了一片。
“爸!……呜…不许笑了~”慕悠拿手背去冰自己温度高的吓人的颊侧,莫名羞耻的背著拐角的保镖。
他侧耳认真倾听男人的话,低沉又富有磁性沙哑的响在他耳边:“舒服吗?”
“也就……一般般吧……爸,您要改进哦!”慕悠得意又心虚的勾引继父来下一次更热烈情色的“安慰”!
男人轻笑一声,随意的应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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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缭绕的私人温泉里面,一个雪肌研态的青年抿著嘴靠在一块温润的石头上,及下颌长的髮丝被一颗珍珠点缀的夹子别著,露出纤长的玉颈,温度稍高惹得他面色绯红,一双风情摇曳的眼睛带些怯怯情意瞟著温泉入口的地方。
怎麽还不来?!两个人赤身裸体泡温泉这麽好的调情机会……快来吧~
慕悠心心念念的男人穿著黑色绣金线的浴袍,中间腰带上方裸露著一大片古铜色精壮的肌肤,斧劈刀削般的面庞丝毫没有回暖的趋势,皱眉时额头的竖纹和越发凌厉的气势,更让人心驰神荡。
不知多少男女看一眼都心生欲念,这人看著禁欲,那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包,让人看著都腿软穴痒。
更何况慕悠是真真切切尝过被凶兽侵犯的滋味的,馀生难忘,日日夜夜轮回在快感里,只能到男人身边,解铃还需系铃人。
“爸!”慕悠看见继父出现,一派威重又勾人绮念的样子,压著嗓子喊了一声以后,羞羞答答的泡在泉水里,眼珠子却一动不动明晃晃的盯著男人,幼兽的依恋和压抑的欲望昭然若揭。
“嗯。”男人随意的应了一声,脱去了浴袍露出强壮精猛的肌肉。
“啊!”慕悠慌乱的叫了一声,“您…您怎麽不穿内裤呀……”音调又娇媚又勾人,眼神在男人身上乱瞟,最后失神的望著继父震人心魄的大鸡巴,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和青筋,看起来丑陋而狰狞,慕悠喘的更媚了。
张明德看著活色生香的继子,可惜丰饶的身子多数藏在了温泉里面,但光一张脸都艳色惊人。
“几步路,过来也是要脱的。”他一边往继子那边走一边解释道,最后在隔著两人宽的位置坐了下来。
慕悠不满意两个人距离那麽远,白嫩的藕臂攀在黑色的石头上,头跟著枕了上去,一双纤裸的骚腿在水面以下轻轻搭在继父腿上诱人地磨蹭。
“怎麽?”
“嗯~”慕悠撒娇似的呻吟,玉足慢慢往继父胯下滑动,没事找事的抱怨:“爸~好烫……”也不知道是说泉水烫,还是男人的大鸡巴烫的他发骚。
张明德挑了挑眉,缓缓闭上眼睛,靠在那块巨石上,胳膊随意向后搭在壁垒上,清风蝉叫,惬意的很。
慕悠小嘴嘟起,悄悄拿了飘过来的清酒,自己喝了,然后扒著石头蹭过去戳戳男人的胸口,趁继父睁眼看他,两条藕臂缠在继父脖子上,把人勒的一低头,送上了自己水润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