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肠道是如何被一寸寸推开、碾平的,软烂到不行的湿热媚肉,又是怎样攀附在火烫的茎身上嘬吸的与前面被插入时,并不完全相同的侵犯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悚然,混着战栗飞速地从尾椎骨爬上来。

连呼吸都有一瞬间被忘记了。池砚舟哆嗦着嘴唇,连眼泪都流不下一滴,太过深入、鲜明的压迫感,令他有种喉口都被顶到的诡异窒息。

而那根东西,甚至没有完全插入。

池砚舟感到肚子慢慢地被撑开,熟悉到了极点的热浪往穴道更深处扑入,滚圆的小腹都被烫得发颤。

秦知又凑过来亲他,从红透了的眼尾到满是热汗的耳后,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

然后池砚舟的臀尖,终于触上了秦知结实的胯部,被紧贴着彻底压实。

42○○被彻底开发操到合不拢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求票票呀~

本来想加更的,但实在没存货了,下个星期一定QWQ

谢谢睡眠糕、想养乖乖小狗、看看书啰、白化黑山羊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都进去了……你看,”秦知停顿下来,牵过池砚舟无法动弹的手,去摸两人紧密贴合的卯榫处,亲昵地贴着他的耳朵低语,“老婆好厉害……”

这个人每一回都这样,在停滞的时间内,对着不会给出任何回应的人说话,上演着存在于自己幻想当中的甜蜜剧目。

像一个理智清醒的疯子。

勉强凝聚起来的意识被陡然挺入的巨物撞散,池砚舟喉头哽咽、双目飙泪,不再属于自己一般的身体却连半分都无法动弹,连哪怕最微末的声音也无法发出。

有如为身后的人定制的人偶,一切都以对方的意志进行设定、摆弄。

往外拔出了更多的鸡巴以不可阻挡的架势重重捅入,极度不相符的尺寸在剐蹭过的内壁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胀麻,内脏的挤压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介于欢愉与痛苦界限的熔浆似的,将所过之处的一切都丝毫不落地焚烧殆尽。

被禁锢在自己腿心的手紧贴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敏感的掌心不时地被抽出又插入的茎身擦蹭过去,扩散开一圈又一圈细细软软的痒,钻骨的小虫一般,让池砚舟的整条胳膊都被侵蚀透了一样软下来,指尖都在不住地打颤。

本来就夹不紧的花穴抽搐着,往外吐出装得太满的精水撑得滚胀的宫腔好似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肉膜被操到,被来回碾撞得变形,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之中,往外流出成股的浊液。

“舒服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翻滚的粘稠欲望,却仿若下一秒就能化作实质,从中滴淌下来。

他没有得到回答,包裹着肉茎的内壁却绞缩得越发厉害,从深处涌出的滑液浇在龟头上,淋过了柱身从穴口挤出,将秦知胯间的耻毛黏得一绺一绺的,擦过臀尖穴口,带起粗粝的痒。

扣住池砚舟腿根的手越加用力,把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秦知把拔出的肉刃满满当当地贯入酸软抽动的后穴,直直地夯上脆弱的骚心,另一只空出的手扭过池砚舟的脸,贴过去和他接吻。

池砚舟的眼睛,被秦知同样没有闭合的眼睛占据,里面蕴含的浓烈情愫透过交缠的唇舌倾倒过来一般,不容拒绝地将池砚舟卷入其中。

灵魂完全地被淹没了。

激烈的顶撞一个接着一个,身后的人的体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连片刻的停歇都不需要没有休止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与难以逃离的窒息感一起,沿着神经蔓延到身体的边边角角,连指尖都不堪重负地痉挛。

然后池砚舟的手指就被吻了。

满是精水和骚液的手被从双腿间牵住,在手心里细细地揉开,又送到唇边,细软轻柔地从指尖吻到指根。与身下发狠的操弄截然不同的力道轻飘飘的,充满了氢气的气球一般,将池砚舟摇摇晃晃得扯到了半空。

可下体却仍旧浸没在没有止境的快感当中,紧绷的神经都快被烧熔。

池砚舟又高潮了。

前端没有被触碰的肉茎哆嗦着,吐出一小口稀薄的清液,整根都在剧烈的颠晃中,可怜地泛着红,下方的阴口崩溃似的抽搐着,往外喷涌出大股大股混着白精的骚液。

“老婆不乖,”然而,根本不等肠道在高潮中的痉挛停止,粗悍的巨屌就再次劈凿进来,毫不留情地刺上敏感的骚点,“流出来好多……”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尖牙抵在那片薄嫩的皮肤上密密地磨,“……老公重新射进去好不好?”

口中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立即实施的意思,只一下一下地对准了穴内的嫩点夯,潮湿的吻从后颈一路延伸到了肩胛。

平日连自己也极少触碰的皮肤敏感得超乎想象,被软热的嘴唇含住轻轻地一嗦,就能引发一阵蔓延至全身的战栗。被入到最深的穴夹得更紧,潺潺的水液溢渗出来,洋洋地浸泡着不知疲惫的凶恶肉棒。

池砚舟浑身发颤,滚圆的泪珠划过被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在皮肤上润开更加情色的红。不久前还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哼融进唾液里,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上身仅剩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秦知汗湿的皮肤和池砚舟紧密地贴靠在一起,黏糊糊地蹭,原本被布料吸收的骚水也溅到了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涂抹开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里,潮闷的空气充斥,温度上升,爱与欲被搅和进浓郁的腥臊味道里,在两人再次紧密相贴的口腔与鼻腔里来回地撞。

后面的穴没法潮喷,只能流水,通往更深处的肠道被灌入的精液充盈,胀胀的撑开难言的酸麻,滚胀的鸡巴又冲进来,撞得前面的小腹都跟着摇晃。

大泡含不住的精水就夹在骚液里,在逼得人发疯的坠胀感当中涌泄而下,将乱糟糟的床单淋得一塌糊涂,连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也满是斑驳的精斑。

“老婆、砚舟……”第一次出口的称呼激得池砚舟浑身一个哆嗦,沉沦的意识都仿佛上浮了一瞬随即又被拍打下来的巨浪重新按回,卷入更深的漩涡。

秦知放下抬起的那条腿,翻身把池砚舟压在身下

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带着两个人的重量,倏然间摁实了只铺了一层薄软垫背的床面,内里精水一口气被挤出宫腔,奔涌着带起强烈的失禁感,生生将未曾落下的高潮快感推得更高。

被操开的穴道在濒死的快感中疯狂地抽绞夹缩,吮得秦知难受不住地低哼一声,额角绷出鼓凸的青筋。

但他硬是咬着牙,发狠地往痉挛的肠道内狠插了几下,把自己硬烫的鸡巴送到最深处在射精的瞬间解除了时间的禁锢。

凝滞在喉口的尖叫刹那间冲出,池砚舟崩溃地踢蹬扭动,下体被干漏了一样止不住地喷水,湿润的双眸里一点清明也无。

“不要了、呜……不要……呃、求唔……真的、要被、啊啊啊……”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响,实际上那点微弱的细吟,连下体的水声都遮盖不住。

“不做了、不做了,乖,”终于做了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秦知用力地搂紧了怀里的身体,一下一下地亲池砚舟的耳尖而眼尾,与池砚舟紧密相连的下身,却还在缓慢地抽送着,享受着湿软穴肉的热情嘬吸,“好了,不做了,真的……”

池砚舟哭得厉害,紧绷着发抖的身体,却仍旧在秦知耐心的安抚下,一点点地放松、软化。

于是,被过度榨取了体力的疲惫涌了上来,让他本就不够清醒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那么挂在秦知的身上,被抱进了浴室。

他的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像睡着了,又像是醒着,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感知却很浅,连秦知扶住自己身体的手,都好像隔了一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