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被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得一愣:“什么照片?”

“秦知没和你说吗?”喻申鸣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池砚舟挑了下眉,却并没有开口追问,那与预计中完全不同的反应,让喻申鸣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还是自己主动说了下去。

“之前我去游乐园的时候,不知道你们也在,碰巧拍到了一些照片,秦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就找过来让我删了,还……”说到这里,喻申鸣停顿了一下,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些许难堪,“还拍了我的一些照片。”

“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他说,“所以能不能……?”

“我真的不知道有拍到你们要不是秦知指出来我都没发现,”就像是担心池砚舟不相信一样,喻申鸣又补充,“而且照片我都已经删掉了,真的!”

池砚舟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喻申鸣把话说完,然后忽地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我们也在?”他重复着喻申鸣的话,“‘碰巧’?‘秦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

光是这么重复,池砚舟都感到有些可笑。但他终究没有去戳穿眼前的人,那毫不可信的谎言。

“很抱歉,我并不能干涉别人的决定,”他看了面前僵住了表情的人一眼,“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本人比较好。”

说完,池砚舟也没有继续和喻申鸣掰扯的心情,越过对方就朝仓库门走去。

然而身后的人,显然不甘心这样的结果。

“池砚舟!”一边的胳膊随着陡然抬高的声音被抓住,池砚舟蹙起眉转过头去,却根本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块浸湿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一股有些刺鼻的甜味顿时充斥了鼻腔,在池砚舟没能做出反应时就顺着呼吸进入了肺部。下意识的做出挣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脑袋也变得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跌进了喻申鸣的怀里。

池砚舟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被迫张开的嘴里,被塞进来一颗带着苦味的东西,很快就在口腔的热度下融化开来,随着本能的吞咽滑进肚子里。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度很快从小腹升腾起来,蔓延的野草一般伸展向全身,连血液都开始变得滚烫。

池砚舟睁不开眼睛,耳朵里也嗡嗡的,脑子里糊成一片,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

他知道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却想不出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也挪不动哪怕自己的一根手指,陌生的手掌接触到皮肤的触感令他后脊发麻、喉口泛酸,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求与厌恶交织在一起,拖着他陷入更深的混乱。

上衣被彻底地脱下了,校裤的绑带也被解开,池砚舟感到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腰下一秒,沉闷的碰撞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池砚舟的裤子被松了开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翻了,弹跳着四散开去,带起散乱而无规律声响。

池砚舟被扶了起来,靠进一个暖热的怀抱当中。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缓解了池砚舟胃里的不适,未能被压下的热度却更加猛烈地烧起,令池砚舟的腿间濡湿一片,本该使不上一点力气的手指都哆嗦着蜷起,抓住了擦过自己手心的指尖。

38体育仓库里do了!(○○、主动)

【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又改成不停机维护了,那节日怎么能不更!昨天的就当加更了,等他停机了再歇,嘿嘿嘿,宝贝儿们节日快乐呀

谢谢睡眠糕*2、今天飞升了吗、沫沫飞飞、想养乖乖小狗、小狗气泡水、没有名字、米粒吉吉*3、香草、巫冥*2、1204未知星球、城征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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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捡起的衣服往池砚舟身上套的动作蓦地一顿,秦知俯下身,凑近了怀里紧紧地蹙着眉,面色潮红的人:“池砚舟?”

似乎是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池砚舟的眼皮颤了颤,却最终没能成功睁开,艳红的嘴唇哆嗦着,好半天也只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像是完全没有神智了。

秦知的嘴唇抿得很紧,冰冷带刺的目光,狠狠地剜过一旁弓着身子失去了意识的人,恨不能再站起来,照着对方的脑袋再来上几下。

可那抖颤着攥住了自己指尖的手指,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怀里的人放下。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胸口那翻腾的怒气,以及其他的一些烧起的火焰一起压下,秦知放轻了声音,哄小孩似的开口:“先帮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们回家。”

然而这些话,显然没能传进池砚舟的耳朵里。

他抓着秦知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染上了一层霞色的眼皮颤动着,往外缓缓地洇开些许湿意凝结而成的晶莹水珠滚落下来,在滚烫的面颊上划拉出一点凉意,又很快被更为灼热的温度覆盖。

“……难……”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池砚舟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混着呜咽的字音,“难受、嗯……”

秦知当然知道池砚舟难受。

光是看到他此刻的样子,就能知道喻申鸣对他做了什么,接下来又想要干什么所以刚才秦知对着那个家伙,几乎是下了死手。照着脑袋的那一下下去,对方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失去了意识。

可这显然并不能改变池砚舟现在的状况。

秦知没能在喻申鸣的身上,找到任何看起来像是“解药”的东西。

或许这种东西,本来也就不需要什么“解药”。

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一次窜了上来,秦知闭了闭眼,艰难地把脑子里再把某个人拖过来直接碾死的念头驱逐出去,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稍微忍一忍,好不好?”用上了自己有史以来的全部克制与耐心,秦知一边安抚着怀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的人,一边抬起他的手,试图把衣服往他的身上套,“我们先回家。”

但这种时候,这种言语上的安抚,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手指和布料擦过皮肤时带起的触感,让身体里那团乱窜的火焰,烧得更加厉害。

“不、啊……”被秦知握着抬高的手哆嗦着蜷紧,攥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池砚舟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难、唔……难受……”

想来是喻申鸣最开始用的迷药量并不大,池砚舟竟缓慢地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他急促地喘息着,水雾迷蒙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涣散的眼瞳却没能映出任何应有的景象。

“……痒……呜、好……痒唔……”他牵着秦知根本就没有用力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就那样隔着没被脱下的裤子,按上了湿软充胀的肉阜,“忍不、嗯……哈啊……!”

湿润软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令秦知的脑海中陡然炸开一片,贴上去的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屈了一下坚硬的指节不偏不倚地摁碾上骚硬的阴蒂,只一下就让池砚舟嗓子里的呻吟变了调,甜腻又淫浪的声音让秦知的脊背都一阵酥麻。

确实……不可能忍得了。

别说回公寓,就是离这里不远的宿舍,对方都不可能坚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