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的喉结滚动着,刚刚得到了些微缓解的干渴再次席卷上来,令他不自觉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张开的双唇含住了被蹂躏得肿胀的乳尖,用牙齿揪着嚼,另一边的奶头被指腹压着,几乎陷进了周围薄软的奶肉之间,被加重了力道推碾,尖锐的刺激如同爆裂的火花一般,明灭着朝周围四散而去,连最深处的骨头,都陷在无法抵御的酥麻里。
被玩弄得艳红可怜的乳头被放过,秦知松开推高衣服下摆的手,不管不顾地顺着池砚舟细韧的腰肢吻下去。
包裹住双腿的长裤被脱了下去,被弄脏了的内裤也被丢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勃起了的阴茎,和肥鼓湿软的阴户顿时变得一览无余,连腿心被挤压得变形的肉口,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知的视线当中。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埋在池砚舟肉乎乎的腿心深深地吸了口气混着汗味和骚味的气息钻入鼻腔,搅动着秦知体内已经足够高涨的性欲,催促着他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裹满肥厚汁水的阴唇,带进嘴里重重地嘬。
为什么这么喜欢舔……!
根本未曾落下过的羞耻被生生地推高,逼往咫尺所在的极端,池砚舟的喉头哽咽着,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抖,满溢着泪水的双眼却依旧未被完全地遮蔽视野,毫无遮蔽地与捧着书册的赵斯年对视。
头脑和心脏同时炸开难以具体言喻的麻,一阵接一阵的,连骨头都开始发酥。有力的舌头挤进窄窄的肉口,娴熟又恶劣地剐过每一寸能够触及的敏感肉壁。
池砚舟掉着眼泪,连腿根都在打颤,没有办法发出的呻吟膨胀在胸口,充盈成另一种沸腾的灼热,岩浆一般在有限的空间里流淌。
腿间的脑袋压得更紧了,滚烫的面颊贴着池砚舟的大腿内侧,热热的烘出了一层细汗。早已经学会了该如何讨好肉道的舌头钻在热乎乎的穴肉里,真正的交合一般快速地进出、抽送,把不住往外冒的淫水捅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不该出现在这个用以学习的地点的、腥臊的味道扩散开来,无可辩驳地昭示着池砚舟发情的现实。
而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腿根被按住,往两边分得更开,充血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顶住了,随着吸吮挺弄的动作或轻或重地磨,丝丝缕缕往里钻的痒,令池砚舟的腹腔深处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缩,过分剧烈的心跳砸得耳膜发颤。
或许在一些事情上,有的人就是天生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又或许这本就是一个为这个主角定制而出的情色世界,不过是几次在池砚舟身上实行的实践,就让他获取了足够的技巧与经验,光凭着一条舌头两片嘴唇,就足以令池砚舟欲仙欲死。
凑过去咬住被舌尖勾着,带出来一点的烂红逼肉,秦知急促地喘息着,用自己的手去掐无法被一齐照顾到的阴唇和阴蒂,拿指甲抵着陷在肉里的根部碾,将那可怜的肉粒摁得左右歪倒、抽搐不止。
过于激烈的快感当中混入了一丝丝的疼,糖里加入的盐一样,衬得原本的甜味更加明显,卷起的风暴一般直直地往池砚舟的头顶冲。而另一股积蓄到了极致的热流,则反方向地往下涌,顺着逼仄窄湿的屄道,倏然间便喷到了秦知的脸上。
上衣在多次的经验之下,被提前脱掉了,淫热的汁水尽数浇在了秦知的赤裸的肩头和胸膛,沿着并不夸张的肌理线条往下淌。
空气里的骚味更重了。
秦知把肿胀的肉蒂含进嘴里,大力掐着池砚舟双腿的手指,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腿肉里。
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温柔、克制一点,却根本停不下来。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的变化、反应,全都是因为自己,秦知恨不得能咬住池砚舟的脖颈,将对方一口一口地尽数吞入腹中。
又一股淫热的泉水淋到了秦知的身上,他放过了那颗骚红充胀的肉粒,张口把上方的阴茎齐根吃入。
肿胀的龟头顶开喉口,深深地侵入喉管之中,逼得身体本能地升腾起一股干呕的欲望,秦知却忍不住地有种上瘾的感觉。
他爱极了池砚舟身体的每一寸,也爱极了对方为自己带来的每一丝感受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急切还是难耐。
本就逼近了极限的阴茎很快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顺着吞咽的喉管滑入,半软的肉具则被从双唇间吐出,湿漉漉地耷拉在腿间。
秦知站起身,没有任何停顿地扣住池砚舟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
27在教室里do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在这里说下,前面的免费章加v不是我干的,是ht说我数据异常自动给加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判定的也改不了,还因为后面放太多免费章直接被判定刷数据屏蔽榜单了……后面应该不会再放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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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混着骚水的味道在舌面上扩散开来,被火热软滑的舌细致地涂抹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蒸得池砚舟不太清醒的意识越发迷糊,几乎要记不起自己此时正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汗涔涔的身体被来回地抚摸揉弄,刚刚高潮过的下体也被粗糙的手掌兜住,用力地揉,池砚舟的耳朵里都是从不停的地方传来的水声。
他的视觉、听觉、触觉,全都被秦知包圆了。整个人都陷进一个名叫“秦知”的世界里,彻底成为了被对方占有的禁脔。
新鲜的空气终于重新灌入了肺中,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满是热汗的额头和秦知紧密相贴,相互交融的鼻息黏腻滚烫,分不出彼此。
“……老婆……”早已经听惯了的称呼钻入耳中,勾起一阵自内而外的战栗,叫池砚舟的胸口都一阵发麻,“好想在这里操你……”
“让我在这里操你好不好?”秦知厮磨着池砚舟的嘴唇,黏软的嗓音放低,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我当着赵斯年的面全部射进去,把肚子撑得胀鼓鼓的好不好?”
不算熟悉的名字,却一瞬间将池砚舟拉回了现实当中,眼前几乎要糅进朦胧的水雾里的景象重新变得清晰,令即将落地的感知刹那间又越过了顶端止不住骚水的逼口绞缩着,又一次往外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浇在变得一塌糊涂的椅面上,沿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地面滴。
敏锐过了头的听觉,清晰无比地捕捉到了那一点微小的动静,落针可闻的教室里,所有的声响都来源于自己堪称淫乱的身体不合时宜的清醒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羞耻,催推着已然拉扯到了极致的神经。
即便是拂过口鼻的轻软吐息,都能引发一阵直入骨髓的麻。
被遮挡的视野随着秦知的起身变得开阔,课桌前低着头一脸专注的学生映入眼中,他们拿着笔的手却良久都没有半点动作坐在教室前门的年轻老师手里拿着一本泛开的书籍,原本低垂的头抬起,正朝向池砚舟的方向。
晕眩的大脑不愿去思考这幅场景所代表的含义,自欺欺人地沉溺进汹涌的情潮当中,无法操控的身体却被抱起,往后靠坐进占据了自己位置的秦知怀里,两瓣圆软的臀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压上了对方的胯间,被粗硬的耻毛磨得一阵发颤。
有力跳动的粗勃事物擦着尾椎,一点点地往前挤进臀缝之间,顶过被逼水淋得湿漉漉的菊穴,一直抵到了前端肿翘的阴蒂,刻意地打着转戳蹭,勾出蛛丝般轻飘飘的痒意,直往肌理之下钻。
尽管已经高潮了两次,但真正只吞吃过一次巨物的肉口,实际上开拓得根本就不够充分,窄窄的一圈软肉嘬住重新滑下来的肉棒顶端,哆嗦着将其往里拖,却根本无法吃进分毫。
潺潺吐出的骚水润湿了一整个冠头,让那太过硕大的事物变得湿滑又黏腻,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那张含不住的肉嘴上溜走,重重地撞上什么别的地方。
而秦知一点都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扩张的意思。
“好湿,”耳垂被亲了,乳头也被捏在了指间,淫亵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骚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陈述事实的话语飘落在耳尖,激得池砚舟浑身发抖,那根烫到吓人的鸡巴也开始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软肉都一并带得往里凹陷进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几乎要被撑到透明了,艰难挤出的淫水拉出黏腻的丝线,随着止不住的抽搐摇晃,要断不断地越坠越长。
硕大的龟头缓慢又艰难地整个插入,蔫肿的阴唇被挤到两旁,紧挨着腿根,泛起一种胀胀的疼,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彻底侵犯时,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来说,仅有一次的经验,不该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改变,但这一回池砚舟所体会到的疼痛却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撑胀的酸,在灼烫鸡巴的深入里,逐渐转换成另一种钻入体内的痒,四处乱爬的小虫似的,刺激得紧窄的甬道不住地夹绞,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亦或者牵引着它更深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