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玩了却并没有被直接触碰。

灵活的手指拨弄着那个小小的、红色的乳夹,缠绕上下方连着绒球的细线拉扯,轻而易举地就带起了与另一边截然不同的刺激快感,叫池砚舟抖得更加厉害,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满是水意:“轻点、嗯……太……太超过、哈啊……我、有点……呜、受不、啊……好撑……”

情欲和食欲的混淆,总会让他的喘吟当中,混入一些让秦知忍不住勾起嘴角的内容。

“怎么感觉胃口变得更小了?”在被蹂躏得艳红肿胀的乳尖上咬了一口,秦知低笑着,沿着胸膛舔下去,很快就把池砚舟的小腹弄得湿漉漉的,被塞进舌钉刮剜的肚脐眼刺刺痒痒的,说不上是舒爽还是难受,往四面八方扩散开电流。

可那磨人的唇舌和手指,却总在最关键的部位之上徘徊逡巡,甚至逆着方向舔到腋窝,在那最受不住刺激的地方来回地啃吮,嘬出轻微的、接吻一般的“啾”声。

“秦、唔、秦知……老公、哈啊……痒、嗯……”可怜的魅魔在性爱方面在秦知方面的意志永远薄弱,很快就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哽咽着从双唇间吐出哀求,“弄弄我下面、哈、老公,秦知……呜……”

甚至直到这个时候,池砚舟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颗卡在屄穴入口处的珍珠,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发抖的尾巴缠上秦知的手腕,无意识地往下拉,池砚舟夹着乳夹的那边奶头被舔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跟着弹跳一下,屄口死死地绞紧,却只把那颗光溜溜的珠子往外推出更多然后在稍微松了力道之后,又被有着弹性的绳带拉着重新挤入。

“下面?哪个下面?”秦知低低地笑出声,凑过去咬池砚舟的耳垂,被尾巴拉着的那只手顺着力道来到魅魔的下体,却并没有去碰那湿软吐水的肉蚌,反而握住了上方摇摇晃晃的性具,包着柱身上绕着的细链搓,“这里吗?”

并不光滑的细细珠串被牵着、扯着摩擦过茎身表面,成片成片地炸开酥痒,让池砚舟的尾巴都收紧了,湿红的双唇张合着,好半天都没能成功发出声音。

而身前的人却已经埋下头去,贴着滚烫的柱身舔吮、啃咬起来。本就只是松松挂着的银链被叼住,控制住力道轻轻地拉,顶端的尿孔也被勒住浅浅地磨,难以忍受的酸一直蔓延到身体更内里,桃心的尾巴尖尖都开始止不住地发颤。

“喜欢这样弄吗?”秦知又问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上挑着看过来,盛满了毫无掩饰的爱与欲,“舒服吗?”

“舒、啊……是、舒服的……”池砚舟磕磕巴巴地回答,“……喜欢……”

魅魔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总是格外的坦诚。哪怕是被操到迷迷糊糊、意识不清,他在被问到相关问题时,也总都会点头。

让秦知忍不住想要把他欺负得更过。

“因为、是你,嗯……”而今天,秦知更是从池砚舟这里,得到了新的、让心跳失衡的答案,“所、所以,喜欢……”

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的大脑都是空白的,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停止了奔涌然后便是更急更凶的湍流,使得全身的血管都传来轻微的鼓胀酥麻。

“我也、喜欢,喜欢你……”他连话都有些不会说了,张口就是结巴,“很爱很爱你……”

秦知看到面前的魅魔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滴淌着凝成实质的欲。像堕入凡尘的天使、神明,也是诱人堕落的魔。

柔软的唇瓣紧密地贴到了一起,相互厮磨、亲吮,浓烈的情感和欲望在空气里点燃火星,呼吸间满是滚热的潮意。秦知的腰被黑色的羽翼一起拢住,柔软的羽毛搔在敏感的皮肤上,仿若某种暧昧的催促与暗示。

手腕忽然被攥住,手心里被放入一个小小的、不闭合的圆环有点像戒指,却显然有些小得过了头,即便是最细的小拇指也没法戴上。

“是、用在……下面的,说是会、很……刺激……”难得地在脸上浮现出羞赧来,池砚舟咬了咬下唇,没有收回的手指微微蜷起,似乎对于要将其交给秦知,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你、轻点……”

秦知呆了呆,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东西的用处。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池砚舟胸口还夹着的那个乳夹,收拢手指把掌心的东西握住,心脏被灼热的情绪烧得滚烫。

“好。”哑着嗓子答应了池砚舟的话,秦知按住他的腿根,低下头更仔细地去看他腿心的景象。

那里根本没有任何用以遮挡的布料。

几条和身上相连的银链交错、缠绕,松松地挂在胯骨的位置,唯一一条黑色的细绳勒在阴茎下方,连着那些绕在柱身上的细链,也接着下方那串卡在肉缝里的珠串,弹性十足地在绵鼓的嫩肉间勒出凹陷。

那串珠子并不多,总共就大小不同的四颗最大的那颗卡在了屄口,已然被流出的逼水彻底浸透,湿亮亮地泛着光,稍小的两颗往后挤在菊穴的位置,相互挤挨着,将穴口的嫩肉都磨得发红。最小的那颗则串在最前端,并没有抵上还差了一点距离的阴蒂,看起来似乎只是起到了装饰的作用。

喉咙里持续存在的干渴变得更强烈了,秦知看着那早就在情欲的催动下,充血鼓胀起来的肉豆,忍不住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一口,又舔了一下,连带着勒在一侧的白色细线也被勾得歪斜,擦蹭间引得眼前的魅魔发出细弱的呜咽。

刚刚被放进手心的小小圆环被捏在之间,拉开中间一点小小的裂隙,卡在艳红肿胀的阴核两侧,微微地收紧。那道被拨回原来位置的细线并没有拉开,就那样被圈在了小小的圆环之内,似乎并不会造成任何妨碍。

池砚舟忍不住低哑地叫了一声,含着珍珠的雌穴猛然抽搐两下,往外泄出一道细小的水流。

并没有移开的手沿着肉缝摸到屄口,抵着那颗湿热滑腻的圆珠挤摁几下,很快就被流出的逼水淋湿,黏黏腻腻的,有种被蜜桃汁水沾染的甜腻与情靡。

“腿再打开点,”秦知亲了亲池砚舟湿润的眼尾,这么说道,“让我舔一舔。”

10尾巴入洞○○到崩溃(完)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lu炉渣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和以往的循序渐进、细致耐心不同,秦知这一回一上来就舔得很凶。软热的舌面贴着那道浅浅的肉缝大力地来回扫,坚硬的舌钉剜过嫩肉撞上珍珠,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响,一下一下的并不规律,却像某种额外的刺激一样,让池砚舟的身体也跟着一阵一阵地发颤。

串着珍珠的细绳也被舌钉勾住了,在反复的舔吮间无规则地拉扯,左歪右扭地把套在阴蒂上的小环也一并牵动,两边卡在根部的金属扣小幅度地挪移、挤碾,带起丝缕又尖锐的快感。

全身的力气都泄掉了,脑袋也晕得厉害,两条腿扑簌簌地发着抖,池砚舟仰起头,牙齿咬住自己的指节,断断续续地哭,好似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在忍耐着什么。

滚烫湿滑的舌头黏黏地钻在池砚舟的下体,只顶进去一点就又缩回来,屄口的珍珠被舌尖挤开又被舌钉带入,整个儿都分明光滑得要命,却每每在擦碾过触碰的嫩肉时,带出无法忽视的、难耐的痒。

尾巴彻底地绷直了,用力地压在床面上,不时被扔上岸的鱼一般扑腾两下,连根部都在细微地打着哆嗦。

一对翅膀虚虚地拢在半空,不敢真的落到秦知的身上,也遮挡不住自己身下的风光,像某种用以调情的装饰。上面柔软的羽毛扫过皮肤时,总能引得埋首在双腿之间的人加重力道,在他的下体亲吮、啃咬,宛若某种回应,又或者蓄意的报复。

彻底被逼水浸透的细绳被叼住,往上带起一截又松开,不轻不重地弹回到肉缝里,发出的轻微声响在急乱的喘声里几乎无法分辨。

池砚舟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眼眶也红得厉害。从下体拍打上来的海浪打着旋,叫他快要分不清痛苦和快乐,被逼近了极限的感官因过度的快乐而生出了恐惧。

但他的身体更内部又是痒的。刻进了骨子里的骚全部勾出来,又是空虚又是饥渴,催着池砚舟扭动腰肢,讨好地去蹭秦知的嘴巴和脸颊。

阴茎在被舌钉碾着马眼刮的时候就射精了,半耷拉着垂了下去,下面流出来的水全部被喝掉,周围的空气都好像热得冒着泡,成为了身前的人用来欺负他的道具的一部分。

屄穴里的舌头终于整根顶进来了,挤着淫沛的逼水插捅,高挺的鼻梁压着阴蒂,将上面带着的浅金色圆环也给撞得歪了,每动作一下,就转动着碾一下那处最受不得刺激的骚肉,让池砚舟连自己的手指都咬不住,只能哆嗦着去抓秦知的发丝,连指尖都使不上力气。

而那颗嵌在屄口的珍珠并没有被拨开,就那么被舌头压着、穴口含着、细绳扯着,一圈一圈地旋转着,蹭碾着那一小片被压实了的软肉,在舌钉和阴蒂环带起的太过凶猛的快感之外,又增添了一种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

“……不、呜……老公、难受、哈啊……你慢点、慢点……啊……”经受不住刺激的身体很快就被玩到潮喷,骚热的汁水淋了秦知满脸,这个人却好似什么都察觉不到似的,依旧咕滋、咕滋地舔着魅魔湿漉漉的下体,拉扯着他还在高潮晕眩中的神经。

阴蒂又被舔了,连带着上面的圆环也被一起碾过。池砚舟不敢低头,却能感受到秦知故意拿舌钉勾着那小小的金属环拨弄,在高潮里被放大了太多倍的可怖快感被切割,断断续续地往上卷裹,把池砚舟的骨头都给融化了,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知道从下面不停地尿水,大腿内侧全是淋漓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