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不需要说出来,池砚舟也能明白。

“所以,”他收回手,上身却依旧微微前倾,一双眸子自上而下地望着秦知,“照片是提前拍的,消息也是故意不发的,对吗?”

大概是没有料到池砚舟会说得这么直接,秦知愣了愣,不由有些心虚地别开了视线,下意识地为自己找着借口:“也不是,就是……”

然而下一秒,他的脸就被捧着转回来,对上池砚舟认真的视线。

“向我道歉。”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说,面颊上感受到手心热烘烘的温度。

他张了张嘴,刚刚没有说完的话就那么卡在了嗓子眼里,空白一片的大脑好半晌才恢复了运转。

“……对不起,”稍显艰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秦知过了一阵,才继续说道,“我不该用这种方法试探,也不该……”他停顿了片刻,“……在最开始的时候骗你。”

池砚舟等了一会儿,没有再等到后文,不由挑了下眉:“没有‘但是’?”

“没有,”秦知摇了摇头,“错了就是错了。”

“不管找多少借口,用错的办法就代表了我的私心,”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想要伸手去触碰池砚舟手背的指尖,在中途就收了回去,“你生气是应该的。”

“我早就……不,”秦知笑了一下,“我在一开始就该道歉的。”

“那如果让你重来一次”

“我也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接过了池砚舟的话,秦知没有躲闪地直视着池砚舟的眼睛,“至少第一天晚上是那样。”

“我不可能……放过那样一个机会。”将两人的距离,一次性拉到最近的机会。

然后秦知看到眼前的人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像盛满了星星。

“嗯,”他听到池砚舟这么说,“我原谅你了。”

捧着秦知面颊的手移了开来,转而撑在了他的脑袋两边。

“然后,”池砚舟凑近了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人,努力地克制着上涌的热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冷静一点,“和我交往吧。”

“……老公。”

放得极轻的尾音伴着暖热的吐息,落到了秦知的唇上,停止了运转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耳朵里话语的含义,随即又被巨大的幸福感砸晕,整个人都显得木愣愣的,做不出半点应有的反应。

于是池砚舟借机撬开他的唇齿,学着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样,舔进他嘴里,在湿热的口腔之内笨拙又生涩地搅。之间紊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氤氲开黏腻的潮意。

“好像……还没退烧,”嫩红的舌尖从微张的双唇间撤出,扯断了一根颤颤的细线,池砚舟急促地喘着,带着几分迷蒙的声音牵扯着暧昧,“比上次,要热一点……”

仿佛陡然从梦境中惊醒,秦知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战栗沿着尾椎骨升上来。血液奔涌、心跳加速,全身的体温都在不受控制地上升下腹灼起猛烈的火焰。

几乎是本能地,秦知在眼前的人想要起身时身后,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重新压向自己,软热的双唇将他的低哼封堵。

比先前要深入、热烈许多的吻,很快就夺走了池砚舟抵抗的力气,让他的腰都软下来,腿根止不住地发抖。已然品尝过情欲味道的身体自发地绵软、发烫,对扑面而来的欲望做出回应,腿心晕开溽热的触感。

秦知若有所觉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指腹摩挲着池砚舟后颈的软肉,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上唇,琥珀色的眸子里浸着欲望:“下面也说不定会更热……要试试吗?”

池砚舟的手指蜷了一下,抓紧了揪着的床单又松开,一双黢黑的眸子湿湿亮亮的,蒙着浅浅的水光。

“明天我休息……”他的气息依旧不稳,声音也低低软软的,夹着些努力克制的羞耻,却显然比初次见面的那一天,少了些不自主的逃避,“你、故意的……”

“嗯,”秦知低低地笑起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面颊上,鼻尖被蹭得发痒,“我故意的。”

“可以吗?”他问,本就蛊人的嗓音混进了欲望,变得沙沙的,性感得要命。

“我好想要你,”唇珠被舔了一下,又被含着拿牙尖轻轻地碾,池砚舟的口腔和鼻腔被灌满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老婆。”

心脏如同被丢进了细微电流的海洋里,整个儿地麻了一下,意识也有片刻断层。

本就没有分开的嘴唇再次紧密地贴合,舌头纠缠、唾液交融,水声在急热的呼吸中蔓延。碍事的被子被踢到地上,裤子被脱下,打湿的内裤还挂在脚踝,池砚舟就那么分开双腿,跨坐到了秦知的身上,屁股坐在阴茎上,被那滚烫的热度刺激地发抖。

9发烧的○○会更烫吗/骑乘主动和发烧的男友疯狂doi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卡乐米尔、白化黑山羊、瑥玖、ANGLE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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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秦知低声询问,一双宽大的手掌覆在池砚舟的腰上,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贴着,将掌心的热度传递过去,“要不要我来?”

池砚舟咬了下嘴唇,某种无谓的尊严与坚持让他没有回答秦知的话,只是轻微地挪了下屁股,让他灼烫的巨物嵌进自己的臀缝里,湿滑的穴口挨上滚胀的龟头。

秦知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看着池砚舟从他的这个角度,能够将这个人的模样,无比清楚地硬照进眼睛里。

无论是那浸染了欲色的面颊,还是纤细修长的脖颈,亦或是从扯开的衬衣间露出的锁骨和乳尖,还有那顶开衣服的下摆翘出的粉嫩阴茎

握住腰肢的手掌缓缓地往上,抚过敏感白皙的皮肤,钻进暖白的衬衫之下,又一颗一颗地解开上面的纽扣,缓慢耐心地像在剥开用以包装的糖纸。

池砚舟浑身都麻了。

纤细的腰肢哆嗦着往下沉,将身下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吃进紧致的肉口,挂着衬衫的双臂撑在秦知绷紧的小腹上,细细地发着抖。

并没有经过细致的扩张与开拓,这一次的进入比上一回还要更艰难些,但池砚舟却并不感到疼痛,只觉出一种让全身都发软的撑胀也酸麻。

柔软的腔肉被撑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都被霸道地碾平,贴合在肥壮肉茎的表面,每被摩擦一下,就止不住地蠕动抽搐,汩汩地分泌出用以润滑的骚水,将整根狰狞的肉柱都淋湿,裹上一层黏腻湿亮的光泽。

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腰也软得要命这样被贯穿的感受,实在太刺激了。

池砚舟根本不敢坐得太深,就那样停下来,吐出来的舌尖嫩红湿亮,色情得要命。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缓过来一样,试探地、缓慢地开始动作起来。

往下,再往上……逐渐变成跪趴姿势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将腿心艰难吞吐的肉穴更多地暴露出来。嫩红的骚肉被切实地擦操又勾扯,难以抑制地泛着酸,穴口的一圈软肉很快就可怜地泛起了肿,在极力克制的碾磨中被带着翻出又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