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沐沐、卞小京、白化黑山羊、圣地亚哥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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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感到自己仿佛一直躺在摇摇晃晃的小船上，一整晚都在那持续的颠簸中没有停歇。

太过混乱的性事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过量消耗。池砚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晕晕乎乎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肚子饿得要命，全身上下都一阵阵抑制不住的酸软胀疼。只漏出一条缝的窗帘里透进阳光，照亮了放在床头装着粥的保温杯，以及一套看起来是为他准备的干净衣服。

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两个来自好友，一个来自上司。

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还有些混乱的思绪，懊恼自己昨天夜里与计划不同的失控，池砚舟的视线就定格在了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时间。

池砚舟：……

池砚舟：！！！

他的全勤！！！！

几乎是用上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池砚舟连自己双脚落地时，险些一个趔趄栽倒都没顾得上，就拿上自己的手机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斥巨资打了车奔向公司当然还是没能赶上时间。

“我跟组长说你去跑业务了，”一见到池砚舟，看起来比他要精神得多的好友就凑过来，悄咪咪地和他咬耳朵，“赶紧对一下口供。”

池砚舟小小地松了口气，接过好友递过来的资料，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动作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耳根也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烫。

好在忙碌的工作，很快就让他把这些事情给抛到了脑后，一直到上午的工作忙完，某个被忽视了的念头，才终于晚了太久地冒了出来。

他似乎、也许、好像……没给钱？

不光是昨晚那原先不在计划之内的“特殊服务”，还包括之前秦知在介绍的时候，随手给自己调的鸡尾酒因为对方一直没有提付费的关系，池砚舟还以为那里是事后一起结账的流程，结果之后就完全忘了这一茬了。

……早上不该走得那么急的。

心底不由地生出了几分懊恼，池砚舟看了看边上正兴致勃勃地，说着待会儿要去吃什么的好友，还在心里纠结着要不要问一问对方，是不是能通过对方那个在酒吧里工作的朋友，把自己的费用转交，视线却忽地捕捉到了公司外面靠在车上的人影。

耳边说话的声音忽然停了，池砚舟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看到好友轻咳了一声，摆出了一脸正经的表情棒读：“啊，突然想享受一下一个人吃饭的自在了，今天就不和你一起了！”

池砚舟：……

还能再假、再明显一点吗？

不过，对方认识秦知？

也是，昨天晚上没找到自己，对方肯定问过其他人，知道自己是和谁在一起了。

看着自家好友灵活地从另一边的安全通道钻了出去，池砚舟只纠结了那么两秒，就抬脚朝着公司外的人走了过去。

在池砚舟推门的瞬间，外面的人若有所觉地看过来，还有些不正常的红的嘴唇间叼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燃，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双眼，在见到池砚舟的瞬间就有些发亮，原本斜斜地倚在车上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站直，显出几分不明显的局促来。

秦知呆了几秒，才想起来要把自己嘴里的烟拿下来，随手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而推开了玻璃门的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挽起来的袖口露出还残留着牙印的手腕。

心跳就那么乱了几分，秦知移开目光，定了定心神，尽力让自己表现出和年龄相符的沉稳：“你早上没吃东西就”

“抱歉早上走得太急……”

两个人的声音撞到了一起，又差不多同时止住，没能消散的余音在空气里缠绕，无端地增添了几分暧昧。

“应该还没吃东西吧？”片刻之后，是秦知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笑着做出邀请，“一起去吃一点？”

池砚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也确实有需要和对方一起解决的问题。

只是，一直到一顿气氛不错的午餐吃完，又开车把他送回公司外面，眼前的人也没有提过半句和昨晚的费用相关的事情。

“那个，”最后，池砚舟不得不自己先开口，“昨天的……”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某些用词，他咳嗽了一声，含糊过去，“……费用，”池砚舟问，“是多少？”

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看向马路对面的公司大楼的人身上。

他还以为他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了。

“所以，”腰间的安全带被解开，秦知略微转过身，朝向池砚舟，“你刚刚问我要联系方式，是为了方便转钱？”

莫名地，池砚舟感受到一丝丝危险的味道。

但他确实就是那么想的他原本以为，秦知会借着这个机会，提出可以顺便把昨天的钱给结了，谁知道对方一点儿这个意思都没有。

从池砚舟的反应里看出了他的答案，秦知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空气里那股莫名的危险变得更浓了几分。

开着透气的车窗被摇了上去，秦知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了敲，嘴唇张合间，漫不经心似的吐出三个字：“五十万。”

池砚舟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猛地看过来的视线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们是做高端生意的，”秦知弯起嘴角，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意味深长，“而且第一次，总是会要价更高一点的，不是吗？”

池砚舟脸上愕然的神色变得更明显了：“第、第一次？”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可你明明说”

“我的技术确实很好，”打断了池砚舟的话，秦知两只手交叠着托住下巴，侧着头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不是吗？”

池砚舟被噎了一下。

刚出社会没多久，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场面，反倒是自己被脑海当中不断浮现出来的画面，给弄得面颊一阵阵发烫。

可五十万，也太

“啊，对了，”倏地想起了什么似的，秦知歪了歪头，“昨天说好给你打折的那就四十万。”

池砚舟：“……那我可真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