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娇嫩的肉缝被彻底磨开了,阴蒂肿胀、阴唇外翻,阴穴也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绞缩着往外吐水,整个凹缝里渗满了黏腻的水液,被指腹轻轻地一擦,就发出轻微的水声。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秦知往上朝池砚舟看了一眼,灼热的视线烫得他慌乱地偏头,遍布吻痕的胸膛快速地起伏,脖颈也染上艳粉。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秦知把头埋进池砚舟的腿心,张口含住湿润肿翘的阴蒂,放轻了力道亲了一下。

“啾”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伴着窜高的痒麻一起,让池砚舟忍不住“啊”了一声,并起双腿夹住了秦知的脑袋,涂满了精液的小腹轻微地抽搐着。

然后他的下体就被舔了。温热的舌面贴着被磨开的肉缝,自下而上地扫过每一寸软肉,连阴茎也被舔到。

“别、啊,别舔……”池砚舟立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推秦知的脑袋,泛着粉的脚趾抓紧,脚踝内侧泌出细汗。

这一回秦知听话得要命,只微微停顿就抬起头来,毫不掩饰侵占欲的目光直直地对上池砚舟的双眼。

他问:“那我能摸摸吗?”

池砚舟没有办法拒绝。

他偏过头,咬住自己的指节,好半天才压下了自己的羞耻,缓慢地、一点点地,重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腿心被磨得烂红的湿逼,送到了秦知的手下。

短促的笑声又一次掠过耳朵,池砚舟全身的温度更高,身前粉白的肉茎在对方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的时候,就跳动着射了精,乳白的精液被指腹捻着,涂满了整个半软下去的茎身。

绵鼓鼓的阴阜被包住了,被热烘烘的掌心慢吞吞地磨,挤进肉缝里的手指动作轻柔,来回地刮蹭着敏感的软肉,连阴蒂下方隐秘的尿孔也在这舒缓的快感当中张开,被指甲有意无意地搔弄。

池砚舟的呼吸抖得厉害,牙齿快要咬不住自己的指节。他受不住刚才那样凶猛而激烈的刺激,却也同样受不住这样温软而细密的快感。

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痒,密密麻麻地渗进了骨头缝里,叫他的腿根都克制不住的抽动。

水声忽然被灌进耳朵里,软热的嘴唇沿着因侧头而凸显的脖颈吻下去,滑腻的舌头舔上嘴角,钻进发着抖的牙齿之间,勾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往外带。

“可以进去吗?”指尖被咬住,在说话间被舌头擦过,融化一样发软,池砚舟不敢看秦知的眼睛,湿红的唇瓣间吐出凌乱滚烫的气息,“……手指。”

并没有真的等待池砚舟的回答,抵上了阴穴的手指缓缓用力,挤进开了口的软肉之内,一寸寸地插入了那从未被外物侵犯的湿热秘境。

软腻肥淫的骚肉裹缠上来,青涩又热情地蠕动着,亲吻上陌生的造访者,将手指的形状和纹路都细致地一一描摹,清晰地传递到池砚舟尚保持清醒的大脑,让他能够想象出自己的下体,此刻是怎样淫乱的模样。

咬住的指尖被松了开来,秦知吻上池砚舟的唇,破开了肉壁的手指依旧不容置疑地往更深处进犯,将那遍布着神经末梢的嫩褶一点点地推开。

呼吸变得困难,快感和晕眩化作实质的液体,一点点地淹没转换空气的肺部。池砚舟攥着秦知的手腕,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逼仄的甬道里浸满了骚水,哆嗦着嘬住手指咬。

“……好骚……”近似呢喃的话语从两人交叠的唇瓣间溢出,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勾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直地往上涌。

敏感到了极点的肉逼抽动着,紧紧地夹住了内里增加的手指,从深处渗出的汁液流水似的,被缓慢抽送的动作往外带出,汩汩地淋透了屁股和腿根,在半干的床单上留下新鲜的水痕。

池砚舟的眼睛又闭上了,并不算特别长的睫毛颤个不停,被溢出来的泪水晕湿,并成一束的末梢处,还悬着小小的、晶莹的泪珠引得秦知忍不住轻柔地吻上去。

在逼里插弄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湿嫩紧窄的雌穴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一圈薄薄的软肉被拉扯到极限,哆哆嗦嗦地吞吃着快要超出容纳限度的事物,不时地引动床上小小鹌鹑喉咙间的几声哽咽呜咽。

秦知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两下,早已经再次硬起的鸡巴戳在池砚舟的腿上,贴着那里薄嫩的皮肤轻微地磨蹭,享受着那狎昵亲密的触碰。

这个人的身体实在太过青涩,简直就像是尚未舒展开的娇嫩花蕊,光是这样的侍弄和刺激,就能缓慢地、切实地,将快感一点一点地推上那并不难越过的高峰。

可还不够。

对于秦知来说,还远远不够。

指尖倏地摁上了一处实际上早已经被发觉的嫩点,秦知看到眼前的人抖了一下,又转着手腕重新按上去,对准了那一处刮揉。

最开始的时候,池砚舟还在努力地忍耐着喉咙里的喘叫,但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腰肢在那难以忍受的奇异酸麻当中细细地发着颤,每当内壁上的那处软肉被擦过,就克制不住地扭动一下,像是躲避,也像是无法自主的放浪迎合。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下体的快感并不像刚才那样凶猛热烈,却好似流淌的溪水一样轻缓而细腻,密密麻麻地渗进了身体的更深处,抓不到、摸不着,让他哭也不是、叫也不是,甚至叫他生出了些许想要被更粗暴对待的念头。

秦知自上而下地望着池砚舟,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了又翘起来的阴茎撸动。不复干燥的手心柔软又滚烫,包住冠头压着马眼摩擦,稍显生疏的动作很快就变得熟练轻巧,很是轻易地就从那色泽干净的性器当中榨出了精,指缝里都是乳白黏腻的精水。

一直打着转,剐蹭着内壁上敏感点的手指忽然往外退了出来,秦知亲着池砚舟痴痴张开的双唇,夹住肿胀的阴蒂揉,指腹压着充血的肉豆顶端往下摁,很快就让高潮过后的人又哆嗦起来,含不住的口水把下颌打湿,脖颈也变得湿亮。

“不、嗯……秦知、哈啊……别摁了……啊……我、呜……难受、哈、不要……”池砚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两条发抖的腿夹得紧紧的,却仍旧阻止不了在腿心作乱的灵活手指,被手指操开的屄口绞缩着吞进空气,得不到满足的痒一直蔓延到腹腔更深处,让他的肚皮都小幅度地抽搐起来。

很是听话地收敛了手上的力道,轻轻地捏着鼓胀的骚蒂刮,秦知放软了声音,明知故问地开口:“哪里难受?”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茫然,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却没能得出结果:“我不、不知道……”

“怎么难受?”秦知又问,指尖无意似的擦过阴蒂下面的尿孔,挤进屄口一点又退出,抵住会阴慢慢吞吞地蹭,“想让我怎么做?”

难以言喻的感觉攀升,池砚舟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抖得更加厉害,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我不知、道、哈……痒……嗯、里面……我不知道、但是,难受……呜!”

裹满了淫水的手指在经过屄口时倏地发力,直直地捅进湿热的穴道之中,将池砚舟尚未落下的尾音逼得扬起,腰腹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仿若被粗暴地扔上了岸的鱼,本能地在陌生又可怕的环境中扑腾。

然后那种源自本能的扭动与挣扎再没有停下过。

再次侵入屄穴的手指与先前的温吞轻缓截然不同,快速又粗蛮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狠狠地刮过被撩拨到极致的敏感点,把湿靡的屄道捅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响。

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酥麻了,难以忍受的酸疼撑胀里是漫天的快感,淹没口鼻的海水一般,无比轻易地就夺走了他的呼吸,连舌头都吐出来,耷拉在唇边,从嫩红的舌尖往下滴水。

初次开发的阴道被手指肏透了,阴蒂也被刮、被摁,比之先前还要更加深入、灼烫的欲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容置疑地将池砚舟卷入,蛮横又强硬地把他抛到了高空

然后那给予了无尽快感的手指忽然往外拔了出来,兜住了整只肉逼磨。已然冲出了悬崖的车辆被生生地刹住,被树网藤蔓拦在半空,摇摇晃晃的,却怎么也掉不下去。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扭动着腰肢,往秦知的身上蹭,内里的骚痒和渴求却丝毫没能得到缓解,最后连那只给予快感的手都彻底移了开来,让热乎乎的肉逼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里。

“……难受……呜、痒、哈嗯……不要、秦知……啊……求、呜、求你……帮、啊……”混着喘息与哀求的哭音断断续续的,太过匮乏的经验与太过混乱的思绪,让池砚舟根本弄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只语无伦次地朝着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求助,湿热的肉逼拱蹭间,压上了秦知的胯,紧贴着那根硬胀的鸡巴磨蹭。

秦知被蹭得低喘了一声,额头上滚落汗珠,青筋勃胀的肉棒跳动着,恨不得顶开湿软的穴肉直接操进去。

但他还是死死地按捺住了自己的欲望,俯下身亲昵地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哑声问他:“想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