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
“好吧,”秦知叹了口气,低下头发泄似的在池砚舟的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欠你的。”
池砚舟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松开扣住秦知手背的手,拿指尖搭上对方胯间蓬勃跳动的巨物,轻轻地刮了刮:“其实,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帮……”
“不可以,”然而,秦知却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开来,“我会忍不住。”
“我不相信我的自制力,”秦知看着池砚舟,说得很慢也很认真,“因为我现在,就很想很想很想……直接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池砚舟的指尖颤了一下,还没完全褪去的红潮再一次爬上了他的面颊,连耳根和脖颈都一片绯红,强忍羞耻的模样,甚至比先前刻意挑逗的模样,还要更可口几分。
秦知猛地松开抓着池砚舟的手,闭上眼睛再次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脱离控制的欲望。
他扶住池砚舟的腰,把怀里的人放到一旁,动作略显僵硬地站起身,侧身让自己胯间某团太过明显的鼓起,避开对方的视线。
“我去找大夫问问新的方子……”说完,秦知可以说是用上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自己的卧室,脑子里同时冒出来的,却是另一个念头。
只要把人的身体彻底地养好了,就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吧?
6把人捆在椅子上主动玩弄挑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浮生物语果、猫又又又又、cc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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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更及时、仔细地调理池砚舟的身体,秦知直接把大夫给接到了府上,几乎是一日一烦地往对方那里跑然后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后悔了。
也不知道是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好转,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池砚舟忽然对医学生出了强烈的兴趣,每天跟着大夫辨识药材,连和秦知独处的时间都少了。
最开始大夫自然是不乐意的,但显而易见的,相比起秦知这位自己得罪不起,又每天都基本问同样的、毫无意义的话的世子,带着池砚舟辨识药材显然要更有意思一点。
而后来,也不知道是被池砚舟认真的态度所打动,还是他真的在这方面有天赋,又或者是被池砚舟一口一个“先生”给叫得晕了头,大夫竟也真的开始认真地教导起他来。
于是,秦知更是几乎整天都见不到池砚舟人了,只有去大夫所在的院子的时候,才能守在一边,守着正在抱着医术研究的池砚舟看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总觉得在那之后,大夫教导池砚舟教导得更来劲了。
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因为碍手碍脚,被自家夫人嫌弃地勒令不许打扰,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踏进某个院子,又一次度过了独守空房的一日的侯府世子叹了口气,正要差人问一问另一边两个人的用饭情况,就见池砚舟手里拿着个小瓷瓶,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显然心情很是愉快。
“怎么了?”秦知立马扔下了手里没看进去多少的书,站起来迎了上去,“这是什么?”
“迎春散,”绕过秦知在桌边坐下来,池砚舟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我第一次不依靠方子,根据自己所学配制出来的。”
“虽然说效果会弱些,但先生说了,确实是有效的。”这么说着,池砚舟的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些许与年纪相符的得意来。
“好厉害,”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秦知也跟着在桌边坐下,伸手拿过了那个白瓷小瓶,打开瓶塞嗅了嗅,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气飘入鼻尖,“所以这是干什么用的?”
一下子晃神,没能及时地阻止秦知的池砚舟:……
目光略显心虚地飘了飘,又最终落回了秦知的身上,池砚舟轻咳了一声:“要不,”他说,“你再闻闻?”
秦知偏了偏头,有些疑惑。
他是不懂药理的,更不可能通过味道,就分辨出一瓶药粉当中,都掺入了哪些药材。
但秦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新将打开了塞子的瓷瓶重新凑近鼻端,轻轻地嗅了嗅。
先前闻到的那股淡香似乎变得浓郁了一点,但依旧是浅浅的,萦绕在鼻尖不散,充斥了秦知的鼻腔,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黏黏腻腻的感受。
可除此之外,他确实什么都闻不出来。
秦知重新看向池砚舟,等待着对方进行说明。
然而,池砚舟却只是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又接过他手里的瓷瓶重新塞好放到一旁,然后才站起身,把还开着的房门给关上了。
本就昏黄的光线被门扉阻隔,屋内顿时变得愈发昏暗,连站在身前的人的深情都看不清楚。
可秦知还是看到了池砚舟伸手抽掉腰带的举动,心脏不由自主地重重一跳。
只是下一秒,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池砚舟就飞快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用手里刚解下的腰带迅速地绑到了身后的椅背上。
秦知:……?
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发现池砚舟绑得很紧,动作间手腕都被勒得有些发疼。
窗外的夕阳似乎彻底地落了下去,屋子里顿时变得更暗,池砚舟却一点要去点燃蜡烛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凑近了秦知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
“先生说,我的身子已经好全了……”蓄意放低的声音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软软的,飘落的羽毛一样,拿尖尖的那端搔过秦知的耳窝,带出钻进骨子里的痒,叫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凌乱,“不管是行走跑跳,还是舞剑骑射,亦或是行房……”刻意将某两个字说的格外缓慢与暧昧,池砚舟轻声笑了一下,“……都不会再有影响。”
事实上,即便是不进行这一番的调理,先前的那些事尤其是最后一件,池砚舟也并不是不能做。只是很显然,秦知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池砚舟能够一直一直,都好好地陪在自己身边。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池砚舟探出舌尖,在秦知的耳朵上缓缓地扫过。
大抵黑暗确实是暗昧滋生的最好催化剂,分明那之后池砚舟就站直了身子,再没有进行任何的挑拨,秦知的呼吸却仍旧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急促,难以抑制的热意升腾起来,一点点地扩散至四肢百骸,连胯间的事物都微微抬起了头,然后在几个呼吸之间充血变硬,彻底地勃胀起来。
秦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刚刚的那个……”
“迎春散,”把说过一次的名称重复了一遍,池砚舟捏了捏秦知滚烫的耳垂,不紧不慢的语气里,有着几分掌控了状况的恶劣,“你猜……这是迎的什么‘春’,又怎么‘迎’?”
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暗示”。
秦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在越发增长的热意里变得急促紊乱,下身也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