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操进去……”哑得不行的嗓音里装着满满的克制,秦知含住池砚舟的舌头亲,“老公用手帮你好不好?拿手指给你插……”

池砚舟没有拒绝的权利。并在一起的手指“噗嗤”一声就齐根捅了进来,没有任何停顿地开始大力抽送。

原本急促的喘声一下子变得黏黏糊糊起来,和手指捅搅出的水声混到一起,彼此纠缠着分不清界限。被射进最深处的精液被带着流出来,乱七八糟地喷溅在皱巴巴湿淋淋的床单上。

秦知又咬上池砚舟的奶头,变着法子嘬吸舔咬,不像是要从中吮出乳汁,而像是要把那团印满齿痕和指印的可怜嫩肉,全都嚼烂了吃进肚子里。

酥麻要命的快感化作最为热烈汹涌的电流,一刻不停地撞击着绞成一团的神经,池砚舟的脖颈被拉扯着绷紧,喉口也在浓厚稠密的癫狂里灼热泛痒。

他近乎崩溃地挺起腰,熟烂湿红的逼肉死死地绞着伸进来的手指,大股大股地往外喷出骚水。

散发着馥郁奶香的汁液终于流入了秦知的口中,随着他大口的吞咽滑进了肚子里。

池砚舟脱力地跌回了床里。

89骑乘、发情、无节制地doi/令人期待的未来(正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到这里就正式完结啦~后面会是各种各样的平行世界番外,应该会先写老师舟x学生秦。

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催眠的梗,应该会加上!以及,评论里被提了不止一次的缩小梗,宝贝儿们想看的,是那种身体年纪变小的玩弄正太(?)梗,还是身体整体变小的拇指姑娘(??)梗?

另外,周末啦,过了零点的话,给个票咩(弱弱)

谢谢睡眠糕、T-T、白化黑山羊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当天晚上,秦知还是没能把池砚舟带去医院。

就仿佛身体的一个异常状态牵引出了另一个,池砚舟整个人都跟黏在了秦知的身上一样,根本就不愿和他分开分毫有的时候秦知的动作稍微慢上一点,池砚舟就会哭着往他的鸡巴上坐,一副昏头昏脑地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可爱骚浪得要命。

秦知根本就经不住这样的勾引,却又不敢插池砚舟的子宫,只能让这个人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往对方的屁股里捣。

一直到外面黑黢黢的夜色褪去,吃着秦知鸡巴的后穴也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池砚舟才含着一肚子的精液,抽抽搭搭地蜷在秦知的怀里睡过去。

而这样的状况,总共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秦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砚舟就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了粘稠甜腻的欲望里,连吐出的气息、滚落的眼泪、分泌的汗珠,都满载着令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秦知、嗯……”分大了双腿坐在秦知的身上,池砚舟两只手撑在秦知的胸口,下面的肉口吞咽着粗硕的阳具,一颗肿胀的阴蒂在快感中止不住地抽搐。

秦知仰靠在床头,两只手扶住池砚舟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腰,一根被淫水浇得湿亮的性器深深浅浅地往上顶,迎合着池砚舟的动作,结结实实地夯进他湿颤滚烫的肉洞里。

原本就微微鼓起的肚子变得更大了,随着秦知略有收敛的顶操一下一下地晃,抖出令人心颤的弧度。

仿若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还在不知羞耻地承受着来自奸夫的奸淫。

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加过分。

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颈,逼着他俯下身来和自己接吻。

圆滚滚的肚子跟着压下来,触感依旧软绵绵的,像是以往这个人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撑大了时一样。

这显然不是正常“怀孕”会有的状况。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秦知就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舔了舔池砚舟发酸的舌根,哑着嗓子喊:“老婆。”

池砚舟被喊得腰身一抖,刚刚抬起来一点的下身顿时就坐了回去,把大半根鸡巴都含进了逼里,闭不紧的子宫口抽搐着,含了往更里面吞。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藏在腿心里的器官被完全操开了,两片肉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翻了口,变得肥嘟嘟、水亮亮的,包在外面,乖乖地夹了往里插的鸡巴抖。

又粗又长的性器一直操到了最里面,烧红了的铁块一样,填进水滑的阴道里,烫得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前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尿。

可这个人半点以往瑟缩和推拒都没有,只抱住秦知,哽咽着说“好舒服”,说“还要”、“再重点”,每一句都勾得秦知恨不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自己鸡巴上。

秦知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给池砚舟渡过去几口水,就掐了他的腰,把人压在自己胯上颠。和前面的温吞截然不同的凶狠频率,让池砚舟哽咽出声,身体里被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滚烫欲望。

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被操得软烂湿肿的内壁含了硬胀的鸡巴,被一刻不停地奸操,堵不住的淫水被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粗暴到了极点的快感毫无间断地往身体里扎,几乎把池砚舟的神经都撕扯破碎。两条腿根本合也合不上。

池砚舟被抱着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仰面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肿胀的奶头再次被吃进嘴里吸。

他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仰了脖颈把奶头往秦知的嘴里送,哑得要命的声音带着抖:“好舒服,嗯……秦知、还要……哈啊……”

池砚舟几乎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连续几天的高频做爱让他全身都好似散架,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再由快感拼凑黏连起来一般,连指缝都泛着酸。

可他没有办法停下。

一旦停下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空虚和饥渴,就会飞速地占据他的全身,让他变成只想着追寻秦知滚烫鸡巴的疯子。

意识摇摇晃晃的,涣散在无尽的欢愉里,又一股精液射进来,热乎乎的肚子里终于传来了满足的充盈感。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懒散与困倦,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唇角,低声问:“够了吗?”

回应他的,是怀里的人逐渐均匀清浅的呼吸。

秦知弯了弯唇角,搂着人又躺了一会儿,才把人抱进浴室,仔细清洗一番,放到了那间从被收拾出来开始,就被当成了备用房间的次卧床上。

池砚舟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农历初一的零点新的一年踩着无声的夜色到来了。

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边上的另一个人也醒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弯弯的,在手机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是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