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美人的手指轻轻软软的,柔若无骨,浑身上下又散着那股子甜媚的香气,男人听完她的解释又松了口气,方才那一句阿昧几乎把他的心

都提起来了,幸好只是误会,她怎么会是她呢?不过未免日后尴尬,男人只低声问:“那你的……学名呢?我的嫡亲妹子乳名叫阿昧……虽然她早不在

了……罢了罢了阿媚便阿媚吧。”

“爷,水备好了。”两人算是彼此正式认了称呼,薛媚望着她家爷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柳枝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她只得羞臊不已地跪坐稳当,而沈

君乾也刚好把腰带扣上了,见侍女过来,故意笑得温润,手掌摩挲着薛媚的下颌,轻声对她道:“我先去沐浴,让柳枝替你清理一番……”

“是……”虽然薛媚感觉有些奇怪,觉着大少爷好像是刻意这般,却不敢拂了他的意,只小心配合地应着,目光却一直在男人身上停留,幸好,幸

好自己被卖进了沈家,这位爷虽然背地里冷淡,到底肯给自己些脸面。

柳枝见大少爷神清气爽的样子,竟还对着薛姑娘这般温柔小意,不免十分惊讶又十分羡慕,不过她也没忘了自己该做的事,于是在沈君乾去浴房前

问道:“爷,要赏薛姑娘避子药么?”

大少爷:|?ω?`)刚刚差点以为自己骨科了吓死了吓死了!

骨科大夫:这位爷确实得挂个骨科门诊

薛姑娘:?ω?

8她一定要伺候好大少爷!

避子药?闻言,男人先是一顿,旋即摆摆手,“不必。”他又没有真要了她的身子,何必要那劳什子避子药呢?沈君乾向来寡言少语,吩咐完后便

径自洗漱去了。

不想他这举动却让柳枝喜上眉梢,她连忙端着水盆帮着薛媚清理下身,一见被大少爷丢在一边的带了些许红色印记同浓稠精水的元帕,忙不迭对着

薛媚贺喜,“还是姑娘本事大,咱们大少爷可是第一回这么优待夫人挑的姑娘呢!明儿见过礼,您可就是爷房里的姨娘了。”一边伺候着薛媚,柳枝一

边喜滋滋地说着,“现在大少爷后宅里就您一个,又不许吃避子药,说不准过些日子姑娘便能……”

“哎呀~你,你臊坏我了~”软软地依在床边张开腿由着柳枝帮自己清理下身,柔软温热的巾帕擦过她的穴口时,美人儿听着她的道贺同调笑,不

由羞得满脸通红,忙打住了柳枝的言语,可心里头也是欢喜的。此时薛媚并不知晓自己没有被沈君乾破身,只以为自己真成了大少爷的女人,虽然羞臊

不已,可更多的仍是喜悦,毕竟被买进来调教的一个月里,关于大少爷多难伺候,多难讨好她听了无数次,不曾想自己个儿蠢蠢笨笨的反而入了男人的

眼,还是那样英俊的一个男人,身为女子自然是引以为傲了。

而这会儿泡在浴桶里的男人发泄过后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闭目凝神的时候,沈君乾仍觉着自己身边仍旧缭绕着那小丫头的馨香味儿自己竟

然破例了,还被她勾引得泄了精……实在是太古怪了,明明从前自己总是能够从容应对打发继母送来的女人,偏偏今天,实在太失态了……阿媚……阿

媚……低声呢喃着美人儿的乳名,男人的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方才在自己身下,那小姑娘怯生生,娇滴滴的妩媚模样,一时心神又有些乱了。为什么这

次,继母会送这么一个丫头过来?她明明蠢得很……可也是她让自己破了戒!

躺在床上的薛媚已经换好了衣裳,因为沈君乾不近女色,她本想随柳枝去耳房歇息的,可是后来婆子又送了一床被子过来,想来是大少爷想让自己

睡这儿,不过小姑娘也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并不敢僭越,而是乖乖巧巧地裹着被子睡在里边静静地等着大少爷她的男人回来。虽然少爷看起来

冷冷的,可是他也是个体贴的人呐,自己一定要伺候好他才是!不过一想到自己方才浑身赤裸的模样,美人儿不由臊得面红耳赤,又像只小乌龟一样把

脑袋缩了起来。

可是她等啊等,沈君乾还是没有回来,小姑娘毕竟还小又是生嫩的年纪,在被窝里打了两个哈欠便迷迷糊糊地瞧着方才柳枝留着的红烛睡过去了,

只是睡梦里,眼前还是一片红晕的光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光亮的睡梦里多了一道影子,半梦半醒之间,美人儿只软软地往外侧凑了凑,娇娇柔

柔地道:“金枝少爷,阿媚户籍上的名儿是金枝……”

“嗯……”在浴房里冷静了好一会儿的男人这才穿着松松垮垮的寝衣上了床坐在她边上,原本男人还想着下人们已经歇下了要让她起来去外间睡

的,不想却见她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累极了一般地睡着,丰润的嫩唇儿微微张着一丝儿缝,沈君乾那原本想拍在她肩头的手抚上了她那带着红晕的侧脸,

不想却听见了她的梦话金枝啊,她叫金枝。

听见这个名儿,男人不由轻笑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嫩唇儿,低头贴着她的额头,闻着那甜媚的体香味,忽然很想尝尝那小嘴儿的滋味,可是

当他凑上前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对模模糊糊躲在衣橱里拥吻着的男女,一时间叫他不由头皮发麻潜藏在自己心底的可怕回忆还是涌上了心

头,叫他对着什么都失去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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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少爷梦中吮奶

幽幽叹息一声,男人没有再去碰身边的小姑娘,而是有些疲惫地侧躺在外侧,合眼歇息去了,这一夜,向来浅眠的沈君乾仍旧睡得十分不踏实。睡

梦中,他好似辗转反侧,又好似一直在梦中奔跑,梦里头是对自己慈爱却又疏离早逝的父亲,还有默默坐在窗前垂泪的母亲,母亲怀里抱着的是他失踪

多年的小妹妹沈昧,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妹妹还是那么小?

很是疑惑地看着姿容绝色,神色温柔恬静的母亲怀里抱着的小姑娘,沈君乾不住伸手抚了抚那小丫头的乌黑长发,可是男人却发现他的妹妹颈子上

多了一颗红痣,目光灼灼地瞧着那颗细小的红痣,男人觉着自己好像着了魔一般,只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抚着捻着。这时候,小丫头却抬起头来,仍旧是

一副三岁小丫头的俏皮模样,可是不知为何,妹妹的眼中淌出来许许多多的眼泪,只娇颤着对自己道:“大少爷,您弄疼我了……”

男人忽地一阵惊诧,自己竟怀抱着浑身赤裸的妹妹将她按在床上……不,不是妹妹,她的脸她的脸变成了薛媚的脸……自己怎么会对着阿昧做

这种事呢?不她不是阿昧,她是阿媚,薛媚,自己新收的妾室……贪婪而饥渴地看着梦中卧在床上的娇美人,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很是干脆地将脑袋

埋到了她的胸乳间,胡乱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