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真正看到再次见到林檀才发现,他变了很多,眉眼之间是男女心悦之后的甜蜜与含情脉脉。任慈心里酸涩,冷声道:“是娘给你的,还是韵宛给你的?”

林檀本来也不想瞒着,他手上只是顿了一下,便平静地说:“没错,是韵宛送来的。”他转过身,眼眸静若夏日的湖面,只有一闪而过的愧疚,片刻又恢复平静:“是我对不起你。”

任慈胸膛剧烈地起伏,费力地抬起手指向他,恨恨地说:“是不是那个狐狸精勾引的你?是不是?我就知道她一脸狐媚的样子,你们兄弟俩都逃不过去。”她言罢,咳了几声,抵在唇边的拳头缓缓松开,她神色渐渐从愤恨变得落寞,最后甚至成了绝望:“我一直很讨厌韵宛,不单单因为她好看,世间好看的姑娘有的是,我自己也不丑,没必要单单因为这个就处处针对韵宛。我不喜欢她,更是因为妒忌,她从小享受到你们所有人的爱,哪怕你那时候没有对她有意思,但凡看到女孩子该有的东西都会给她买来。林桦更不用说,为了这个妹妹成天和我不对付。你爹娘呢,把她当成宝贝,活都不舍得让她干。我记得我到你们家有一回韵宛做了一碗清水面给你娘,你娘高兴地好像吃了什么好东西,一个劲儿地夸赞韵宛贤惠、能干。可我做了满桌子菜,你娘也不过是不咸不淡地说两句就过去了……”

林檀静了静,叹口气道:“韵宛毕竟是我爹娘养大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我们的家人。对她好,是应该的。”

“那我呢?我不是我爹娘的亲生女儿吗?谁管过我呢?我在你家不被人重视,在娘家也是一样。任裕想要娶媳妇儿,爹娘就把我往婆家赶去要钱,我不想回去,他们就各种骂我,我生了病,他们只嫌弃我累赘,却都不想着照顾我……”

林檀沉声说:“我爹娘待你很好,是你一直不知足。你说韵宛幸福,你又想没想过韵宛自小就被人牙子拐走了。她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千山万水流落异乡,亲人不知何处。如果不是爹娘救了她,她的命怕是还不如你。至于你的家人,那不是我应该评论的。”

任慈闭了闭眼,两行清泪滑落,睁开眼时,愈发模糊难辨,她呢喃了几句,林檀听得不甚清楚,算算时辰,也该煎药了,便不与她多说。

任慈第二天确实好多了,林檀拿了钱垫上,便背起任慈回家。她伏在林檀肩上,又想起他们当初洞房花烛夜时他握着自己的手的神色,也是那样淡淡的,好像无悲无喜。嫁给林檀,任慈心里是欢喜的,这个男人沉默但是心肠不坏,婚后虽然平淡,林檀却没有亏待过她。除非任慈无理取闹。

“林檀,我病好了,咱们好好过成吗?”任慈试探着问道。

林檀步子很稳,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说:“算了吧。”

任慈回到婆家,韵宛和林阿娘一早已经收拾妥当,再不喜欢,任慈也到底是家里的媳妇儿,韵宛不敢太过热情,只是打了个招呼。任慈很冷淡,她便躲在厨房做饭,听着大哥把大嫂背回来,又和林阿娘在屋里问候着任慈,她择着手里的绿菜,有点酸,眼睛也冒出一些水光。忽觉得头上有些温热,抬眸,却是林檀将小树放在了自己头上,她转过脸儿,林檀已经挪开。韵宛眼睛一亮,却还是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大嫂病着,你怎么不去陪着大嫂?”

林檀抱着小树低笑道:“她睡了。娘也有些累,回屋里歇着。”

韵宛把菜放到盆子里清洗,轻声说:“哦,那你也去歇着吧。”

林檀放下小树,小树立马跑到韵宛脚边,扒拉着她的裤脚支起身子,明显是想吃肉。韵宛嫌弃地说:“刚刚才喂了你,又要吃的,小坏蛋。不给你吃,去院子里玩。”

林檀笑着走过去,虚虚环住韵宛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处柔声道:“做啥呢?”

“别来烦我。”韵宛嘟着小嘴扭了扭身子。

“就烦你。”他难得幼稚。

韵宛回眸瞪了他一眼,小树还在吵着,韵宛只得道:“你把它送到院子里,要不它在厨房不停找吃的,这样可不好。”

林檀听命,抱起小树去了院子里,给它加了根骨头,小树啃得欢,他回身又去了厨房,悄悄锁上门,然后紧紧抱住韵宛,双手急不可耐地握住她的胸前,隔着衣衫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宛宛,这里又大了些。”

韵宛软软地嗔道:“你不要胡闹了……”

他不听,反而揉弄得更用力了。

“我还要做饭……”

“不着急。大哥一会儿帮你,很快就完。让大哥摸摸,大哥真得很想你。”习惯了每天晚上抱着她,做完之后说说话,那种感觉令他魂牵梦萦。韵宛来不及拒绝,已经被他三两下扯落裙子,他不敢太过放肆,只把裤子稍稍褪开,放出自己那根肉棒按着韵宛的腰,急吼吼地挤了进去。韵宛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她被他压在小几上,上头的锅碗瓢盆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她不得不隐忍着央求道:“大哥,你、你轻一些……”

“嗯,宛宛,让大哥爽一下……”妻子就在隔壁,而他却在肆意肏干着既是妹妹也是弟媳的窈窕女子,这令他更加激动,下身越来越猛,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稍稍收拢手掌,听着她隐忍却又娇柔的声音,就像是小猫。林檀低着头,看向那根粗硬的肉棒不断消失在韵宛的小嫩屄中,噗嗤噗嗤带出淫靡的汁液,即便已经破瓜多次,那里还是紧若处子。

他在她颊边吻了又吻,那里细细的绒毛被唇瓣轻柔地碰触,他极喜欢韵宛颊边,有点点肉,很柔软,每次都被他亲的红彤彤得。他见她忍得艰难,手指伸到她嘴里让她咬着:“乖宛宛,大哥一直肏你好不好?喜欢被大哥肏吗?”

她不说话,反倒死死地咬着他的手指,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林檀反而更加勇猛,扳住她的肩膀狠狠肏了几十下彻底释放浓稠的精液。韵宛气喘吁吁地,一点力气都没有,林檀抱着她,声音满满都是磁性:“宛宛,我的宛宛……”

韵宛细细啜泣,心里有些许埋怨,也有偷情的那种刺激,只是垂着眼,安安静静地样子,微微嘟起小嘴。林檀在她唇瓣上按了按低声道:“生大哥气了?”

空气里弥漫着男女欢好的味道,她想着林阿娘一会儿要是进来闻到怎么办,赶紧催促说:“你去把窗户打开好不好?”

林檀依言,把厨房的窗户打开,然后打了盆水给彼此稍加清理。韵宛已经把菜都洗干净了,林檀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他挽起袖子,麻利地切菜,下锅清炒。盛出一盘来,他拿了筷子加了最嫩的一块儿对韵宛说:“来,张嘴。”

她咽下去,眉眼弯弯的:“很好吃。”

“大哥做饭很厉害,以后有空就给你做饭。”他在她鼻尖上点了点,笑着说。

屋外的任慈自虐一般听着他们亲密的谈话,眼前不断描绘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咽喉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扼住,喘不上气。她抬起手死死捂住唇瓣,终究还是默默地回到了寝室。

第0039章 038 勾引大伯哥(18)

任慈生病这些日子,林檀一开始宿在屋里的地上,任慈端详着镜中形销骨立的自己,凌厉而又憔悴,哪里还有一丝丝少年时的青春气息。她拿了一柄梳子默默整理自己的一握青丝,不经意间看到上头一根白发,眼神一黯,片刻后对林檀说:“你到床上睡吧,地上坑坑洼洼的,你不怕伤了自己的腰背?家里还指望你干活。”

林檀摇摇头,不甚在意:“我多垫了几层褥子。不要紧。”他翻个身,闭上眼睛,声音里依然是那样疏离和淡漠:“如果有事情就叫醒我。”

任慈恨恨地盯着林檀的背影,又想起之前在厨房外听到两人缠绵的声音。今天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五口人,韵宛坐在林阿娘手边,林檀毫无顾忌地给她夹菜,目光温和,外人看来没什么,可是那样柔暖的眼神是任慈从未得到过的。

林阿娘虽然也是嘘寒问暖,但态度和对待韵宛比起来就大相径庭了。韵宛则是躲得远远得,不想和她生事。

她心里仿佛下了一场孤独而不休的寒雪,看不到尽头。所以她发了狠不停使唤林檀,哪怕林檀和自己争吵她也觉得还有希望。可林檀任劳任怨,却绝不会有丝毫的安抚和温情。她便更加纠缠吵闹,林檀最后也有点受不住,更何况任慈休养了十天半个月也已经好多了。第二天一早他就拿了被褥去堂屋里准备休息。

林阿娘瞧见便问道:“你睡这里干嘛?”

“哦,没什么。屋里地面有点凉,这里暖和些,再说靠的也近,任慈有事喊我我能听见。”林檀淡淡地解释,目光却落在韵宛阖上的房门。

林阿娘深知儿子的性格,叹了口气说道:“你是铁了心要和韵宛一起对吗?”

林檀扬了扬唇角:“不然呢?”

林阿娘点点头,留下一句“你自己拿主意”便离去了。

林檀好几日没和韵宛亲近,最近任慈缠的紧,韵宛又躲着任慈,他们往往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或者说那么两句客套的话。仰着头看向屋顶,林檀心里不断描绘着韵宛清婉的模样,心底软得有些发疼。这般思来想去到了后半夜。

盛夏将过,夜里有了些微凉意,韵宛蹑手蹑脚地从屋里走出来,怀里还抱了一床薄薄的被褥。林檀睡得不沉,警醒着万一任慈又要喊他,韵宛刚刚掩上门走出来他就醒了,透过月色如水看到心心念念的女孩子向自己走过来。他等着她来到自己身边,感觉到韵宛甜香的气息,应该是茉莉花香,她洗了头每每都是这个味道。韵宛展开被子想要给他盖上,猝不及防,林檀猛地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她惊呼一声就伏在了他胸前。

月色朦胧,她惊讶地看着憋着笑意的林檀,他徐徐睁开眼眸,眸光紧紧锁在自己身上,她羞恼地嘀咕着:“我以为你睡了呢……”

“本来是要睡了,你一来我就醒了。”林檀单手枕在脑后,声音很低,害怕惊扰到屋里其他人,只想和她挤出那么一点点时间这么亲密。

“那我是我打扰你了,我赶紧走。”韵宛想要抽出手,他不依,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完完整整压在自己身上,那一团绵乳抵在胸前,弄得林檀心猿意马:“陪我待一会儿好不好?”

韵宛咬着唇瓣,本来还在挣扎,听他央求着就立刻乖巧了下来,耳朵贴在他胸前感受到林檀沉稳的心跳声:“嗯,我就是怕大嫂瞧见生气。”

林檀捏了捏她的耳朵:“她身体不好不愿出屋,没事儿。”言罢,将薄被顺手盖在她身上:“大哥这几日都没好好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