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渐渐放开,像是肥美的鲍鱼,缓缓绽放自己最美丽的姿态。苻朗在上面胡乱抹了几下,掌心湿漉漉得,都是她的汁液,再看向面色绯红如合欢花的少女,心底像是燃烧起了一把火。他重新双手撑在她的小脑袋两旁,对视着那双如梦似幻、春色潋滟的眼眸,自己的头发也除却玉簪,与她的交织在一处:“乖乖,是不是想要什么塞到你下面?”
她微微嘟起唇瓣,迷迷糊糊的模样,似懂非懂,双手捧起他的脸,想要仰起头亲亲他,可是苻朗坏心眼地躲过,仍旧逼问着心荷:“你说,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插进去?嗯?乖乖,是不是?”
心荷又不能说话,下身是真得很难受,忍不住白嫩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自己的小屁股往上蹭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
但是苻朗一定知道,他会给予自己得。
小姑娘欲求不满的样子实在是好看极了,苻朗方才强忍着不去吻她,直到她蛮横地掐了掐他的脸,主动亲在他唇上。
苻朗再无法忍耐,一口含住娇艳的双唇,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粗大的鸡巴蓄势待发,抵在湿哒哒的小穴口,含含糊糊地说着:“乖乖,我进去了,忍一忍好吗?”
他这般说着,心荷还来不及思考他口中的“忍一忍”,只觉得身体里像是瞬间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烫的烙铁。
那根烙铁像是最恐怖的凶兽,埋在身体里,苻朗忍着被小穴绞紧的滋味儿,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他沉沉缓了口气,低着头看了看交合处,自己的鸡巴尚有一块儿在小穴外,但是挤进去的这一部分已经捅破了心荷的处子之身,鲜红的血丝纠缠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
心荷疼得差点背过气去,皱着眉,半阖着眼睛,下身是钻心得疼,那种疼就像是被撕裂的感觉,从前在深海中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
苻朗啄吻着小姑娘的面颊,还有唇瓣,还有鼻尖,还有她因为疼痛落泪而通红的眼尾:“总是会有些疼,人家都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疼,以后就好了。”
心荷抽泣着,猛然听见这句话,泪眼朦胧的睁开眼,强撑着那种疼痛,幽怨地望着他。
他读出了心荷的意思,埋怨他是不是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他连忙低头认真说:“我只和你做过。我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心荷抿着唇,目光仍有些畏惧,下体还有些残存的疼,只要他不动,她勉强能忍住,苻朗却是忍不住,鸡巴又往里面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心荷立刻又皱起好看的眉头,一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嘤嘤啜泣。
“好好,我不动了,就这样。乖。”苻朗舔舐着她的面庞,将那些泪水一一舔去,只是这样悬在那里的感觉也实在不好受。
她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好像不透风一般,绞得他差一点都要射出来。
自己好歹也是个少将军,身经百战,多少敌将文峰当担,可不能在床上第一次就这么轻易地交代了出来。
他缓了几口气定了定神,埋在她肩窝处,细声慢语地说着:“心荷,你下面可真是太紧了,尤其是你那么紧张,我进去了都拔不出来。你是不是也不想我拔出来,嗯?是不是喜欢被大鸡巴狠狠肏干的感觉?”
心荷虽然没听过这些荤话,却也知道苻朗现在一定是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言辞,她疼得都要死过去了,他还说这种话,于是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嘟着唇瓣幽怨地瞪着他。
苻朗的心却融化了一般,莞尔一笑,慵懒地开口:“心荷,我们以后生个孩子,像你一样可爱好不好?”
心荷听了这话,心思也飞远了一些,想到他们未来会有一个孩子,她倒是希望孩子像他,可是如果生出一条尾巴怎么办?
她凝神想着,苻朗唤了她几声她都没缓过神,苻朗有点气闷,忍不住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戳了一下,见她这才转向自己,苻朗懊恼地说:“你怎么不理我了?”
心荷依偎在他肩头,娇婉地望向他,抬起手比划了几下,苻朗亲吻着她的指尖,朗声说:“是你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
第0207章 小美人鱼(26)合欢(下)
莺澜在自己的房间里狠狠绞着帕子。
贴身带来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捧了茶水进入屋内,俸在莺澜面前。
莺澜静默片刻,忽然抬起那个茶盅狠狠地摔在地上,飞溅的随便割在小丫鬟手臂上,见此情形,哪里肯说疼。
小丫鬟惊恐无措地跪在地上不停喊着“姑娘恕罪”。
莺澜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刮过,用力之狠,留下鲜红的指印,声音刺耳好像是暗夜的枭:“你喊我什么?”
小丫鬟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莺澜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那小丫鬟耳中嗡嗡作响,这才明白错在何处,伏在地面呜呜咽咽地说着:“是夫人,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莺澜这才松了手,冷冷说了声“滚下去”。
她惶惶坐下,盯着那烛火默默垂下泪来,眼中渐渐生出浓深的怨毒之色。她又喊了个小丫鬟进来,冷声说:“少将军那边我让你盯着,怎么样了?”
“这,少将军就是在房里,在房里和心荷姑娘……”小丫鬟面红耳赤,她还是个黄花闺女,那些事情也说不出口。
莺澜知道今晚是纳妾的日子,按理说自己这个正室不应该去打扰,可是昨晚上苻朗冷淡如冰,连同房都不愿意,现在却和那个贱丫头……
莺澜豁然站起身,对丫鬟说:“你随我去。”
丫鬟连忙劝道:“夫人,这样恐怕不好吧,毕竟是少将军纳妾的日子,咱们去了怎么说呢?”
莺澜不想去听,只是急急地沿着抄手游廊往载春苑去。
门口正遇到小厮抬了水出来,莺澜拦住问道:“少将军让你们抬出来的?”
小厮嘿嘿讪笑:“是啊。夫人您怎么来了?少将军他,他暂时见不了您。”
莺澜怔怔望着那些水又问:“几次了?”
小厮挠了挠头,无奈道:“第三次了。”
莺澜手中的绢子已经快要揉烂了,心中像是被一只猫爪子狠狠地撕扯着,没一会儿就觉得喉头都是血腥气。她想继续向前走,可是小厮已经拦住了她,陪笑着说:“夫人,少将军不让人打扰。您这样进去不妥当,还是明儿一早再来吧。”
莺澜知道那小厮有些功夫,自己耐他不得,忽然间,屋内传来苻朗略显沙哑的嗓音,泛着柔情蜜意:“乖乖累了?我抱着你。你坐我身上。”
屋内的春色越发浓烈,苻朗起初不敢乱动,但是到最后感觉着小姑娘身子放松了些,又问她疼不疼,她眨着眼,闪烁其词,苻朗立刻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低语道:“不疼了是不是?你刚才这一会儿骗我呢?不行,我得补偿回来。”
说着,就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往自己的鸡巴上狠狠地套弄了一下,自己的肉棒这下子完完整整都塞到了密实的冗道之内,涨得满满得。
她不舒服地挣扎着,往后躲,可惜苻朗不允。
她生得娇小,这般挂在他身上,像是个瓷娃娃,苻朗肏干起来只觉得舒爽无比,肉棒起初还能克制着力道,体谅她是第一次,但到了后面就有点不管不顾了,鸡巴深深地插进去,非要在里面顶几下、研磨机下才肯再撤出来,旋而只剩下一个龟头的时候再整根插进去。
心荷呜呜得,却没有什么动静,只能又拍又打,苻朗干脆抽出自己的系带直接捆住那一双玉一般莹润的手臂压在头顶,方便自己肏得更加得心应手。
小嫩屄里头的水儿越来越多,没想到心荷看起来纯净,可是里头却这么敏感,肏了几十下,下面就像是发了洪水一般,床单都湿了一块儿。
苻朗坏心眼地强迫她低头去瞧,咬着耳垂喃喃说着:“好骚,你瞧瞧这床单都湿了,白日里像是一朵百合花,现在倒成了妖姬。”苻朗说完,松开含住她的耳垂,目睹着小姑娘面红若桃花,他轻笑,听着两人下身噗嗤噗嗤,每一下进去出来都是连汤带汁,如同新鲜芬芳的果子,剥了外面那一层皮儿,里头全是新鲜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