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柔软而有弹性,花瓣一样,轻轻一咬一定比自己吃过的任何美食都要可口。

心荷听到奇怪的动静,睁开眼看到阿向有些奇怪地立在窗边,呼吸很是急促,她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得了风寒,连忙披上石竹红锦袍过来查看。

他眼底通红,她方要问他怎样,整个人忽然被他扛在肩头,天地倒转之间又被阿向扔到炕上,阿向就像是她在话本里听说的野狼向自己袭来,她吓了一跳,头晕目眩,心脏砰砰的,一时间傻乎乎地望着阿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苻朗受不了她这样清澈的目光,最后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理智无法面对心荷的眼眸,他只好随意扯过曾经包扎伤口的带血布条盖住她的眼睛,然后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

心荷眼前忽然昏暗,只感觉到阿向捏着他的手来到他裤子里,旋而碰触到什么滚烫的硬物,顿时想要尖叫,手也跟着不断挣扎,奈何她不能说话,一点声响都没有。

苻朗脑子里已经只剩下发泄,他死死捏住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肉棒上,软腻的肌肤只是这样贴在上面就让他的肉棒跳动一下,不过因为药效难以轻易释放出来,苻朗分开她的五指,强迫她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随着他的力气上下撸动。

心荷又惊又怕,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更不懂阿向在做什么,只是懵懵懂懂明白自己好像不应该和他如此。

她努力挣扎,但是因为生病没什么力气,再加上阿向力气极大,很轻易就制服了她那点举动,整个人都将她禁锢在怀中。

心荷挣扎没了力气,不由大哭起来,苻朗见此,只得闭上眼睛抵在她额上喃喃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很快就好……”

他的气息如此炙热,心荷更加惶恐,哭得也更加伤心。

苻朗见她这样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更觉血气翻涌,恨不得让她别的地方取代自己的手,是什么地方呢?苻朗不敢再去想,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

心荷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还在自欺欺人,想着不要被她看出内心阴暗,却不知脸上已经是欲望明显,手上一遍遍想要去碰触少女鼓鼓囊囊的胸口。

苻朗忽然用尽力气咬了一下舌尖,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心荷啜泣着,手都被他捏得发酸,此时也捏了一下手心里那根粗长的肉棒,苻朗顿时闷哼一声,立刻一泻千里,马眼射出浓精,比这二十多年任何一次发泄都要舒爽。

第0188章 小美人鱼(7)佳色(下)

桃花脸里汪汪泪,忍到更深枕上流[ 《新秋》唐代 · 韩偓]。

心荷不能说话,哭起来只能隐约听见抽抽搭搭声,眼尾通红,仿佛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实在是让人心生怜爱,又觉妩媚多情。

她此时依旧被他压在炕上,衣衫凌乱,头发也铺陈在被单上,如海藻一般,苻朗这时候细细看去,却发现女孩子的头发在月色下呈现出略微的蓝紫色,但很快消失不见,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稍稍起身,看到还蒙着眼睛的小姑娘,他连忙松开她的手。

心荷从他的裤子里抽出来手,掌心还是浓稠的液体。

苻朗看着眼热,连忙扯过自己的外衫将她掌心擦干净,可是男人身上特有的腥气却一时半会儿驱散不掉。

心荷睁开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双手狠狠地在他胸前拍打着,她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疼,还有被他箍出来的红痕。

她抬起手腕查看,心里难过得要死,不由狠狠剜了一眼阿向。

苻朗自知自己冒犯了心荷,形势所逼,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恶念就像是浓稠的墨汁渗透进五脏六腑,无法遏制,他心中自责,讷讷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知道自己刚刚沉浸在情欲之中使了多大的力气,害怕伤到她的筋骨,便急急地握住她的手腕端详。小姑娘手腕太过纤细,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掰断。他推拿了几下,才放手,指尖还有清清香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心荷气愤地在他衣服上写道。

苻朗怔了怔,这才明白心荷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她只是很愤怒,没有羞恼,并不知自己轻薄了她。苻朗低下头,面皮发热,侧过脸儿下了炕,来到小几旁灌了一些茶水斟酌说:“在下刚才中了毒,这是、这是麻烦姑娘帮在下解毒。抱歉。”

心荷素来心软,深海遇到那些受伤的小鱼也要和青鹊一起收养医治,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大活人,闻言顿时心软了,继续写道:“你中了毒?是什么毒?现在好些了吗?”

苻朗稍稍运功,没成想,那种燥热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他意识到这毒素还未清理,总不能再强迫心荷为自己撸一遍吧?

苻朗心绪烦乱,心荷却好奇地问:“是不是还在难受啊?你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见她在自己掌心一笔一划慢悠悠地写着,心里乱糟糟德,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心荷继续问:“是不是因为中毒所以肿起来了?你让我给你看看。”说着便要解开他的裤子。

苻朗吓了一跳,连忙按下她的手说:“没事儿,不要看了。”

心荷坐在炕上,微微嘟着嘴儿,迷惑地看着苻朗。

苻朗单手揉着太阳穴,身体里无法压制住的毒素像是一阵潮汐不断蜿蜒其上,他的理智再次被那种情欲冲击得所剩无几。

这药不光毒性猛来势快,而且几秒钟的时间就能让他丧失了清明,把内心深处的阴暗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

他抗拒着心荷身上的香气,却发觉徒劳无力,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两半,一半式微,用最微弱的声音提醒他不能再次冒犯,另一半却极为强势,引诱着他说:“反正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又什么都不懂,再进一步又能如何呢?”

他想起来自己沾了血的衣襟布条覆在她双眼上,那上面的丝丝血迹令他想起军中那些荤段子:女孩子的初次都要见血的,肏得越疼,女孩儿就越爽,下面那水儿都能喷出来,越纯情的姑娘越欠肏。

苻朗握着拳,指关节传来用力的声响。

从前觉得下流无耻,可不知为何自己脑子里居然不断重复这些话。

心荷就是那样纯净无暇的模样,是不是狠狠插进去,也会淫水四溅,如猫儿一般春叫?

这药的毒性真的霸道,不仅仅是春药,更歹毒得是让中毒者将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黑暗一面显露无疑。

苻朗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他眼睁睁看着手臂伸向心荷,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半跪在自己面前。

耳边如有擂鼓,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声音喑哑,透着浓浓的情欲,完全不像是自己白日里的清明:“我还没有解毒,有劳姑娘帮我将余毒清理出来。”

就像是毒蛇嘶嘶的信子,又像是某种绝密的机关,一旦开启就无法挽回。

心荷怔了怔,倒也没有多想,她对阿向心存感激,人家既然中毒,自己当然应该帮助他,可是跪在他身前要怎样帮他清理余毒呢?

思及此,少女仰望着苻朗,大眼睛清凌凌得,带着困惑,令苻朗更绝羞愧,可他得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样,飞快地解开裤绳,手掌来到她脑后,轻轻向前压了一下说:“这毒需要姑娘于伤口处吸出来。”

裤子垂落在地面,苻朗捏着自己已经飞速膨胀的肉棒正对着少女殷红娇嫩的樱桃小嘴,一字一句艰难却又无比得坚定:“这里,需要姑娘将毒液吸出。”

心荷刚才已经知道这里有根大大的棒子,她起初还以为他是尿在自己手心,后来听他所言又以为是他身体里的毒液排解出来。

这根大棒子涨得紫红色,上头青筋盘绕,前端的龟头像是婴儿小拳头大小,此时还分泌出一丝丝清液,心荷觉得惧怕,小嘴儿不自觉地远离,可是脑后的大手已经按住她的后脑不容置疑地将她压制着靠近自己的肉棒:“心荷姑娘,你、你舔一舔,最好是含住它,把、把毒素吸出来。有劳。”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深处有多么的期待和兴奋。

心荷闻到上面腥膻的气息,为难地咬着唇瓣,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阿向,似乎想问问他,自己真的要这样吸吗?怪奇怪的。

可是苻朗现在哪里有什么理智,只恨不得粗鲁地就这样插入她的小嘴儿中。从前听人说某某姑娘的嘴儿比下边的穴儿还销魂,他听了只觉可笑,那东西怎么能放到女孩子口中。可现在,他是真的想尝尝小混子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