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泓随意敷衍着,可是动作却好像是温水煮青蛙般,愈来愈快,徽音趴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央求,虞泓倒是享受,鸡巴反而像是上了发条,更是没有轻重,每一下都是齐根插进去,再齐根撤出来,顶得徽音小肚子上都有了痕迹。
她就这般无力地挂在虞泓身上,虞泓想怎么作践轻薄都可以,他心底无端地满足,什么任务、什么命运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想拥有眼前的女孩儿,把他困在自己的身边,肆意妄为,最好是锁在这个小山洞里,想什么时候肏干她就什么时候肏干她,听她如现在一般哭哭啼啼,最后大了肚子,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给自己生。
这般想着,好像眼前便发生了这一切,虞泓霍然抱着她就着这样的姿势走出温泉,走了几步,鸡巴更是深入地刺探着嫩肉,徽音瞬间就到了高潮,泪眼迷蒙地尖叫着。虞泓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女孩儿还在高潮中的小穴顿时空虚地一嘬一嘬得,她茫然地望着眼前的虞泓,虞泓捏捏她的小脸,红扑扑得,很可爱,他声音也不自觉得愈发温柔:“转过去,扶着树干,我从后面干你。”
树枝上头大朵大朵紫红色的玉兰花因着两人而落在地面,像是铺就的地毯,散发恬静的幽香,连带着徽音的发丝都沾染了素雅的香气。
“不弄了好吗?我累了……”小郡主抽抽搭搭地看着他,眼底却是自己并不知晓的春意潋滟。
虞泓含着她的唇瓣重重吸吮,又在她胸前使劲揉了两把说:“我还没射出来,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听话”
徽音还是不太懂他的意思,只得央求着:“那你、那你不要让我怀孕……”
“嗯。”虞泓还是简单地回应一句,旋而就将自己的肉棒贯穿徽音的嫩屄,小姑娘的娇吟声也跟着响起,哼哼唧唧得,很是柔弱。
虞泓发了狠,这个姿势入得深,她的嫩屄本来就紧致,即便是高潮了一次还是裹挟着虞泓的肉棒,他咬了咬牙,狠狠地肏干着,嘴上不干不净地说着:“小骚货,你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这么会勾人?是不是等着男人肏烂你?现在还没议亲,是不是就想有个鸡巴大的男人把你的屄肏松?嗯?我的鸡巴粗不粗?肏得你爽吗?以后就给我肏,肏得你怀孕,多生几个孩子……”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射进去,你肚子就会变大,到时候把你锁起来生孩子,你哪儿都别想去。”虞泓的肉棒进出越来越快,龟头顶着小嫩屄前端柔软的缝隙,只听见徽音尖叫起来,浑身颤抖,仿佛是坠入云端,无所依附,眼前星光烂漫,那种浑身舒爽濒死的滋味儿好久都在身体里随着血液涌入全身。
虞泓捏着她的奶子也绷紧了身躯,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花壶。
她身子软成了泥,豪无力气,任凭虞泓抱着她用温泉水清洗身子,过程中像是看到了新奇的玩具,一直把玩着她的一双奶子,摸来摸去,不够似的。
她扁着嘴,眼睛总是泪汪汪的模样,虞泓心下怜爱,在她颊边亲了又亲呢喃道:“我喜欢肏玩你之后,看见你的脸红红的。”
像一朵只为他绽放的桃花。
“欺负了人就占便宜。”徽音撇撇嘴,语气里有些埋怨。
虞泓莞尔,只穿了下身的裤子,其他衣服包裹住徽音,打横抱着她回到扇动内。
徽音蜷缩在他怀中,倒也乖巧,走了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抬眸对上虞泓的目光问道:“我的兔子呢?”
“可能跑了。”
“啊?我还想养着它呢,都怪你。”
虞泓笑了一声:“养什么养,你以后就在床上躺着等我肏你就是,哪有时间养兔子?”
“坏坯子!”徽音怒斥了一声,不由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头发散落,逶迤在胸前,徽音“哎呀”了一声说,“我的步摇是不是没拿着?”
“你很在意?”虞泓不着痕迹地发问。
“是你送我的啊。我从来都不会遗弃别人送我的礼物。”
虞泓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在我这儿,没丢。”
他一路将她抱回去,旋而拿出为她带的新衣服,徽音小小声地说:“你转过去。”
“哪里还没看过?”虞泓嘴上这般说,却也只是在她颊边拧了一下,又将缩在角落里的小兔子拎过来安置在她脚边,“我出去找些吃的,你在这儿等我。”
徽音唤住他:“我的步摇……”
虞泓从衣服里翻出来,徽音拿在手中,虞泓看着她,好久才转身离去。
徽音换好衣裙,抱起小兔子,手掌捋过她白色的皮毛,悄悄地说:“他欺负我,凶巴巴得,我也怕他,可是、可是,我做梦会梦到他,我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你说,是为什么啊?”
虞泓没有走的太远,他的耳力很好,徽音懵懂轻软的声音传入耳中,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回眸望了一下山洞,却也没有办法回到初见她时的心如止水。
他可以完全不顾徽音的意愿把她藏起来,一个郡主而已,他有的是法子,但他更希望她看着他笑时,是天真烂漫中的发自内心的情意,而不是现在这般小心翼翼,敢怒不敢言。
虞泓从来不在意什么伦理道德,毕萦那边他可以解决,他也不认为毕萦会对自己死缠烂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心头忽然间沉甸甸得,虞泓蹙了一下眉,继续向前,盘算着找一些清香的果子给徽音拿回来,她喜欢水果,笑起来也像是一颗水蜜桃那般甜。
(大家有没有看很红的宋知许日记?笑抽过去了,满脑子都是一米六一米七这个梗……)
第0088章 085 这个杀手不太冷(16)
徽音和心爱的小兔子玩闹了会儿,听得外面鸟儿叽叽喳喳清脆的声音倒也有些向往,只是身上依旧酸疼的厉害。身上玉兰色织锦衣裙是崭新的未曾见过的,质地也不错,不知道虞泓何时为她买的,又或者原本这些都是他那位未婚妻的?
可是她记得,那个未婚妻身材高挑,这些衣服穿不上的。
她想不通便也不想,随意绾了绾青丝,只用虞泓送给她的那支步摇簪住,没有镜子,她打算去小溪旁看一看。她抱着兔子慢慢地去了洞外,已是晌午,天光放晴,一览无余,仿佛碧玉做成,澄透无瑕。
她在王府里总是见着四四方方的天空,顿时便觉得这里自在得多。
怀里的兔子也不安分起来,蹭了蹭,忽然从徽音怀中蹦起,徽音没来得及捉住它的耳朵,小兔子已经跑得远了。
徽音方要去追,却不料一双大手精准地拦住兔子,手掌飞快揪住兔子一双长耳朵拎了起来,小兔子扑腾几下,虞泓对着它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威胁着:“再不老实就真把你炖了。”
那兔子也会看眼色,顿时蔫了下去。
徽音连忙走过来,从他手中接回兔子:“别杀它,是我没看好。”
“自己都不看好,还照顾兔子?”虞泓越过她,将获得的蔬果猎物一股脑放在地上。
徽音好奇地凑过来看,却见虞泓手上鲜血淋漓顿时吓了一跳:“你受伤了吗?”
虞泓听着徽音紧张着急的声音,心头莫名泛起一丝甜意,是他极少感觉到的酥甜,于是温言说:“你何时见过我受伤?是瞧见一只野猪,费了些力气杀了。”
徽音见不得杀生,可是也知道现下的环境不杀生自己和虞泓好像也没得吃:“我们今晚还要在这里住吗?你不是说有事要做吗?”
“不急。”虞泓扭过头望着徽音,“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只有你和我。”
徽音微微一怔,眼底氤氲着黯然:“可是、我怕我父王来救我,我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