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晦一怔,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的心中还有几分犹疑。谢子商见他不答只他有些心动,“若非我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定要去博上一搏。你家世清白,姿容俊秀。她如今的身份还是你的妻子。”
“若是回了秦国,日后皇上与太后给她招驸马。你现如今一个小小的侍卫,是很难入了他们的青眼。不如此刻把握时间,让公主殿下记住你。”谢子商循循善诱道。
沈临月正在房内正打算脱去外衫入睡,她今日饮酒多了一些,竟然有些头晕昏昏欲睡,脸色发烫。而此时一个白衣男子却闯入她的房内,从身后抱住了她。
她朝后一看竟然是谢子晦,一时间不明白他想要如何。“你这是要如何?”她的脸色染上了一抹酡红。
谢子晦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道: “公主殿下,微臣至始至终都心悦你,望殿下给微臣一个机会。”
沈临月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一时间心生纠结。她觉得谢子晦是存了和她长相厮守的心,但是她注定是不会一心一意的对他的。她是否还要接受呢?
两人间一时有些沉默,谢子晦见她没有表态就慢慢的松手了: “是微臣鲁莽冒犯了殿下,请殿下治罪。”
沈临月瞧见他略显垂头散气的模样显得有些不忍,她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来,她不由的心软起来。她瞧这他今夜的身穿薄衫的身子和娇艳的唇色不由得心猿意马。
沈临月慢慢的靠近他,缓缓地扯开他的腰带,有些懒洋洋道: “看你今夜的表现如何,明日再处罚你。”谢子晦的心中一喜,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一把将沈临月抱起轻轻的放置在床榻之上,此时的沈临月全身娇软,醉酒之意越浓。她微热的脸庞被湿润之物轻轻的舔舐,好生舒服。
她的身肢舒展开来,谢子晦跨坐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衣服褪下。沈临月全身只余了一件白净的遮胸小衣和一条小裤。谢子晦将头埋入她的腿间,一把将小裤划到小腿上,把两只纤细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沈临月的蜜穴一麻,一道湿润又火热带了几分霸道的舌头在奋力的挑逗她的两瓣花唇,一次次顺缝拨开,不停的攻击她娇嫩的花蕊,吮吸她的蜜水。
“啊,啊,啊……”沈临月的水儿不受控制潺潺的流下,她的双腿夹紧了谢子晦的脖颈,身子不由得拱起,双手不时抓住谢子晦的头发。
她的全身又酥又麻的,无比的舒服。她一时间仿佛飞入云霄又瞬间坠入地狱。她对谢子晦真是又恨又爱,这大概就是少年的阳刚之气。
她真是要被他弄得散架了。
待到谢子晦将沈临月服侍舒服的时候,他在小裤内的阳具已经是硬了好几回了。他将沈临月放倒在上,双腿微弯微开。他赤裸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间,朝前而去。
谢子晦半弓着腰,他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沈临月天鹅般的脖颈,引得沈临月不由的朝上仰头,发出舒服的呻吟。
谢子晦顺着脖慢慢的往下,他的眼睛里冒着狼光,他狠狠的一口叼住沈临月呼之欲出的白软嫩乳,用舌头和牙齿亲亲的揉捻。
沈临月只觉得双乳慢慢的胀了起来,一只手抚摸揉捻起自己的另一只乳房来,不时的发出喟叹。谢子晦一把将她的柔荑细手握住朝自己的身下引去。
沈临月的手被不明的灼烧感一烫竟然有些晃动的想要离开,谢子晦一点点的掰开她的手指,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让她感受自己的炽热。
沈临月摸着这物只觉得比钻石还硬,想象着它待会儿要狠狠的深深的贯穿自己,花心又湿了起来。谢子晦单手将沈临月从床上搂起,附在自己的身上,此刻两人赤裸相对,气氛逐渐升温。
谢子晦舔咬沈临月的耳垂眼睛有些赤红,“殿下尝尝微臣的鸡巴,里面都是给殿下留的精液。”沈临月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谢子晦的另一只手扒开沈临月的河蚌将他的比钻石还硬的鸡巴插入沈临月的体内。
“啊!”沈临月尖叫了一声,太大了太硬了。谢子晦此时也不好过,她的小碧太紧了才进了不到一半就卡住了。谢子晦双手紧紧的抱住沈临月,不停的向前抽插着,连带着赤裸相连的沈临月也不停的颤动着。
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娇喘声混在一起,久久未歇。
谢子商在门外听完了墙角知道谢子晦终究还是成了,倒也不枉他用上了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迷魂香。这种迷魂之药让人让人慢慢的动情而不会轻易被察觉。
他在得知公主要同他们一起去时就准备好了来这一出。只是没想到沈元平就是玉临月,这让此事变得容易多了,毕竟谢子晦昔日就对她念念不忘。
谢子商有种莫名的直觉,太后显然是来者不善,他让谢子商去勾引公主殿下也是为了日后发生超出掌控的事情,好来保全谢家。
0120 第一百二十章联军
秦国皇宫之内,此刻正值半夜,正是万籁俱寂。一个守卫觉得面前似乎有什么闪过,再看却是没有人,他不由得怀疑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下一秒,他的尸体就倒在地上,兵器被人握住最后放在他的尸体上。
无数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朝着乾清宫,宣政殿,御书房,金銮殿而去。抬眼望去,俯瞰皇宫,城墙之上早就已经换上了他们的人。此刻的皇宫全在这些人的掌控之中。
沈元衡在梦中被惊醒,他从床上腾空而起,抽出挂在龙床边的宝剑。他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门前的侍卫和太监已经是死了一地,他们的鲜血染红了砖石,顺着流下了小路,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沈元衡继续朝前走去,此时的亭子中,有人正等着他。待到他走过去,四周的宫灯这才亮起来。他也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正是他的母亲大人,沈芜昀。
只见她身穿黑红为主色的冕服,冕服上是用金线绣的张牙舞爪的龙。沈元衡明白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没放弃称帝的决心。她回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算计这一切了。
沈元衡将手中的剑举起的一刻,他看到四周涌现着无数的黑衣人正手握兵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沈元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剑摔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忽然,他猛然明白过来,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无衣军。她当初留给他的令牌号令的人以及沈慕惟给他的人都不是真正的无衣军,而这些人才是。她显然是没有信任任何人。
此刻,沈元衡平静下来了,他不能再改变什么了,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他与沈芜昀要一起等到天明时分。
而此时,秦国的边关,天空泼墨,雾气弥漫。而此时,无数的秦国士兵却从城门之内鱼贯而出,摸黑前行,半夜行军。
而另一边,另一队人马正徐徐而来,两方相隔不远,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相望。薛寒望向身边的惜夏心中有些踌躇:“元帅,是楚国的兵马,她们来了。”
惜夏看向不远处的楚国士兵,领头的一个年老的将军和一个女子。她明白这两人一个是楚国元老德高望重的楚朝阳,另一位是楚帝的心腹宁佩将军,与自己传达楚帝旨意的便是她。
“你在此处,我上前去。”惜夏对薛寒道,这是主上定下的伐燕大计。惜夏上前了十米左右,宁佩见此也单身骑马过来。“惜夏大人,别来无恙。我已经按照约定带来楚军。”
“大人也该是时候拿出你们皇帝陛下的诏书和你们得到的燕国兵力部署图。我国陛下有令,若是两样东西但凡有一样是假的,我便带楚军回城。”宁佩笑吟吟道。
惜夏看到她身后来者不善的楚军,心想怕不是回到城内,而是想与他们一战吧,她此次带的秦军,不过楚军的二分之一。不过,目前,燕国才是她们的敌人。
惜夏从身上拿出两样东西递给了宁佩。宁佩查验一番之后将东西收下。“既然秦国陛下的诚意如此之重,那便按照之前所说,由你们秦国开始攻下首城。”
此时秦国的宫殿之上,一位太监被押了上来,跪在沈芜昀的面前。有人将他要传的字条送到了沈芜昀的手里。沈芜昀瞧着这个燕国的奸细勾起他的下巴。
“孤可以饶你一命,你将我说的话,传给燕帝。”她说完将那个字条还给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这字条上,正是燕帝命他打探沈临月的身份。
此时一只咕咕鸟落在沈临月的房内,不停在她的枕边咕咕,最后将爪子落在她白净的肩膀上,划出一道道白痕。沈临月就这样被弄醒了,她推开抱在身上的谢子晦。
她借着微弱的月光察看字条,看完后她皱起了眉头,知道大事不妙。她迅速推醒身边的谢子晦,然后叫秘密的避开眼线将谢子商叫过来。
字条上写道:秦楚伐燕,隔日云都。她就知道这次出使不会那么简单,如今秦国和楚国联合伐燕,她的处境可就危险了。若是让燕临华知道她的身份,她就更危险了。
谢子商来不及穿好衣服就同谢子晦一起到房内。沈临月将纸条递给他一看,谢子商眉头紧皱,自然是知道事情的严重。
“殿下,如今要如何?驿馆内外不少人正在监视我们。若是不能趁此时先走,到时候等消息出来,我们便是燕国的瓮中之鳖了。”谢子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