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地又唤了声,期翼男人赶紧给她想要的,却只听见男人暗哑得不行的声线,压抑地问她:“要什么。”
娇然隐隐约约感受到,哥哥好像有些变了,思绪混沌间也容不得她有更深入的思考,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此刻却只顺着自己的欲望开口:“哥哥、哥哥……进去好不好,入一入它……好难受呜呜……”
女孩子在床上向来被惯得不行,不管是越祁还是赵司南,对她都维持着一份兄长式的关照和体贴,不需要她求什么就给她安排得妥妥贴贴,从来不会让她被欲望折磨太久,苏陌白更不用说,恨不得做娇然的狗,极尽讨好之能,对她予给予求。
娇然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被欲望控制的情绪了,上一次还是刚获得异能,不知其法便被使用异能后的负面影响左右,之后就再没有有过现在的这种情况,在性事上被惯坏的女孩子也没有什么脾气,就是委屈,腔调里带些啜泣。
越祁被娇然哭得有些心疼,他舌尖卷了卷,咽下那些恶劣的在男人床上会被吐出的骚话,他抱着娇然在卧室走了走,垂眸亲吻女孩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哄小孩一样,手掌顺了顺女孩的背。
当了十八年哥哥的本能,还是压过了突然升起的男人在性事上的恶劣,他控制着肿胀的性器,终于顶进了女孩饥渴难耐的小穴。
娇然纤薄的脊背绷紧一瞬,而后在男人的安抚下慢慢放松,又不敢全然放松,被抱着入的姿势,进得太深了,娇然又是第一次尝试,总有种稍微不注意就可能被捅穿的慌张。
两人皆是缓了缓,娇然的腿还圈在男人腰上,她能够感觉到男人腰部绷紧的肌肉和大腿上勃发的力道。越祁抬脚走了几步,却不是朝床的方向,明明步子很稳,每走一步穴里面的性器却顶得更深。
娇然蹙着眉头哼了哼,更用力地攀住男人的身体,她就像是一只快要落水的猫,微微炸开毛,努力伸着爪子抓一切能够抓到的,生怕自己一不下心坐下去,沾湿了毛毛。猫爪慢慢地脱了力,炸毛的小猫身体往下滑了滑,恰巧有东西顶了上来,毛毛湿了。
“……哥哥、不行、太深了、吃不下……”
娇然自己全凭感觉,并不知道话里的意味,越祁却被她激得,咬她耳朵,在她耳边哑声驳斥:“是娇娇太浅了,哥哥还没有完全进去……”
越祁并没有用力顶,可就是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的这一下,更磨人。又被撞了一下,娇然也不知道是撞到哪儿了,整个小穴都麻了,她一条腿终于支撑不住滑了下来,又被男人捞起来,固定在腰上。
男人将她抵在暗色的门板上,黑色的门板,映衬着女孩白皙透粉的肌肤,长发微湿黏在皮肤上,带着凌乱色情,女孩腿被分开,顶着男人的跨,粗硬的性器终于在女孩软烂的娇嫩的穴里面抽插。
门板严严实实地嵌在墙里,只有偶尔力道过大,身体撞在门上,锁芯咬紧又松开时,会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在喘息、呻吟以及肉体撞击声愈重的卧室,这点声音微不足道。
娇然被撞得有些神志不清,一手虚虚搭在男人结实的小臂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按在身后门板上,而后滑落搭在门把手上,金属质感的凉意被握在湿润滚烫的掌心,娇然随着男人的动作握紧又松开,雕着精致花纹的门把手被女孩的体温渐渐捂热。
又一下,入得有些深,撞到了稚嫩的花芯,娇然小声尖叫了下,手压着门把,门短暂地开了一道缝,又瞬间被合起。男人伸出大手圈住女孩手背,两只手一只纤细白皙柔软无骨,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交缠着迭在一起亲密又色情。
咔哒一声,锁舌彻底被咬紧,只有细微呻吟从短暂开合的门缝中溢出。
――采访下:为什么非要在门板上做?
爱液
末日后的黄昏,总带着一股苍凉,残阳被升起的夜色吞没,连天边最后一丝斑斓都被染上暗色。
别墅隔音挺好,却也败不住有人不做人,门板开合的瞬间,逸散出的声音被楼下几人敏锐捕捉到,很快又被门板隔开,戛然而止。
楼下客厅,苏陌白沉默着盯着楼梯方向,强制性地收回自己下意识铺过去的精神力,精神力一时没了方向,茫然四顾,在那扇颤抖的门前留恋地缠了缠,而后离开二楼区域,铺满别墅一楼,他顿了顿,终于抬起有些僵硬的腿,朝厨房方向走去。
厨房光线昏暗,流理台上摆放着处理好的板栗,赵司南垂眸,捡起一颗新的板栗,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银色尖刀,锐利的顶端刺进板栗油亮的外壳,拉下一道裂口。
有脚步声靠近,他漠然地瞥了一眼,而后不紧不慢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刀片微妙地换了个方向,从那道裂口横切而下,两道裂口交叉,一丝不苟的形成漂亮的十字花。
他垂眸看了眼时间,还有七分钟基地通电,他将手里最后一颗板栗放进容器,加水,开火焖煮,厨房的热度在升高,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蒸腾,锅里的清水被煮成浅褐色,咕嘟咕嘟地在板栗间冒着水泡。
赵司南的手很稳,糖、水、油,按照比列混合在一起,调成蜜色的糖稀,金属的筷子和透明的玻璃容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厨房里除了筷子搅拌的声音,就只剩下热锅中开水沸腾的咕嘟声,安静又吵闹。
苏陌白站在门口,看了半晌后,开口,少年的声音因为某种情绪,显得有几分晦涩。
“我的异能,因为娇然,升级了。”
赵司南手上动作一顿,蜜色的糖稀里,似乎还有些白色的晶状颗粒没有完全融化,随着搅拌动作骤停,晶状颗粒随着惯性晃了晃,而后脱力一样,在玻璃容器的底盘稀散的浮了一层,缓慢融化。
他抬眼,第一次将目光落到门口男生身上。
苏陌白在一行人中最特殊,他是唯一一个由娇然带进来的人,除了知道他和娇然同校外,他们对他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他在末世降临最混乱时期护过娇然,他们几人肯定不会让这样陌生的不稳定因素进入小队。
不过,对方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只是不远不近的守住娇然,对娇然的动静有着超乎寻常的在意,这种在意在娇然异能觉醒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因为精神系异能的特殊,只要他愿意,小队里所有人对他而言就没有秘密。
一个从开始就知道娇然异能秘密的少年,一个处心积虑接近娇然得到娇然的人。
赵司南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少年人的青涩里面,往往隐匿着孤勇和莽撞,苏陌白却恰恰相反,未达到目的时,他将“蛰伏”诠释得彻底,这样的一个少年,哪怕野心得到满足的当下,也不会莽撞而自信的过来挑衅,或者,不可能仅仅只是挑衅。
苏陌白对一切目光都接受良好,他微微偏了偏脑袋,基地灯光亮了。
“娇然的异能,除了最明显的、分泌的奶水以外,她身体分泌的其他体液,也一样具备异能效果,只是效果较奶水而言,稍弱。”
苏陌白既然开口,就不会吞吞吐吐词意含糊,他吐字有些慢,却很清晰:“泪液、汗液、还有……情动时的爱液。”
苏陌白是第一个给娇然舔的人,另外两个,不管是越祈还是赵司南,自持年长和身份,哪怕是和女孩做了,性事上也向来收敛,宠爱纵容,却也不会玩那么花。
他俯身含住娇然的穴时,女孩子生涩又好奇的反应,无一不在表明他是第一个用嘴唇亲吻女孩下面的男人,他是她的第一次,哪怕是嘴。
他舔弄勾缠,含吮吸咂,明明自己也是第一次,却一边探索,一边极尽所能的用唇舌取悦娇然,女孩的反应让他欢欣雀跃,她吸气时的喘息,颤抖的身体,克制不能时插进他头发里的指尖,都让他沉迷。
最后,女孩如愿泄在他口中,也让他发现了自己的异能都无法发现的,女孩身体的小秘密。
赵司南眸光微暗,所有的体液都必须吃够一定的量才能够感受到异能的作用,泪液和汗液忽略不计,唯有爱液――
他控制自己的思想,尽量不去想对方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吃到娇然的爱液,娇然被吃时是不是很乖的张开腿,她身子娇,穴肉更是嫩,手指抚弄时水汪汪软嫩一片,含住时轻轻一抿,是不是就化成了一口甜水……
他眸光明昧变化,最后清明稳定。
――赵司南:他就是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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