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小小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人,迅速的将裤子提上,没想到会有第三个人,“恩,路上注意安全。”诗芬的注意力还在小小的身上,对段小贝只是淡淡的说道。

段小贝关上诗芬家门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惆怅,门里有自己羡慕的温情,不知道诗芬会怎么跟那个孩子解释自己的存在,好想化成隐形人,哪怕躲在角落也好,也可以感受到片刻的温暖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好,被朋友带着吃饭,要不偶也没有吃饭的习惯~~

希望看文的亲日食三餐,照顾好自己~~~

芙蓉如面柳如眉。

☆、酒吧

段小贝用手轻抚着诗芬家的门,恋恋不舍,可终究还是得离开,回转身看见外面下着毛毛细雨,不大,可是如果一直在雨里走,不出半个小时,也足以将浑身上下打湿,只是段小贝一直都没有打伞的习惯,有时候被浇的烦了,也会想如果这时候身边出现一个人,默默的为自己撑伞多好,无需交谈,就这样一起走一段就好,可是那些场景似乎只会出现在电影和电视剧里,哦,对了,还有小说里,呵呵,可能也会出现在别人的生活中吧,只是与我无关啊,段小贝还没来得及继续感伤,兜里的手机就唱着,花儿乐队的穷开心响起来。

“喂,我们在乐摇酒吧,你快过来吧。”不是邀请的语气,是通知的语气。

“知道了,你们不会又没钱付账了吧。”段小贝笑道。

“不是,总之你快过来吧。”对方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段小贝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家里依旧一片漆黑,对于这一点,段小贝也习以为常了,自己的爸妈一年也见不到三次,唯一会不断增加的就是自己信用卡里的数字,如果数字可以衡量父母对自己的爱与关心的话,那他们真的很爱我呢,段小贝觉得这一切真的有点讽刺的味道,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电话再次响起,“怎么还没到呢。”

“马上了,十分钟后见。”说完段小贝挂了电话。

退下自己的休闲装,换上粉色的刺绣吊带,外面配了一个白色半截开衫,下面是紧身的牛仔裤,显出段小贝好看的身材,略显俏皮的高跟鞋踩在脚下,段小贝还选了一个冰蓝色沙宣式假发套在自己的脑袋上,白皙的脖颈凸显着段小贝的气质,和白天在诗芬家的装束完全不同,段小贝简单的洗了把脸,上了点粉,画了个淡妆,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就出门了。

如果说段小贝的姿色,其实也就算中上,可是她知道自己,在酒吧那样的灯光下,自己有多好看,不用浓妆,就可以脱颖而出,分外妖娆。

段小贝看着围着桌边站着的友人问,“汐,怎么回事。”

“你自己看。”依汐嘴里口香糖歪着脑袋,痞气十足的接着说,“这丫头,占了咱们的地方,刚来不懂规矩也就算了,告诉她,让她让开,哼,丫的就像没听见似的。”

靠,就这点事就折腾我来,不就是一个坐的地方么,坐哪不一样,段小贝心里恨恨的想,她不在乎这些事,不过在依汐的眼里这就不同了,坐在这个位置象征着一种地位,如今被别人占了自然不行,既然姐妹开口了,自己自然不能不管,段小楼冲依汐使了个眼色,依汐心领神会,段小贝和依汐分别坐在那女的两侧,剩下一干人等分坐在两旁。

段小贝拿起女子眼前的酒杯,笑问,“好喝么。”

女子从段小贝的手中夺过酒杯,眼睛却从未看向段小贝,只手把玩着酒杯,用冷的吓人的语气说,“好喝,不好喝,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完从容不迫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段小贝现在对面前的女子倒是有了几分好感,独自一个人面对我们一群人,一般女子早就害怕了,随便找个借口便会离开,段小贝喜欢她此刻的从容不迫。

“划拳,喝酒,外加脱衣舞,输了那个就别再来了。”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段小贝说着这些,看着段小贝僵在脸上的笑容,轻蔑的笑了一下,“玩不起就走吧,小毛孩。”

段小贝觉得自己的脸上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这样的话自己曾经也对别人说过,玩不起就别出来玩,“好,就怕有的人玩得起,输不起。”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嘲讽与不屑隐含其中。

若冰看着渐渐向她们聚集的人群,恩,这个世界一向不缺少看热闹的人,尤其在这种地方,在单调的生活中,能够有人娱乐视线真是件不错的事,只是站在台上的人,以为自己拔了分,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却不知道在这些人眼中到底包含了几分的欣赏,又包含了几分的戏虐,当然我们可以全然不去在意,毕竟人生是你自己的,怎么活都和他人无忧,若冰冷漠的望着这一切静静的想着这些,不知道台上那个孩子怎么想。

酒吧里此刻想起的音乐非常适合气氛,当段小贝配合着音乐扭动腰肢将白色外套甩在空中的时候,场下开始有人叫好,站在段小贝对面的女子依旧毫无表情,在输了的时候,喝下混合着啤酒和红酒的酒,面无表情的跳着舞却遮掩不住女子的冷艳,酒吧已经沸腾,段小贝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一半,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手被人牵住,拉离了舞台的中央,段小贝心中有几分庆幸,这种玩法自己还真是玩不起。

牵着段小贝手的人走到若冰身边,“跟着一起走。”

“哎。”若冰轻叹一声起身跟在此人身后。段小贝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定眼望去,没想到会是诗芬,“是你。”段小贝突然甩开诗芬的手,她怎么会来,怎么会让她看见这样的自己,还想在她心里留点好印象呢。

诗芬眼睛里射着寒光,自己接到朋友的电话说在酒吧里看见了若冰,没想到首先看到的不是若冰,是在舞池中央的段小贝,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真的不相信眼前这个顶着冰蓝色短发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衣的孩子和白天那个孩子是同一个人,诗芬脱下自己的灰色外套扔给段小贝,“穿上,跟我回家。”段小贝没有伸手接外套,甚至往后退了一步,灰色的外套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落在地上。

“人家不领情唉。”若冰懒懒的开口。

诗芬没理若冰,用眼睛撩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回望段小贝,“你想留下来继续?”段小贝低头不语,若冰捡起地上的衣服塞到段小贝的怀里,“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冰蓝色的头发,从高中就好喜欢的说~~~

☆、小贝

若冰抬头仰望天空,接近凌晨的天空上,月亮斜斜的挂在上面,已经看不见星星了,在这个发展迅速的城市,高楼耸立,灯火通明的道路昭显着其富有,以破坏环境为代价,但脚下的路依旧干净整洁,谁会在乎其他的呢,大家都忙于生计,也就是自己太闲了,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自己在酒吧喝酒的事被诗芬发现的后果,第多少次了自己都记不清,若冰回头看见段小贝低着头跟在后面,不知道她和诗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喜怒不形于色的诗芬如此动怒,唉。

“小小,作业写完就回房睡觉吧。”进门后诗芬对小小说道。

小小明显感觉诗芬姐的脸色不对,看见跟着姐姐近来的若冰,愣了一下,“若冰姐回来了。”

“嗯,小小还没睡啊,已经很晚了。”若冰淡淡的说。

是那个孩子,那个可以在诗芬怀里撒娇的孩子,为什么我会在这,段小贝看着小小回到房间后,走到诗芬的面前,“谢谢你,今天算我段小贝欠你的,衣服我给你放这了。”

“谁许你去那种地方的。”面对诗芬的问话,段小贝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从小父母都不管自己,是,我承认在我段小贝的心里是渴望那种温情,可这么多年没得到过,自己也活得好好的,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还真是不适应,“也没人规定我不许去那种地方。”那种你管得着么的语气,让一直站在旁边的若冰听了都想揍一顿。

诗芬用行动证明自己管得着的实事,将段小贝摁在自己的腿上,“若冰,将屋里的藤条取来。”就在若冰取藤条这段时间,诗芬将包裹着段小贝美好身形的牛仔裤?O了下来,段小贝没有丝毫的挣扎,这一切太过熟悉,小时候自己是听话乖巧的,也是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可即便这样每年能见到妈妈的次数依旧少得可怜,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间闯了祸,被老师找家长,才看见妈妈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就像这次一样,自己也被摁在腿上,妈妈落下的巴掌好疼,本以为她不再爱我,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妈妈竟会留下来陪我,还用冰冷的毛巾帮我敷在红肿的屁股上,然后那么轻柔的擦掉我脸上的泪,细柔的声音一直被我安放在心里,妈妈的小宝贝,不哭了,以后要听话啊。真的很听话,可是妈妈还是很少露面,我想需要再犯一次错,这样就可以看见妈妈了,大概也是那时候喜欢这种疼痛的感觉,可以感受到温情的痛感,值得,啪啪啪,藤条抽打在段小贝的股峰上使得回忆中断,“和人比喝酒,跳脱衣舞,你还真是会玩。”诗芬越说越气,下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妈妈也喜欢边打我边数落我的错,“如果我没去,你输了,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办。”没想过来不及想,“做事不想后果你多大的人了。”二十一啊,你不是知道么,段小贝在心里配合着诗芬的问话,好疼,和白天根本就不能比,“你说你该不该打。”不是要我说该吧,真拿我当小孩,“难道你不是小孩么,哼,连小孩儿都不如。”大概是太疼了,段小贝的眼泪滴落到地板上,心里某个角落被弄得湿湿的,就是这种感觉,最初找诗芬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别的被,也没指望可以留在她身边,来这时就说好仅此一次,对她放心是因为自己怎么问她其他的被怎么样,犯了错怎么罚的时候,诗芬从来不多说,问多了也就一句她们都很乖,不似有的主会说那么多别的被的事情,尽管语气是宠爱的,段小贝还是会怕。

随着藤条下落速度的减缓,力度的下降,诗芬看着腿上不发一言的段小贝,将她拉起拥在怀里,感觉到小孩儿紧绷的身体,和小孩儿聊天的时候就觉得她没有自己想象的乖顺,总觉得有什么被压抑住了,也许现在的段小贝才是真正的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看见我的眼泪所以心疼我,如果是这样我可以不让它流下来。”该死,我到底在说什么,这时候不应该紧紧回抱住诗芬么,然后像小小那样和诗芬说,我疼的么,大概是诗芬和我说过不会在收被所以不想让自己变成可怜虫吧,“我收回之前说过不收被的话,很晚了,去洗洗睡吧,就睡白天你用过的那间。”诗芬并不是不介意段小贝的态度,听她这么说恨不得再打她一顿,但还能体谅和理解,还想给她温暖,这就是想让她留下来的原因吧,“我,可以么。”段小贝卸下了一身的盔甲,小声问着,“当然可以,快去吧。”欣喜的,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的,诗芬的心紧了一下,若冰看着段小贝颤颤巍巍的走回房间,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一会就轮到你了。

诗芬看着站在原地的若冰,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不想管你了。”每次面对若冰都有一种无力感,不管自己说什么,她依旧按自己的方式生活,这么多年了,对别人的关爱一直奉行两大原则,不拒绝,不接受,扪心自问我还能为她做什么的时候,真的不清楚。

“不想管就别管,你用不着觉得欠我妈的。”靠,早就厌烦了这样的生活,一天管这管那的,喝个酒抽个烟怎么了,不吃饭不睡觉又怎么了,让你管都是给你面子,真是闹心。

“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真的不想管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你更好的生活,或者说无论怎么做,都已经不再能改变什么。

“我知道,如果你真的不想管早就可以放手了,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没有那个必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平静的叙述,不带任何波澜,像若冰此刻的心境,没有任何起伏。

桌上的藤条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握在诗芬的手中,朝着若冰的膝弯处打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打击和疼痛让若冰直接跪在地上,膝盖和地板撞击发出有力的声响,“是,你要怎么活都是你自己的事,生命也是你的,与我无关,你不用为我负责,但至少要为自己负责,今天你就跪着好好想想。”藤条被狠狠地甩在地上,发泄着持有者的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不知道这篇文字会不会被接受和喜爱,可是想做这样的尝试。

☆、若冰

2009年12月28日,晴

我一直以为小小会是我收的唯一的被,没想到今天两次遇见段小贝,截然不同的感觉,早上的她,干净而清爽,有着这个年龄特有的青春朝气,并且那么直接,而晚上在去找若冰的时候没想到会再次遇见她,在那样的场合下,不合时宜的妆扮,莫名的想要让她脱离那种环境,回来后看见她那小心的隐忍着自己的渴望,心就一点点地塌陷,也想给她同样的东西,就这样将她留下,没有顾及到小小知道后会有怎样的神情,那个孩子乖巧也敏感的让人心疼,可是我却隐隐觉得她们会很好的相处,对于她俩尽管我知道能给的不多,可至少还可以给一些,但面对若冰则是完全的无能为力,她一直都不是自己的被,清醒理智且抗拒很多事情,和她分别快一年了,一年前看着她和那个男子离开,我以为她找到了幸福的归宿,那个男子给人感觉很谦和,真的不知道那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也许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因为我还不够理解她。

从来都不是你让乖乖跪着,我就会乖乖跪着的人,若冰这时早就从地上起来把自己塞到柔软的沙发里,卷缩的感觉很舒服,如果这时候有音乐有酒有阳光就更完美了也更惬意了,不是不懂诗芬所说的只是更习惯用自己的喜欢的方式享受人生,哪怕有些习惯真的不好,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小小,对于诗芬的要求都能很听话的完成,自己天生就没有听话的天分,知道是为自己好,可就是不喜欢听到那种命令式的语气,能接受全部的建议,却不是这种,有种将生命凌驾我之上的感觉,不喜欢,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若冰闲着无聊的时候也有探知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骨子里的倔强,倔强是有但不是全部,因为自尊,也有点吧,可也不是全部,大概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吧,觉得乖乖听话很没面子,应该就是这样,这种理由还真是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