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里与他携手同住懵逼树屋,猛晃脑中的三两水,忙不迭摇头避嫌:“不关我的事,我绝对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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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樊庚以最快速度来到异能感知的边界,果不其然发现了人在附近的墨君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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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驱动黑伞跟过去,却赫然发现,墨君佑再次动用了瞬移。
第二次,小锦鲤又跑了。
樊庚强忍住心中升起的暴躁与破坏欲,凝神细细搜寻。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汹涌的黑水在心底咕嘟冒泡,在身体里互相冲击,彼此碰撞,急欲点燃一座喷涌的火山。
岩浆即将迸射而出的前一秒,那抹纤瘦的身影终于又重新出现,在樊庚翻滚咆哮的精神海吹起一阵舒缓清凉的风,抚平了心底的躁动。
不等樊庚深思,墨君佑用行动向他证明了两件事。
第一,墨君佑的瞬移能力绝不可能是刚刚突然掌握的。
第二,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樊庚眯眼,歇了立刻下去抓人的心思,转而悬停在空中,静待墨君佑顿住脚步。
他倒要看看,小锦鲤费尽心思离开他,还必须凭借耗能极大的瞬移搜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墨君佑没有让他苦等。
没花多久,墨君佑就进入了一栋平平无奇的建筑里,而那里面,有两个他非常眼熟的人。
原来是在找顾见山啊,真是好样的,樊庚被气笑了,再也忍不住从黑伞跃下。
脚尖甫一踏入院内,就“见”屋内的墨君佑冷着脸大跨步上前,暴力扯开锤门的林清,动作利落地一刀将其钉进沙发里,末了还发泄似的踹了两下林清的头。
樊庚:“……”
他顿住了脚步,瞳孔一阵颤动。
哪里不太对,小锦鲤原来是这么辣的人吗?!
而接下来的发展,更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墨君佑好言相劝,让顾见山给他开门,还要给那个蠢货治伤?!
樊庚觉得他不能忍,但他还没迈出揭(捉)穿(奸)的脚步,墨君佑已经对顾见山动菜刀了??
“亲眼目睹”墨君佑惩罚顾见山的全过程,并着重“目睹”了顾见山的惨状,樊庚表示他简直太过震惊,并打从心眼儿里感到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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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是重生的。
啊,是重生的,重生的啊。
樊庚在心底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大脑不知怎的变得有些迟钝。
直到墨君佑推开房门,面带欢喜地站到他面前,对视后又猛然拉平唇角。
樊庚如同受到感染,心情亦不自觉地跟着低落下去。
他同样嘴角下压,气势汹汹地上前两步,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他的不悦。
墨君佑明显接收到了他的怒火信号,面色似乎有些难以开口,语速缓慢地辩解:“我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只是来处理……”
“逃跑”两个字轻轻落下,如一记重锤敲打在胸,瞬间触及到了樊庚脑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他像一头被触怒的雄狮,当即疾步冲上前,直直将墨君佑按倒在墙壁上,嘴里不受控制地刺道:“还想骗我,下次准备去哪里会见前世故人?!”
墨君佑被推得踉跄,后背撞在冰凉的墙面上,传来无法忽视的刺痛,此刻却无暇顾及这些。
听闻头顶传来的质问,他悚然一惊,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不敢相信地仰头望去。
声音弱得几不可闻:“你……都知道了?”
随着他的动作,脖颈的线条微微凸起,将血液流动的生命力展露无疑,勾引着人啃咬,破坏。
呵,小秘密被发现了,就这么不乐意?
樊庚磨牙,指尖抚上他白嫩的皮肤,微凉的温度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不易察觉地缩了缩脖子。
樊庚:“我最讨厌骗我的人,尤其是在瞬移这种事上……你知道吗,一个人会瞬移,就代表他能够随时随地,从我身边夺走任何东西。”
这意味着,小锦鲤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眼前消失,去到他精神力触及不到的所有地方。
……像一触即破的泡沫一样。
墨君佑白了脸。
樊庚无视他眼中的脆弱和摇摇欲坠,自顾自说着:“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讨厌背叛者,不论他们是出于什么理由。”
冰凉的话语让人遍体生寒,仿佛在否认这些时日他们所有的回忆与笑颜。
墨君佑咬唇,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在对上樊庚冰锥一样的视线时,堵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