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慕容傲云看来截然不同,少年人舞动的时候身下的白纱直接掀了起来,露出底下全无遮挡的身躯:挤压在一起堆着软肉的大腿,前端小巧的玉茎,转身步子迈大了在白纱底下若隐若现的粉白蚌肉。陈岁岁个子矮,加上那近乎装饰性的白纱,胸前那两团软肉明晃晃地彰显在青年的眼前,被下面的腰带勒得高高挺起,随着动作不停地晃动,带着翘起的乳尖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

慕容傲云感觉自己都快憋坏了,但陈岁岁跳得很努力,他不想打扰少年人难得的积极性,于是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压压自己心中的邪火。

少年人哼哧哼哧地瞎跳了半天,最后转圈的时候还不小心踩到了过长的水袖,直接摔倒了慕容傲云怀里,让青年都不知道这个呆瓜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陈岁岁扑在慕容傲云的怀里,本就没怎么系好的衣服散了大半,那对酥胸就抵在青年的胸脯上明晃晃地露出来。少年人眼睛亮亮,因为累脸红扑扑地冒着薄汗,身上也沾着薄汗把清透的白纱沾在身上,显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和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相公,”陈岁岁伸手抱着慕容傲云的脖颈,用脸蹭着青年的脸讨奖,“我跳得好看吗?”

慕容傲云的手在少年人扑进怀里那一刻已经控制不住摸上去了,此时捧着那一对鸽乳挤在一起,用手指挑玩着那翘起的红株。他一边揉捏那对软肉一边认真夸奖,“岁岁跳得真棒,相公好喜欢看。”

他把少年人抱在怀里,一手把玩着那对挺起的白嫩胸脯,另一只手悄悄分开陈岁岁的双腿,慢慢探入那诱人花穴,“岁岁,以后能不能多跳一点?”慕容傲云哑着声问,“多跳一点,但是只能跳给相公看,好不好?”

陈岁岁被夸得眼眉都弯了起来,被慕容傲云的手指摸进了女穴都笑盈盈的。他把唇贴在慕容傲云的脸颊上像小狗一样舔着,黏黏糊糊地向青年撒娇:“那相公要多夸夸我。”

“好啊。”慕容傲云转过脸把唇贴在少年人的双唇上,含着那口舌用力地舔弄,把陈岁岁的双唇咬得通红,“岁岁跳舞跳得很棒,动作很可爱。”

他两指探入那粉白的蚌肉中来回抽插,大拇指向上用指腹和指甲来回摩擦抠挖着那粒花蒂,底下的女穴簇簇吐着淫水,上面的少年人也发出一连串软软的喘息声,“而且岁岁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个时候。”

慕容傲云说完便把陈岁岁带着喘的双唇给叼住,舌尖伸进少年人的口腔卷着那小舌尖又吸又咬,把内里搅得乱七八糟,把少年人口腔中的涎水和剩下的呻吟声都卷进了自己的口中。而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在穴口来回抽插的动作加快,肉蒂被挑弄得充血鼓起,而胸前那对嫩乳在青年的大手中不断晃动,乳尖蹭过那呆着薄茧的掌心一片瘙痒。

只过了一小会,陈岁岁双腿一绷直,身躯一抖,随后浑身都软了下来,玉茎吐着精水,而底下女穴缓缓吐着淫水。

“岁岁真的天赋异禀,”慕容傲云把软成一团的少年人侧过身抱紧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轻啄着少年人柔软的脸颊,“很容易高潮呢,真的很厉害。”

陈岁岁瘫软在青年的怀里,还沉浸在刚刚铺天盖地的高潮中没回过神来,双腿仍在打着颤。此时他趴在慕容傲云的胸膛上小口喘气,舌头都吐了出来,含糊地说着天真的痴话:“我还以为我要死掉了。”

“怎么会。”慕容傲云笑着去亲他,去温柔地吮吸着少年人的舌头。先前的水袖早就不知道被扯到哪去了,胡乱地散在一旁的地上,此刻陈岁岁身上只有一条装饰性的白纱,高高捧起胸前那一对鸽乳等待慕容傲云品尝的同时,沾着少年人因情动渗出的薄汗,诚恳地勾勒出少年人堆肉的臀尖和柔软的小腹,而剩下没沾湿的悠悠垂下,若隐若现地将两腿间的事物给罩上一层朦胧,随着少年人的活动隐约地探得一点真迹。

陈岁岁被慕容傲云吻得情动,抱着青年的手愈发收紧。前几日过量的做爱已经让少年人有点欲求不满,底下的双腿正不住地蹭,但他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把自己和慕容傲云贴得死死的,哼哼唧唧地不停蹭着。

“相公,相公。”他的唇齿被青年舔弄着,说话黏黏糊糊的,“要,我想要。”

慕容傲云伸手捏了捏他白生生的臀尖,手稍微向里一滑便摸到满手的淫水。他明知故问,“岁岁要什么?”

“想要,想要。”陈岁岁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只懂得下意识抬起臀部去蹭慕容傲云的手,“想要相公……”

“岁岁,”慕容傲云把手伸进他腿间一阵挑弄,成功让怀中少年人发出几声愉悦的叫声,“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他低头亲着陈岁岁的头顶,手下不紧不慢地给女穴做着扩张。陈岁岁几乎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给折磨死了,哭着喘着:“想要,相公我想要你。”

慕容傲云捧着少年人的脸细细地亲,而底下的裤头早已解开,那粗大紫黑的阴茎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直弹到陈岁岁底下那口女穴上。本就敏感充血的阴蒂和阴唇被这么一拍又抖出些淫水来。

青年抱稳因打颤而险些滑到的少年人,挺着阴茎抵在那口被揉捏得软烂的花穴,被扩张完全的女穴温顺地吞进半个茎头,然后随着慕容傲云的动作渐渐没入,小小的一口女穴不一会便吞下了如此骇人的粗长阴茎。

“岁岁,”慕容傲云捧着陈岁岁的脸,看着少年人因插入而吐着舌头细细喘气,面色潮红。他低下头亲亲少年人的额头,“你知不知道你底下这张小口真的很紧,”青年一本正经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有时候我真想死在你这里。”

陈岁岁不知道慕容傲云此等淫言秽语的含义,女穴塞得好满,满得他脑子里都好像被青年这根阴茎给捅了,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相公,相公不要死。”他说着傻话,抱着慕容傲云脖子的手又紧了一些。

“不会的。”慕容傲云亲他,“岁岁也不会,我们一起好好的。”

青年低头把少年人的唇舌一并卷入自己的口中温柔舔弄,但底下的阴茎却开始大力抽插,那粗大的阴茎重重碾过柔软穴肉,大力撞在细嫩的宫颈口上,激得少年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声,缠着青年腰部的腿也夹紧了一些。

慕容傲云伸手去揉捏陈岁岁胸前那一对嫩乳,手指搓捏着翘起的乳尖,如愿听到少年人的声音变了个调,“相公,相公……”陈岁岁软软地喊着,喘息声和呻吟声乱七八糟地混成一团,“岁岁,岁岁又要”

少年人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尾音带着腻人的调子,然后慕容傲云便感到自己的阴茎被那烂软的穴肉猛地一吸,一股黏腻的淫水便劈头盖脸地浇在了粗大的阴茎上,而自己怀中的少年人身躯一阵发颤,手中的那对鸽乳晃得几乎快要从自己手中滑出去。慕容傲云低头一看,发现陈岁岁再次受不住登上高潮,少年人此刻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地瘫软在自己怀里,掉着泪发着抖。

慕容傲云怜惜地亲亲陈岁岁的脸颊,但胯下阴茎仍旧毫不留情地鞭挞已然软绵的女穴,还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女穴被陡然这么大力抽插,被迫只能汪汪地吸着,可怜兮兮地吐着黏腻的淫水。少年人根本没反应过来,青年的动作根本没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让他在本就灭顶的高潮被迫登上另一个高潮。

陈岁岁根本叫不出声来,他完全被操痴了,哼都哼不出来,只是张着嘴像小狗那样伸出舌尖呼哧呼哧地喘息。底下的女穴完全成了阴茎套弄的玩具,上面的胸被大手合拢在一起被肆意地揉捏,白嫩的鸽乳上被指尖按压得留下情色的红痕,此时的陈岁岁不像是慕容傲云的小妻子,更像是青年随意泄欲的一个器具。

他的腿软绵绵的,根本夹不住慕容傲云的腰,只能随着青年操干的动作上下颠簸摇晃。他浑身早已没了力气,软成一团,要不是慕容傲云抱着他,他可以直接滑到地上。

慕容傲云去亲他,卷着少年人的唇舌咂咂地含,肉体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随着木椅摇晃吱呀声相互掺杂在一起,青年操着他亲着他,在唇舌的缝隙中说着腻人的夸奖的话。

“岁岁好厉害,”他亲着少年人,把那几声甜腻的轻哼声都卷进自己的口腔中,“岁岁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岁岁长得很好看。”慕容傲云去亲陈岁岁的眼睛,“岁岁的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会弯起来,特别好看。”他低下头轻咬了下陈岁岁汗湿的鼻尖,“岁岁的鼻子很挺,小巧的特别可爱。”青年继续亲着一路下滑,亲着少年人的嘴角,“而且岁岁的嘴很软,很好亲。”

他们又亲在一起,黏糊地把唇舌交缠在一起,底下阴茎结结实实地操到女穴的最深处,没几下冲撞便顶着宫颈口撞进子宫,在幼软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每次动作都让内里的穴肉吸得很紧,但最终都被粗壮的阴茎强硬地撞软,只能委屈巴巴地吐了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淫水。

“相公,相公……”陈岁岁抱着青年的头,发出似求救又似欢愉的叫声,“岁岁真的有这么好吗?”

慕容傲云去亲他,手放在那白嫩的臀尖不住地揉捏,“岁岁,你就是这么好。”他坚定地说,“从一开始你就是个很乖很好的小孩,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陈岁岁的家人对他不好,从此以后就由他慕容傲云来养。

少年人的眼睫毛轻轻一颤,滚下一滴泪来。他们又交缠在一起吻了起来,木椅吱呀吱呀地响,咂咂作响的水声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像是没了尽头。陈岁岁被叼着唇舌,轻哼着甜蜜的调子,女穴被粗壮的阴茎撞开,在子宫里胡作非为,伴随着最后百来下剧烈的抽插,那粗大的茎头猛然一抖,把浓精喷到细嫩的子宫壁的同时,女穴也骤然猛烈收缩,汪汪地吐出一大股淫水。

他们一起攀附了高潮的顶峰。

陈岁岁彻底被玩成了软趴趴的露馅小汤包,蔫了吧唧地趴在慕容傲云的怀里不停地喘着气,面上全是高潮的红晕。他身上的白纱早就脏得不能看,沾着淫水和盛不下的白精,混着薄汗胡乱地沾在他蒸粉的白皙肌肤上,此时胸前那一对满是指痕的嫩乳软绵绵地堆在慕容傲云的胸膛,红肿的乳尖翘着尖直直地挺着。下面两条白腿哆嗦着,连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跟着抖,底下的女穴太小,不住地委屈吐着过量的白精和淫水。

他嘴都要被慕容傲云给亲烂了,肿得几乎快要破皮,但他还是微微张嘴,伸出舌尖,向慕容傲云摆出索吻的姿态。

慕容傲云回应了小妻子小小的请求。他轻捏着陈岁岁的后颈,帮少年人把汗湿的长发打理好,嘴上温柔地给了少年人一个很轻的吻。

他们安静地亲了一会,慕容傲云便结束了这个吻,一边揉着喘着气的陈岁岁,一边轻轻吻着少年人的发顶,“岁岁,相公给你倒点茶水好不好?”

陈岁岁还在缓气,说不上话,只是慢慢点点头。

于是慕容傲云抱着他去倒茶水,水才刚刚倒完,低头一看自己的怀里的呆瓜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慈悲,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

慕容傲云捏捏呆瓜的脸,“岁岁,你喝什么呢?”

少年人捧着杯子,突然被捏了一下脸呆呆的。他看了看慕容傲云,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杯子,老老实实地回答,“茶水。”

慕容傲云接过杯子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茶水,这分明是他先前倒了没喝的酒。再低头一看,发现陈岁岁一下就上脸,软倒在自己的怀里傻乎乎地笑着,看见自己在看他,伸着手喊着相公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