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傲云维持着这个频率慢慢地操干着陈岁岁,水声、肉体拍打声随着床榻的摇晃声充盈在屋内。少年人似乎得了趣,在渐渐适应了这个节奏后在慕容傲云的耳边发出黏腻的呻吟声。

陈岁岁有点呆,连叫床都叫不明白,哼哼唧唧的,叫大了又被自己给吓到,只能不住地喘,但他身子敏感,慕容傲云动一下整个人都抖几下,像小汤包软糯的表皮被戳破了,露了馅簇簇地吐着汤汁。少年人下面女穴吐着淫水,上面抖着泪,受不住地急促喘息,被弄得呼吸都弄不明白,只能抱着慕容傲云的脖颈无助地喊着相公。

于是慕容傲云捏着他的脸去亲他,把气渡给晕头转向的少年人,下面还在结结实实地抽插,把盛不下的淫水都带了出来,溅湿底下的被褥。

陈岁岁吐着舌头乖乖地让慕容傲云去吃,胸前两团软肉蹭着青年的胸膛不住晃动,有时随着操干的动作被挤压在上面,乳尖都被蹭得通红,翘着尖不时点在慕容傲云的胸膛上。

慕容傲云放过那被吸得发麻的幼嫩舌尖,揉着怀中少年人的脑袋轻柔地吻着少年人的额头,“岁岁,”他低下头去亲少年人的眼睛,“现在好一点了吗?”

陈岁岁被慕容傲云操干的动作不断地在青年身下起伏,下半身全部悬空,两条腿根本夹不住慕容傲云的腰,只能在空中无力地随着青年抽插的动作晃动。此时他就像是完全由慕容傲云的阴茎支撑一样,一旦慕容傲云没用手托着他的下半身,少年人便会立刻浑身瘫软地倒在床铺上。

他脑中仿佛也被慕容傲云用胯下那阴茎操过一样,满是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只能在自己连续不断腻人的喘息中口齿不清地回应着慕容傲云的话,“嗯,嗯,好……”陈岁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全然一副被操傻的模样,“相公也好……”

慕容傲云看着陈岁岁这副痴态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情绪,就好像心脏被挖出来放在一杯温暖的热水中不断地融化。他没在意那么多,只是压下这股情绪去亲吻自己怀中满脸红晕的小妻子,而胯下也不再慢慢悠悠地抽插,阴茎骤然加快了动作,数百下猛烈撞击着那软嫩的宫颈口,激得少年人抖着腿惊呼一声,下面女穴委屈地又呕出一股淫水。

陈岁岁叫声也是软软的,不大,被慕容傲云叼去唇舌的时候就哼哧哼哧地喘,手揉捏胸前软肉的时候声音会变个调,而阴茎无情鞭挞脆弱的宫颈口的时候会红着眼睛小声哼着你坏,可爱得劲。

慕容傲云亲着少年人的嘴角说着道歉,但胯下的阴茎丝毫没有放缓速度,继续用力撞击着那口软嫩狭小的女穴,底下的囊袋都把那白生生的臀尖拍得通红,像是鲜嫩多汁的软桃。粗壮的阴茎有好几次都撞进了子宫里,把这幼嫩的子宫当做亵玩的器物无情地套弄着。

陈岁岁红着眼又滚落几滴眼泪,口中发出的喘息夹杂着几声甜腻的喊叫,过量的快感激得少年人把嘴巴张开,露出一小节舌头。而慕容傲云俯下身,底下阴茎大力鞭挞泥泞花穴的同时,嘴里叼过其中一只摇晃着的白嫩鸽乳在口中细细品尝。

那滑嫩的软肉被青年含在嘴里吮吸着,牙齿嚼弄着那翘起的一抹红株,灵活的舌头舔过那光滑的白皙肌肤后,开始顶弄那玩弄红肿的乳尖。

陈岁岁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他哭着抱紧慕容傲云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底下的女穴随着阴茎的鞭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不住地吐,阴唇和阴蒂都敏感得不行,每当阴茎擦过的时候少年人的身躯都会发出一阵颤动,而前段的玉茎早就没东西可泄,只能软趴趴地垂下,在下次高潮到来时又高高挺起,泄出一点所剩无几的精水。

少年人被这似乎永无止境的淫刑折磨得不行,身上的青年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在少年人宫颈口冲撞了百来下,撞进小子宫里堪堪泄了精。

慕容傲云把陈岁岁抱了起来,少年人累得几乎快要闭上眼,浑身冒着汗热腾腾地瘫软在青年的怀里,白皙的肌肤泛着淡粉,一副被操熟的模样。随着陈岁岁被抱起来,女穴里夹不住的白精也溜了出来,在少年人白嫩的腿肉上和溢出的淫水混成一团。

青年伸手把茶水和吃食从储物戒里取了出来,给陈岁岁喂了一点,直到少年人的肚子不再瘪瘪的便把少年人重新圈在怀里,用掌心一下又一下揉着少年人柔软的小腹。

陈岁岁侧趴在慕容傲云的胸膛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过了一会慕容傲云把他往上抱了一下,凑上前去亲他的双唇,“岁岁,准备好了吗?”

少年人努力睁开眼,有点摸不清楚慕容傲云话里的意思。

他又被慕容傲云亲了下脸,随后被青年放在床铺上趴着。陈岁岁就这样浑身赤裸地趴在被褥上,乌黑的长发被慕容傲云剥到一旁,露出被吮出的点点红痕,白皙的肩上多了个红肿的齿痕,胸前沾着干涸水渍的一对嫩乳正堆在毛毯上,被嚼弄过度的乳尖正高高翘起,而臀尖被囊袋拍得通红的痕迹还没消去,在白嫩的臀部上额外显眼。

慕容傲云伸手去拨弄开陈岁岁的双腿,少年人顺着他的力道打开,扭过头来懵懂地看着自己,好像无知无觉向猎手献上自己的幼兽。

陈岁岁想问些什么,相公两个字还没喊出口,便感觉到自己底下的女穴一热,低头一看发现慕容傲云已经把手给探了进去,揉捏挑弄着那口盛满浓精的花穴,他几乎是立刻被席卷到快感的浪潮中,什么问题都被丢到脑后,只顾得上张嘴去小口小口地喘息。

像是在做什么餐前准备一样,慕容傲云娴熟地把陈岁岁玩得面色潮红,一对杏眼染上水雾,受不住地张着嘴把舌尖都伸了出来,掌心的女穴更是软成一团,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就差没直接融化在青年的掌心中。

感觉差不多之后慕容傲云正打算抽出手,结果却被软绵的大腿肉夹住,低头一看少年人的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无声地做着挽留,而此时陈岁岁的耳尖已然红成一脸,连着脖子也一块红,脸埋在上面堆起的毛毯里没有动静。

慕容傲云嘴角弯了一下,俯上身去亲陈岁岁的耳朵,从耳朵亲到脸颊,一路到后脖,“岁岁,”他一边亲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给相公松松手,待会相公会让你更舒服的。”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自己被夹住的手,用沾满淫水指腹轻挠着敏感的大腿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掌心附近的软肉随着自己的扣挠不住地颤。

陈岁岁很小地“嗯”了一声,松开了夹紧的双腿。

慕容傲云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唇齿相接的同时青年胯下翘起的阴茎也直抵着少年人白嫩的臀部,头部甚至陷了小半边进去。他拨开少年人的双腿,挺着阴茎就这样缓缓插了进去。

他们才刚做过不久,里面还夹着未洗去的白精,很顺畅地进入了最里面,女穴内里的穴肉掐媚地缠了上来,在阴茎抽插的时候极力吸附着无声地做着挽留。等到粗壮的阴茎完全进入的时候,慕容傲云并没有给陈岁岁留有缓冲的时间,趁着少年人因插入而小声喘息的时候便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几乎快要把陈岁岁给钉死在这张床上。

陈岁岁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慕容傲云做爱。先前就算是背对着慕容傲云也是被青年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抽插,虽然此时也是抱着的,但下半身近乎麻木的感觉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快要把少年人给折磨疯,青年以一种绝对掌控的方式将陈岁岁强硬地困在床榻上无法动弹。

他浑身无力,下半身直接靠慕容傲云底下的阴茎作为支撑,被迫高高翘起给阴茎做着泄欲的玩具,胸前的一对鸽乳被青年一手握住,合拢在一块随着操干的动作摩擦着底下的毛毯,原本就被玩弄肿起的乳尖更是红得几乎渗血,偏生陈岁岁还躲不掉,那翘起的鸽乳被迫接受底下毛毯的挠搔和青年的揉捏,而底下被粗长的阴茎无情地撞击红肿的女穴。今早还粉白紧闭的女穴此时被玩得通红烂熟,一点都看不出来陈岁岁还是个初尝人事的青涩少年人。

慕容傲云操得很用力,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下体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狠厉的阴茎每次操干到最深处去,不仅要撞着少年人脆弱的宫颈口,还要塞满幼嫩的子宫,把他的小妻子彻底完成熟妇。

陈岁岁哭叫着,这次他喊多少次相公都没有用了,少年人浑身上下都成了青年发泄欲望的工具:女穴被操干得只能无助地吐出淫水;前段玉茎早就半点精水都吐不出,只能软绵绵地垂下,随着慕容傲云的操干而晃动着;胸前两团软肉被肆意揉捏,高高翘起的乳尖随着少年抖动的身躯而不停晃动;后颈被吮吸得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那红痕一直曼延到少年人背后的肩胛骨上的齿痕才止住了势头,就连陈岁岁肩头未散去的齿痕上也被恶劣的青年多咬了一个,而一旁抓着毛毯的纤纤细手也被青年宽大的掌心扣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几乎快要死在慕容傲云的怀里。

陈岁岁莫名地感到小腹一阵胀,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更多便被慕容傲云骤然加快的动作给夺去了所有的注意力。青年似乎是嫌这个姿势远远不够,一边胯下重重抽插着,一边把少年人给抱了起来,在抱起的那一瞬阴茎狠狠撞进了子宫里,少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给冲击,一下张着嘴伸出舌头,双目无神一声都叫不出来。

慕容傲云的动作越来越快,陈岁岁臀部已经被底下的囊袋给抽得发麻,而女穴里的快感席卷了少年人所有理智,他的小腹一阵酸痛,几近没了知觉。

那阴茎越抽越快,在子宫内撞击着内里幼嫩的壁肉,最后那粗大的茎头一阵抽搐,猛然喷出一股浓精,而与此同时女穴也剧烈收缩,高潮让少年人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了,于是他小腹一松,前段的玉茎轻轻一抖,又什么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

他被慕容傲云操失禁了。

在这一刻陈岁岁的表情都是呆的,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像兜不住尿的小狗一样淅淅沥沥地尿完那些淡黄的尿液,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感霎那间涌上心头。

陈岁岁哭了。他底下女穴还插着慕容傲云的阴茎,脸上潮红和热汗还未褪去,眼泪便大片大片地往下掉,他哭得很小声,一开始慕容傲云都没注意到,只是奇怪为什么陈岁岁呆坐在怀里没有动静。

他把阴茎从陈岁岁的女穴中抽出,把少年人转了个圈抱在自己怀里,这才发现陈岁岁早就流了一脸的泪水。呜呜咽咽的,鼻子都哭红了,肩膀随着哭泣而不停抽动,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岁岁?”慕容傲云抱紧他,给他擦眼泪,“怎么了这是?”

他亲着少年人的额头,揉着怀中人的脑袋,结果发现他们正前方那一块被尿湿的痕迹,而此时少年人浑身潮红,打着尿颤,前段的玉茎软绵绵地垂下,上面还带着一些未干的水渍,顿时心中一片了然。

怀中人仍在抽噎着,甚至特别丢脸地打了个哭嗝,“我不是故意的……”少年人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我……”

慕容傲云把他抱在怀里,揉着少年人的后颈去亲他脸上的眼泪,“这不怪岁岁。”他把陈岁岁的手握在掌心,温热的掌心和轻柔的揉捏让陈岁岁紧绷着的身躯放松了不少。

“这是很正常的。”他耐心和陈岁岁解释,“岁岁只是太敏感了。”青年亲着少年人哭红的眼眶,用指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以后多来几次岁岁就习惯了。”

陈岁岁吸吸鼻子,“真的吗?”

“真的。”慕容傲云亲亲他,随手扯了条外袍把陈岁岁给裹住,抱着他去了盥洗室。

但陈岁岁仍旧不相信自己,缩在慕容傲云怀里不敢抬起头,在慕容傲云放热水的时候还偷偷哭了鼻子,被青年抓了个正着。

“岁岁,相公保证。”他抱着陈岁岁一起泡进温热的水中,“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陈岁岁抬头看慕容傲云,然后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把自己的唇印在了慕容傲云那一对薄唇上。青年托着陈岁岁的腰,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少年人的后脖,张口轻柔地把少年人的唇舌都含进嘴里,他为了能让陈岁岁不受累,还刻意把腰给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