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越多,越换来下面更多花样的攻击,损人者渐渐自食其果,失音不说,还被舔弄啃噬到嘴唇发白,她抗拒,绞着那篷液体不缴,却更诱舌深入。
丰肉长腿交叠在男人背部中下截带起皮肉的凹槽,他釉色不轻易示人的皮肤是昂贵的,但被她故意廉价践踏,双排肉槽滑雪似的延展向臀沟,随着他弓身前送的动作,脚趾推松裤腰松紧带,露出有点可爱的臀。
穴里塞得更狠,她就脚掌抵着那内裤松紧带踩,直至舌头覆住穴弹动,唇贴住阴唇摩擦,那内裤没绷住“刷”地蹬离臀峰,露出两坐山丘。
他慢慢爬上来,内裤还挂在臀下
趁这机会,她试图坐起。
没反应。
她又尝试屁股蹭蹭后退。
他慢慢四肢着地跟上,雄兽的身躯支着饱涨的欲望,不是慢,是势在必得。
再退就是悬崖,慌不择路的她控制不了转身跳下木台的冲动。
那就遂他愿了。
这人有后入的癖好。
她的把戏太多,曾让他应接不暇,有点无力招架。
这四日见证她哭泣,见证她卸下面具,见证她无能为力之下,现出了本来面目,像一张薄纸,摊在他面前。
她本性乐观,但这乐观包括面对死亡。
偷偷藏起食物,倒掉食物,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求死。
一个人心理能量消退,会导致她做事不会设成功为目标,相反,她还会预设失败。
半途而废会频繁发生。
长此以往,一到了危急时刻,她会率先放弃,因为生存意志也是心理能量之一。
就像现在,回避和他做,她在预设和他不会有结果。
他不得不调动全部注意力,稍有一点移神,敏感的女人就会察觉,不取信于他,进而挣脱。
男人最敏感的物体正在被吮吸。
耳畔嗡嗡作响,血液加速往下身汇去,好半天才听到被他压在墙上的女人说话。
“喘......喘不过气......”
他慢慢抽出,女人赶紧双手梗在墙和胸之间,拒绝再当压扁的壁虎,努力抬起下半身,本意是抵挡他的压入,却不自觉摆成邀请进入的姿势。
他确实又狠狠压入。
软管破开堵塞通道的粘腻水泽声。
他感受着她胸腔的承压,光滑背脊与他胸膛到腹下皮肤无一不紧贴,以至于他微松压迫力,她胸腔自主弹了他身体,皮肉也随之拉开,呈胶质拉扯的丝。
紧接着再次狠撞。
女人被撞得喉咙发出“咯咯”声。
好难受。
难受的还有无处不在的热,体液,从内到外。
她避无可避,到哪都被他压制,体内还有他的一部分,她先是烦躁,想要打开他,但力不如人,终究给他覆盖了.....她不敢张嘴,张开就想求饶,发出她不耻的呜呜音,身后的凿力就更凶猛,将她顶得脚尖都踮起,只有拼命转移注意力,看墙壁,看墙壁纹路,看他按在脑袋边的手,手指缝,一看,身体就抽搐着喷出液体,打湿了腿,地面,甚至墙.....还不是墙根,而是快墙腰线,公狗撒尿也没她欢乐。
简直疯了。
她想,她一良好行端举止的御姐,最适合脚踩着别人脸让人当面跪下,现在却好想给后面这位爸爸跪下,腰好酸,脚好痛......她有伤啊这王八蛋!
水这么多......汗这么多.......不滑吗?还钉那么死......
脚边出现毛毛的触感。
他们已转战回木台上。
男人问她,愿意在上面吗?
换做以前,她求都求不来女上位,而今却不理不睬,闭着眼趴伏于台面,像做日光浴,任他啃啃啄啄揉揉捏捏。
正常的她,他不喜欢,她像个神经病又哭又求死的,弱得跟个鸡仔一样,头发短得还像个男人,他就喜欢了换谁能高兴?换谁能起兴致?
看,还殷勤地给她披毯子,她是热不是冷......
绯红的脸忽然抬离木头平面,向后扭,眼迷离得起了一层红雾,也努力挣出一丝清明,就见啄吻她乳缘的脑袋挡住了一切。
要是有镜子照出她此时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身体反应热烈,神情却冷淡,眼里透出严肃的探究之光,要不是身上的男人肆意妄为又有体型压制,她就活脱脱一洗浴场所让小妹按摩用点力的金链大哥。
乳缘上那舌头有点较劲,唾液已经濡湿到她乳根,舌还在乳与木台之间插入,仿佛不舔完整今天就不罢休。
拒不配合的她忽然转身有点艰难,但还是转了过来。
骤然得偿所愿,他有一瞬间发呆,睫毛滴汗喘着热气从沟壑间抬起身体看她,却被她一把搂住,将他脸压在丰满的胸间,面无表情地一手抱着他头颅,一手寸寸往下摸,同时双腿大开绞上去,姿势就像缠绕大树的藤蔓,一时之间杨碟身上一片女人的四肢晃来晃去,终于触碰到毛茸茸所在正被他翘到天上,只留下尾根立着。
她捧起他的脸,捏住双颊,严肃道:“让我摸。”
托尾巴的福,他终于吃到心甘情愿的她。
就是后半程都被拉住橘红大尾,因为身体的刺激,那尾巴今天格外色泽饱满,丝绸般闪闪发亮。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