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沉迷于前所未有的平静之中,本能地挺送着腰臀,拼命钻向更幽深、更温暖的地方。
直到黏稠的阳精随着抽撤的动作涌出,黏在浓密的毛发之间,温朔才怔怔然地低下头,往两个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摸了一把。
饶是有药油做润滑,她还是很紧张,嫩穴咬得很紧。
他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这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他却来不及计较尊严与颜面。
他像跋涉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休憩之所的疲惫旅人,结结实实地压在絮娘身上,因着从未体会过的幸福感,而觉得她格外顺眼,哑声问道:“还疼吗?”
絮娘不知道他已然交代在里头,只觉花穴被巨物完全撑开,胀得难受,身子也承受不住成年男子的重量,轻轻推搡着他,小声道:“好重……”
温朔出了一身的汗,单手撑着床板拉开距离,沉甸甸的阳物脱离絮娘的玉体,这才腾出手去脱她的肚兜。
连着好几日没有进药,她又伤心过度,乳汁少了许多,已有回奶之势。
温朔握了只软绵绵的乳儿在手,明明之前想过许多种淫玩这处的法子,事到临头,却不知所措地紧紧捂着发热的皮肉,感受着嫩嫩的乳珠像只幼鸟的喙一般,天真又亲热地啄着他。
这就是……母亲哺乳幼儿的部位吗?
这就是……温昭日日舔吸的灵药吗?
温朔昏了头一般,低头凑上去,薄唇含住半硬的茱萸,轻轻啜吸起来。
他回想起絮娘教授温昭的吃奶法子,不客气地将嫣粉的乳晕一并吞入口中,动作渐渐发了狠,吃得她娥眉紧蹙,小声啼哭。
本已变得稀薄的奶水,又被他吸了出来。
这还是温朔第一次吃奶。
刚一出生,他就遭到母亲厌弃,被家仆们抱到偏远的院子里养着,莫说人奶,连羊奶都喝不到一口。
或许是身子骨太过强壮,他靠小米粥活了下来,便是受到下人们苛待,顿顿粗茶淡饭,依然长得高大结实,一年到头,连个头疼脑热都不会有。
小时候吃的苦太多,长大之后,温朔嗜吃甜食。
不过,为着在死士们面前维持威严,他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
这会儿,香甜的奶水源源不断地涌到嘴里,温朔挣脱枷锁,吃得越来越贪婪,怎么都不肯松口。
不止如此,在絮娘轻微的挣扎中,和近乎赤裸的温热身子肉贴肉地摩擦着,他很快就再一次硬了起来。
温朔叼着娇嫩的乳珠,一回生二回熟,悄悄调整着角度,稍一用力,便将自己送进盛满了药油和精水的花穴之中。
絮娘下意识呻吟了一声,听到隔壁传来温昭的咳嗽声,又吓得捂住朱唇。
一双美目失神地望着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又酥又痒的甬道吃力地抵抗着男人的侵犯,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用蛮力拓开,一口气攻入深处。
光洁无毛的名器乖巧地收纳尺寸惊人的阳物,将他严丝合缝地拢进怀抱,像一把为绝世神兵量身定做的剑鞘。
第八十七回 食髓知味暗度陈仓,饮鸩止渴逆来顺受(强奸,吃奶,潮吹,H,2700+)
温朔弓着窄瘦的腰身,一边吃奶,一边在湿热的花道里驰骋。
两只大手紧紧箍住絮娘纤细的手腕,杜绝所有可能出现的推拒动作,他“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阳物撤出半截,又重重地捣进深处,囊袋甩在娇嫩的穴口,发出沉闷的皮肉撞击声。
絮娘被过于激烈的肏干折腾得头晕目眩,两条细伶伶的腿儿架在他满是肌肉的大腿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交合处湿黏一片,嫩穴被浓密的毛发扎得又痛又痒。
她“呜呜”哭着,想要抓他挠他,却挣不开手,想要往后躲,却被他紧追不放,阳物尝出滋味儿,越干越凶,不过片刻就将她顶到床头。
“砰”的一声,小巧的头颅撞上床板,絮娘小声痛叫着,眼角飞出热泪,如云的青丝洒得到处都是。
温朔恰好吸空了一侧的奶水,意犹未尽地吐出红润鲜亮的奶头,长臂轻舒,揉了揉她头顶的肿包,将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
絮娘的上半身只搭了件夏衫,大片春光泄露在外,裙子掀卷到腰际,光溜溜的小穴乖巧地含着男人的巨物,肉洞一张一翕,本能地吞咽着他,四周的软肉在粗壮毛发的蹂躏下发红发肿,实在可怜。
可温朔看不到底下的状况,也不懂怜香惜玉。
他食髓知味,这会儿脑子都是空的,只知道本能地挺腰往里撞,劲腰动得又快又猛,肏得絮娘的身子前后颠扑,晃动不已,像匹性子暴烈、不服管教的骏马。
絮娘骑坐在他大腿上,只觉那物换了个角度,不止频频撞击脆弱的宫口,弯曲却坚硬的肉茎还刁钻地蹭过浅处花芯和少有人碰触的敏感点,蹙眉强捱了几十抽,便觉自阴核到花穴、再到更深处的胞宫全都酥酥麻麻,蜜穴隐有决堤之势。
她实在受不住,两条藕臂紧紧缠上温朔的脖颈,细软的腰肢拼命往上提,小声叫道:“不、不成了……快停下……让我缓缓……”
温朔充耳不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胯下。
药油到底是用来活血的,他操得越急越快,那股子又热又辣的感觉便越明显,偏偏她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湿答答暖融融地浸泡着他,阳物一会儿如同陷于火中,一会儿又遭遇甘霖,苦乐参半,痛快非常,好像每一下肏干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新奇感受,因此哪里停得下来?
絮娘被温朔掐着腰肢用力按回去,那物正正凿上宫口,还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架势,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捅穿干烂,害怕得变了脸色。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玉乳,将滑腻的乳肉掐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又抓着乳晕拼命往嘴里塞,像个不折不扣的饿死鬼。
絮娘穷极无法,只得辛苦地挺着腰喂他吃奶,底下又挨了上百抽,花穴忽然绞紧,灭顶的欢愉夺去所有神智。
她仓促地跪直双腿,将将吐出粗长的阳物,便哆哆嗦嗦地泄出一线透明的水液,尽数浇在温朔大腿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静夜中响起。
温朔正因阳物忽然遭到冷落而不满,听到异动微微愣了愣,大手往腿间摸了一把,哑声问道:“你这是……尿了?”
还尿在他腿上?
她好大的胆子!
絮娘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俏脸烧得滚烫,细细喘息了一会儿,方才难堪地回答:“不、不是尿……”
“那是什么?”温朔皱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