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阱俯身舔吃着不断分泌奶汁的嫩乳,一只手探到腿心摸索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
到底年纪大上几岁,做事也老练些,他熟悉了不过一会儿,就窥出几分门道,指腹在温热的蚌肉里不断刮弄着,细心观察絮娘的反应。
絮娘双眸迷离,呼吸急促,虽然克制着身体没有挺腰迎合他,自花壶不断往外流溢的蜜液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舒服么?”伏阱坚毅的眉眼微微软化,见絮娘咬着牙不肯回应,犹豫片刻,竟然放下身段钻进被褥,趴伏在她白嫩的双腿之间。
热气扑向敏感的花穴,絮娘吃了一惊,抬起玉足软绵绵地踢了他两下,倒教他抓住脚踝,将裤子完全脱下,扔在地上。
美人披散着如云青丝,露着张精致秀美的粉脸,失神地看向目光炯炯的伏阵,过了会儿又求助地望向伏阡,一边娇吟一边求救:“三哥……啊……不要舔……好脏……啊……三哥帮帮我……呜呜……”
伏阡偏过脸不敢看她,胯下却不受控制地拱起一个明显的凸起。
厚重的被子里鼓鼓囊囊,伏阱强行掰开两条雪白柔嫩的玉腿,舔得絮娘春水横流,阴核乱跳,哑声逼问她:“喜不喜欢这样?七弟给你舔过没有?”
絮娘捂着眼睛“呜呜”直哭,被他强压着入进来时,哭声一顿,整具娇嫩的身子绞紧,差点儿吸得伏阱当场缴械。
“嘶放松!”伏阱用力抓着发红的玉乳,在她纤细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被紧致非常的甬道逼得额角青筋毕露,“你要是敢……敢故意把我夹射,我就把被子扯开,让他们过来一起干你!”
絮娘和他并不熟悉,这会儿又从他的狠厉态度和说话语气里找出几分温朔的风格,吓得哆嗦了一下,花穴也跟着乱咬一气。
她被伏陵的二哥插了进来,穴里塞得又满又胀,待会儿……待会儿还要遭受他三哥和八弟的奸淫……
明明是被逼迫的一方,她却莫名感到心虚,生怕伏陵忽然回来,将她们“捉奸在床”……
絮娘越想,身子便越僵硬,底下也收得越紧。
伏阱意识到不好,本打算拔出来缓上一缓,粗硬的阳物抽离肉洞,自湿滑鲜嫩的蚌肉间穿过,被她一吮一裹,竟然打了个激灵,爆射出一股浓浆。
浓烈的气味灌满整个被窝,絮娘感觉小腹一热,怔怔地低头看了一眼,想起他刚刚放出的威胁,面露惊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二哥,怎么了?”伏阵早等得不耐烦,这会儿见伏阱忽然停下动作,立刻满脸期待地发问,“结束了吗?”
伏阱的脸色隐隐发青,不善地看了絮娘一眼,将她重新捞回身下,不断滴淌精水的阳物模拟交合动作,在柔嫩的小腹上来回蹭动,哑声道:“还早呢,你去门口看着点儿,一有不对,立时提醒我们。”
竟是要梅开二度的意思。
絮娘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羞耻不安,浑浑噩噩地由着他又亲又舔,胯下那物不多时又硬起来,捅得她呼吸紊乱。
男人在这档子事上都有些无师自通的本事,伏阱很快找到窍门,跪在她腿间大开大阖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砰砰砰”凿击娇嫩的宫口。
絮娘苦乐交织,羞愤难言,小声哭泣着任由他奸干,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到后来沉重的“啪啪”声变了调儿,混合许多缠绵水声,听得人脸红耳热。
“感觉怎么样?”伏阱紧盯着她似痛苦似快活的玉脸,待到紧要关头,悄悄伏在她耳边说了句骇人的话,“跟七弟和离,嫁给我好不好?我不让他们欺负你,往后在床上好好伺候你,让你每天都这么快活。”
絮娘不敢接腔,只捂着嘴“嗯嗯啊啊”淫叫,好不容易熬到他射精,窄小的甬道接了满满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水,阳物一离体,那些白浆立时顺着臀缝流到床上。
伏阱见她不肯答应,神色变冷,一边穿衣,一边扭头问坐立不安的伏阡道:“三弟,你干不干她?”
伏阡是八面玲珑之人,心里明白既然旁观了他的恶行,若是不上这条贼船,往后这兄弟只怕没法做。
可他又不忍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事着实为难。
伏阡沉默半晌,终于艰难点头。
他将衣衫不整的絮娘抱到自己床上。
她的胸口全是深红浅红的指印,花穴还流着精,看起来淫浪又诱人。
伏阡用被子将絮娘的身子严严实实遮住,自己也钻进去,虚虚趴在她身上。
迎着她慌乱的眼神,他微微红了脸,撩起衣袍,腰身下沉,鼓胀的阳物隔着裤裆抵在她微微红肿的穴口,小声道:“弟妹莫怕,我只做做样子,不会进去的。”
0072 五颗星特别番: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3)(隔着布料插穴,H)
絮娘心下稍定,感激地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鼻尖也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伏阡心如鹿撞,不自在地替她拽了拽领口,将两团浑圆的乳儿遮好,又拉起沾满精水和淫液的衣摆,挡住紧紧挨在一处的下身。
他怕伏阱起疑心,生疏地做着挺腰肏干的动作,俯身凑在她耳边低语:“多少……多少叫两声。”
絮娘明白了他的意思,玉脸烧得滚烫,咬着嫩白的手指猫儿似的哼叫出声,比被伏阱干的时候少了几分淫媚,多出许多柔婉。
伏阱听得心气不顺,刻意激伏阡道:“还是不是男人?用点儿力气,让她见识见识咱们的本事。”
伏阡含糊地应了一声,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横了横心,捞起絮娘滑腻的玉腿,圈在自己腰间,两手撑在她脸侧,高大的身躯将娇滴滴的美人完全压制,阳物紧紧抵住嫩穴,挤出一股浓白的汁水。
那些汁水将棉布做的里裤一点一点濡湿,伏阡先是感觉到一丝凉意,紧跟着又撞进一团温暖里。
凉的是二哥留在她体内的阳精,热的是因受惊而紧紧闭合的花瓣,恰好在肉棍顶端轻轻啜了一口。
伏阡品味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刺激。
她是脏的,腥的,不堪的,刚被别的男人占有过,浑身上下充斥着淫乱的气息。
可她又是热的,暖的,娇弱的,每一道无助的眼神,每一个瑟缩的动作,都在暗示他这朵美丽的花儿是多么容易被人攀折。
他可以手下留情,但兄弟们都不会放过她。
伏阡既怜惜又嫉妒,冲撞的动作渐渐变得剧烈,自己还浑然不觉。
絮娘为药性所左右,骚痒的花穴被他裹在布料里的阳物重重碾磨,不觉得胀痛,反而有些受用。
“三哥……啊……三哥……”叫声泄露出几分难耐,她仰着修长的玉颈,在伏阡的怀抱里喘息娇吟,媚得守在门口的伏阵抓耳挠腮,不停抓揉裤裆。
伏阡忽然舍不得让别人听到她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