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躲开他的强吻,圆白的玉兔在滚烫的掌心里受惊地直抖,带着哭腔道:“别……别挤了……若是将奶水挤完,待会儿怎么……”
她没将底下的话说出口,可温朔心中雪亮
将奶挤完,拿什么喂给温昭吃呢?
对絮娘的占有欲和借她亵渎哥哥的恶意交替占据上风,温朔的眼神变得危险,似笑非笑地贴紧她白玉般的耳垂,哑声说道:“你放心,大人不会介意的……既是男人,不管这里面有没有奶水,都舍不得白白放着不吃……”
絮娘听出他话里的亵玩之意,又羞又恼地瞪着他,一颗芳心乱跳,白玉般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
温朔低头在她又黏又甜的乳间舔吃了一会儿,含着硬硬的乳珠,湿淋淋的手指抽离花穴,抓着软嫩的臀肉揉了几把,忽然发力,将她托举到半空之中。
絮娘受惊地低呼了一声,两只手困在腰带里,使不上力气,双腿本能地夹住他的腰身。
粗硬的物事隔着衣袍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硌得不停流水的花穴又痛又痒,她蹙着眉看向紧贴在一起的胸口,发觉颤巍巍的乳珠已经被挤扁,奶水悄悄溢出,渗进他黑色的衣料中。
温朔把玩着手感绝妙的臀肉,腾出一只手撩起衣袍,放出等得不耐烦的阳物。
她湿得厉害,进入的过程比昨夜顺利得多,他皱着眉忍过嫩肉疯狂推挤、甬道拼命绞缩所引发的射意,往深处狠狠冲撞几下,凿出活动的空间后,渐入佳境,舒服地吐了口气。
“还疼吗?”他借着烛火,细细欣赏絮娘青丝凌乱、美目生春的媚态,不依不饶地逼问她,“你还没回答我,这一回为何这么湿?”
絮娘身子悬空,整个人没着没落,全靠在花穴中凶猛肏干的肉棍和他的两只手掌维持平衡,闻言羞愤欲死,又不敢不答。
“因为……因为……”她无力地将渗出香汗的额头靠在他肩上,声如蚊蚋,“你……你舔我……”
“喜欢被我舔么?”温昭只觉盛满了春水的花穴又紧又润,怎么都干不松似的,爽利得每一个毛孔都完全打开,浑身充斥着用不完的力气,“喜欢的话,以后每一回都给你舔……”
白日里凶神恶煞的鬼面罗刹这会儿露出残缺却真实的本来面目,虽然衣着还算整齐,襟前和衣袍下摆却沾满了奶汁和淫水,怀里抱着个半裸的美人,腰臀卖力耸动,干得雪白的身子来回晃动,因肏穴而起的淫乱水声不绝于耳。
絮娘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干法,玉脸越涨越红,美目中含着两汪清泉似的泪水,要掉不掉,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朔,央道:“轻些……你轻些……”
温朔觉得今晚这路子走得极对,见她被自己干出淫性,又娇又媚,不像白日里拘谨,态度跟着亲昵起来。
他颠了颠娇软的身子,把她托得更高,目光平视,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叫大哥?”
絮娘惊得一哆嗦,嫩穴紧紧咬住快要抽出身体的蟒首,下一刻在他的突然松手之下坠落,阳物尽根而入,胀得险些尖叫出声。
“你……你……”她圆睁着被他撑到发红的杏眼,含嗔带怨地控诉他,“你怎么能这样……”
“挂在嘴边喊了三年,这会儿怎么就叫不出口?”温朔一脸的理直气壮,指甲抠弄着小小的奶孔,刮出许多汁水,挺腰一下重似一下地肏着她。
弯曲的肉茎以刁钻的角度摩擦着絮娘体内最要命的地方,她难耐地弓起腰肢,又被他按着后腰压回去,实在熬不住,闭着眼睛唤了声:“大……大哥……啊……大哥慢些……”
温朔眼神一暗。
他脑海中浮现出的,并不是大伯奸污弟妹的淫乱场面,而是亲哥哥与亲妹妹的不伦奸情。
若是母亲在诞下温昭与他之后,再生一个絮娘这样的幼妹娇滴滴的,软软白白的,没什么脾气,任人搓扁揉圆的千金小姐,那该多妙啊。
妹妹天真烂漫,性情柔顺,因着不必担什么家族责任,又生得美貌,必定能讨长辈们欢心,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在花骨朵一样的年龄,择一个各种意义上都无可指摘的好夫婿。
然后呢?
然后啊,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孽胎,险些被伯父抹杀的存在,便会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钻进幼妹闺房,不顾她的哭闹和挣扎,夺去本该属于她相公的清白。
他要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发泄多年以来的怨气,释放可怖的欲望,品尝她的甘甜,再从柔嫩的身体里汲取难得的温暖。
他要将肮脏污秽的种子,射进她干净鲜嫩的花房中,和她结出禁忌的果实,完成下流又阴毒的报复,好好欣赏欣赏母亲和伯父愤怒到扭曲的嘴脸。
这样想着,深埋在絮娘体内的阳物变得更硬。
“乖妹妹……”他停下侵犯她的动作,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火热,大汗淋漓。
“夹紧些,别掉下来。”他拍了拍她软弹的乳肉,松开手去脱身上的衣裳。
絮娘听话地缠紧他的腰,嫩穴因紧张而猛然收缩,夹得温朔闷哼一声。
“别急……”他吞了吞口水,扯散衣襟,大摇大摆地展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与见不得人的面容不同,他的身材实在出色,几乎无可挑剔。
因着常年练功和四处奔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无论是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膛、紧致的小腹、还是结实的后臀,全都被肌肉所覆盖。
这会儿,经过充分的活动,一块块肌肉完全舒展开来,变大变硬,浸在汗水里,散发出油润的光泽。
絮娘愣愣地在鼓胀的胸膛上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红耳赤地扭过头。
也不知为何,穴肉越来越痒,竟然开始违背她的本意,自发地吮吸着硬硕的阳物,剧烈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汁水。
温朔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觉得凉快了不少,越发地放开手脚干她。
到了这时,他才明白为何伏陵和她在房中“炼药”的时候,总是拖延那么长的时间。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泡在这么口要人命的水穴里,怕是都恨不得干她一天一夜,累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才肯罢休。
如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絮娘的双臂酸痛得快要断掉,小穴也被温朔捣得又麻又烫,靠在他怀里小声求饶。
她越求,他干得越凶,大有将这副身子撞散架的气势,折腾得人苦不堪言。
絮娘强撑着又泄了一回,实在熬不住,张开雪白的贝齿,往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温朔非但不生气,还被她的举动彻底挑起兴致,一把扯断腰带,将她扑倒在床铺间,掰着玉腿又干了百来抽,这才松开精关,射了满满一花壶的精水。
絮娘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咬唇轻轻揉捏着腕上的勒痕,颤抖着两条细细的腿儿,眼睁睁看着他往已经无法自然合拢的穴里塞了一枚冰冰凉凉的玉塞。
她瘫软在床上,任由温朔搓弄双乳,时不时还要吐出丁香喂给他吃,昏昏欲睡之间,只觉胸脯越来越热。
奶水充盈得快要迸出的时候,絮娘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只觉身下被散落的珊瑚珠子硌得生疼,遂强提起精神,撑着身子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