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林钰半坐着,是以体内的肉根动作时触感尤其明显,她几乎能感觉到龟头的形状和肉根微微弯翘的弧度,就连柱身上攀绕的筋络都好似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肉根不停进出磨弄着湿泞不堪的紧热逼穴,这还是第一回李鹤鸣才操进来林钰就被干得脑子发昏,舒服得只知哼吟,话也说不上来了。
李鹤鸣抚开她的额发,见她咬着唇眼神都是虚的,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有这么舒服吗?”
林钰听见了,但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湿着眼看他,有些娇地“嗯”了一声。
淫水淅淅沥沥从两人结合出流出来,她抬手抚上被他干得凸起来的小腹,也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埋怨,断断续续道了一句:“好粗……唔…….呃啊……顶到这里面了……”
行房事于李鹤鸣而言如同练刀射箭,讲究熟能生巧。他以前不知技巧,使蛮力弄得狠,全插进去后动两下林钰就可怜巴巴地哭。
若要伺候她,李鹤鸣就得憋着劲弄,横竖不能两全。眼下也是如此,他怜惜她病才好受不住,动得不急,也比以往轻些。
但林钰或是习惯了他狠重的操干,小半柱香后,她却觉得不如以往舒服,脑子迷迷糊糊的,开口便是一句:“李鹤鸣、嗯……你是不是、唔……是不是没有用力气……”
第60章 (60)h,按在桌案上被操得双眼泛白,淅淅沥沥尿出来
因顾惜林钰体弱,李鹤鸣忍得汗如雨下,颈侧青筋都冒了出来,没想却等来这样一句话。
什么叫他没有用力气?好似他生性怠惰,行个房事都在想着法偷懒。
李鹤鸣停下动作,盯着林钰染上绯霞的脸,没什么表情地勾唇笑了一声,这笑声夹杂着两分说不出的嘲意,叫林钰听得莫名心慌。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说错了话,在房事上说夫君心余力绌,身为妻子的确不应当,但她又不免有些茫然,因她的确觉得李鹤鸣动得有些…….力不从心。
林钰向来善解人意,想着他这几日或是累了,体贴道:“你若乏了也不打紧,等你养好了精气,我们改日再、啊”
她话没说完,突然被李鹤鸣掐着腰往前一拖,身体后仰,整个人躺倒在了桌案上。
书房中火炉慢慢烧暖了起来,林钰身下有大氅垫着,倒也不觉冷,只是望见李鹤鸣的表情后,心里有些发怵。
“养精气?”李鹤鸣面无表情道:“我看起来精气不足?”
他分开她的大腿推往她腰间,令她完全敞开了阴阜,而后将粗实硬挺的肉根拔出大半,只留下半个粗硬的龟头在穴中,腰腹用力,在她熟软的穴里顶了下狠的。
驴鞭似的性器一下干到了底,粗壮的根部挤压着穴口,龟头碾开胀软的宫颈,仿佛不可撼动的铁凿粗柄嵌在了其中。
“呃嗯”林钰哪里受得住,她猛地弓起脊背,喉中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的呻吟。
眼泪从她眼角溢出,缓缓流入乌黑的发鬓,李鹤鸣压着喘息,俯身咬她的唇:“这样够用力了吗?”
林钰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终于明白自己那话无意惹恼了他,讨好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求饶道:“二哥……我不、呜……我不说了……”
“无妨。”李鹤鸣直起身,看向那被自己的肉根撑得发白的穴口,一点点将性器拔出来,又绷紧腰腹用力顶进去:“萋萋既然喜欢重的,我自然要满足。”
他话讲得好听,可当真是半点不再怜惜她,按着她柔软的腿根,就这么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林钰要他重些,可也吃不住这么重,他抽插之时,连桌案都好似在晃,她半眯着湿润的眼,迷离望着头顶晃动的房梁,想求他慢些,可却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呃嗯……呜……二、二哥……”
李鹤鸣知她想说什么,却只当没听见,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他抽弄得凶,撞得极深,林钰觉得自己那处仿佛要被他操透了。
汹涌快感席卷过她的思绪,她张着润红的唇,舌尖抵着唇齿,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声,那可怜模样,瞧着不像是在同自己的夫君行事,更似在被恶匪奸淫。
操罢半柱香,林钰又被李鹤鸣弄去了一次,身体舒爽到极致,只觉得承受不住,她咬着唇不停抽泣,又哭又吟,连两人还在书房也顾不上了。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李鹤鸣并未放缓动作,反倒想惹她掉出更多泪珠子似的,动得越发狠重。
因林??钰不止上面哭,下面哭得更凶,被干得熟软的肉穴水淋淋地吸咬着野蛮操干的粗长肉棒,看似受不了更多,可软穴却是将他一整根青筋虬结的肉棒都吃了进去,甚至尤嫌不够似的,吸咬着想将根部饱满的精囊往里吞。
粗壮的肉根连根挤入,湿滑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流出来,李鹤鸣干得重了,淫水便喷溅得到处都是,润湿了她的股间,将身下的大氅也淋得湿透。
李鹤鸣被她咬得想射,也没忍着,伸手摸了把两人的交合处,喘息着拉过林钰一双手放在她膝弯,道:“抱着……”
林钰恍恍惚惚听入了耳,竟当真抱着自己的大腿,敞开穴给他操,可嘴上说的却是:“呜……要坏了……”
李鹤鸣揉了揉她那被撑满的穴口,声音沉哑:“不会,能吃得很。”
他抬起她的臀拖至桌外,抓着她的臀肉将肉棒操至最深再抽出,仿佛发情的狼犬快速奸淫着身下这口软穴。
饱胀的囊袋拍打着臀肉,淫浪的“啪啪”声回荡在宽敞的书房,黏腻湿滑的“咕啾”水声一并响起,林钰被他干得身子耸动,双眼都翻了白,没一会儿肉穴便哆嗦着泄了身。
高潮来临,她哭吟着夹紧了穴里的肉根,脊背弓起,松了手,无力地攥着身下的大氅,又颤着手去抓他的手臂。
她摇头想同李鹤鸣说些什么,可张口除了哭声便是断续的细吟。李鹤鸣察觉到了,伸手揉她立起来的肉珠,俯身问她:“是不是想溺?”
林钰倍觉羞恼,哭着“嗯”了一声,可哪想李鹤鸣是个坏心肠,听罢不仅不停,反而操得更加厉害,甚至还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体内不断进出,他吻她额心,掌下施力,哄她:“尿吧,尿我身上。”
“不、嗯啊……不要……呜……”林钰哭着拉他的手,李鹤鸣却是纹丝不动,甚至还用手去揉她憋不住的小小尿穴。
穴被操着,腹被挤压,就连那尿处都在被他揉蹭,林钰再忍不住,身下宛如被操坏了似的,尿眼一松,似喷似流地尿出了一大股水液。
李鹤鸣看着此景,肉根胀得直跳,快速抽送了十几下,将性器埋入肉穴深处,囊袋挤在穴口,在淅淅沥沥的浪荡水声中,闷哼着将攒了几日的存货一并射入了她紧咬的穴里。
第61章 (61)脾气
等书房重新归于平静,林钰哭得眼都红了。李鹤鸣见人哭得都不想理他了,却也不知道哄上一句,只管用大氅裹住人抱回去,老老实实伺候着洗净了身体,一把将人塞进了暖热的被窝。
他自己本就活得糙,生来也不大会伺候人,是以本已被泽兰收拾干净的房间,经他之手后,处处又乱成了一团。
不说别的,光是找林钰夜里擦脸与手用的香膏,李鹤鸣就将她的妆奁盒子翻得叮咚响,脂粉钗环乱得像是经了贼。
李鹤鸣并不认得女儿家的东西,他将林钰平日用过的瓶瓶罐罐全翻出来,在桌上堆了一堆,最后从里面拎起两只花纹和她昨夜里用过的最像的罐子,他问床上背对他侧躺着的人:“抹香膏吗?”
床上的人过了片刻才答他,声音从被子里闷出来:“不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