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深呼吸了一下,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妥协了。

谢北潇不同于沈归慈那般耐心,他像是要释放积压许久的欲望一般,快速的扯开了池蔚的衣袍,贴近他的皮肤深深的嗅闻。

“沈归慈是这样弄你的,对吗?”谢北潇的手探向那温热的腿心,勾勒着穴口的大小“师尊能吃下几根?”

池蔚羞耻的咬着下唇,不回应他的问话,身下的反应却格外的诚实,湿润的肉穴轻易的吞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紧紧的裹着。

“三根,还能继续吗....”谢北潇这句话显然不是在问他,而是推进了第四根,但他发现第四根也能融洽的吞入时,眼神陡然变得深沉“居然已经被玩成这样了,那五根应该也没问题吧。”

“不行。”池蔚忍不住去推他的手臂,五根,他跟沈归慈都没有试过,怎么可能可能吞下整个手。

谢北潇抬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轻声问道:“师尊是要拒绝我吗?”

话语中威胁的成分不言而喻,池蔚咬了咬下唇,还是收回了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算是默认了这种行为。

五根,等于整只手,谢北潇摸索着每一寸嫩肉,寻找着池蔚的敏感点,终于,在触碰到那一处深处的凸起时,他发现池蔚会躲。

“是这里。”谢北潇低声说道。

“不...不是...”池蔚还在嘴硬,但眼神已经开始变成模糊。

“就是这里吧,碾的时候,你会躲。”谢北潇不断地用指腹碾压着那处凸起的肉粒,眼睁睁看着池蔚的阴茎有了反应,像是一节青涩的嫩竹那样挺立着“师尊,你硬了。”

池蔚被刺激的快哭了,他挪开手背,眼睛红红的:“别再弄这里了...”

“嗯,好。”谢北潇收回碾压的指腹,突然在他的体内张开了五指,刹那间,他看见池蔚的眼神变了,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水流来,于是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把池蔚彻底弄哭。

“不行...别再弄了...受不了了...呃啊!”池蔚弓起身子,阴茎喷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有一些甚至弄到了谢北潇的身上。

“师尊的小穴好厉害,不愧是师尊呢。”谢北潇抽回自己的手,五指间缠绕着晶莹的蜜汁,没想到池蔚居然这么敏感,只是用手玩弄小穴就又喷又射的。

但一想到是沈归慈把他调教成这样的,谢北潇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当即抬起池蔚的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将早就硬到发疼的肉茎抵在穴口,插入的每一寸都很丝滑,柔嫩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棒身,连冠状沟的位置都紧密的贴合,带来极致的舒适感。

“唔...好胀...”池蔚有些不太适应,下意识的寻找能够抓着的东西,可身下只有蒲团和地板,没有被单,这种无助的感觉侵蚀了他,让他变得十分脆弱。

谢北潇一边在他体内抽送,一边观察到了池蔚的下意识反应,便俯下身让他搂着自己的肩膀,刹那间,他感受到了池蔚情绪的变化,这让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嗯啊...慢...慢点...”池蔚攀着谢北潇的肩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体内的那根东西尺寸可不比沈归慈小,但是形状不同。

谢北潇的阴茎顶端上翘,能够恰到好处的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这让每一次的抽插都贯彻到了极致,每次都这样,池蔚自然是受不了的,小腹被搅的乱七八糟,下身像开了闸的洪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淋的湿透了。

“我偏偏不要慢点。”谢北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指揉捏着池蔚的乳尖,轻轻用力,就能听到他的呻吟变了调“沈归慈那样发狠的力道,师尊怎么不求他慢一点?”

“这不...不一样...”池蔚有苦说不出,或许是他根本难以启齿,那上翘的顶端每一次都带来极致的刺激,就显得其余位置的感觉淡化了,高潮根本停不下来“又要去了...呃!”

谢北潇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之前的速度:“师尊的水可真多,流都流不完呢。”

“不要这样说...”池蔚羞耻的偏过头,被顶的忍不住闭眼,太深了,宫颈口好像被猛地撞了一下,好麻。

两人身下的蒲团被渐渐浸湿,谢北潇嫌不舒服,直接抽出来丢到了一旁,掐着池蔚的细腰拼命挺动精壮的腰肢,每一下都大开大合的抽送,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进的深了的时候,池蔚会难捱的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手紧紧掐着他的臂膀,小穴也会猛地一夹。

谢北潇忍不住射了,可是这种感觉太舒服,太沉沦,他舍不得轻易放过池蔚,看着身下人媚态的模样,忍不住又硬了。

这一做就做到了天快蒙蒙亮,池蔚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被男人翻过身掐住腰后入,他被顶的受不了的,就控制不住的想躲。

双手撑着地板,像小动物似的往前爬,可刚退出来一点点,谢北潇就极其不满的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身子猛地往后一拖,好不容易空了一点的穴道又被狠狠地撞满了。

到最后,池蔚哭的厉害,谢北潇一边咬着牙发泄欲望,一边问他他与沈归慈谁厉害。

池蔚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只好说是谢北潇厉害,男人这才满意的放缓了速度,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胸脯,说是吻,不如说是留下自己的印记,青的,紫色的,红的,布满了池蔚的身体,像是雪地盛开的花儿似的,一朵朵十分妖艳。

天亮了,池蔚趴在地上喘着气,被男人搂在怀里,手掌食髓知味的抚摸着他盆骨那处凸起的骨骼,像是把玩一个物件似的,爱不释手。

肉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穴口被磨的红肿不堪,往外溢着,白色的衣袍挂在臂弯处,但是跟没穿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从那之后,池蔚过了一段安生但也并不安生的日子,白天他要跟沈归慈灵修,美其名曰帮他长修为,夜里谢北潇一旦知道他和沈归慈灵修,就会来报复似的发泄。

“不许留下印记了。”池蔚扯住谢北潇的头发,不许他低头继续“被沈归慈知道了很麻烦。”

第一次和谢北潇做时,他留下了满身的印记,为了不让沈归慈知道,池蔚拖延好几日,只能帮沈归慈用嘴作为补偿,下巴都要脱臼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谢北潇用力沉着腰,在穴道内厮磨。

“你不听话是不是?”池蔚皱了皱眉,用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不许他再往里。

“知道了知道了,不留。”谢北潇讨好似的笑着,亲了亲他的小腿“我们继续吧,好舒服。”

又是一整夜,池蔚第一次感觉腰好像有些疼,虽然他已经飞仙,不该有寻常人的病痛不适,但精神上好像有些经不起这种频率的灵修,有点幻痛。

于是他借口要闭关修炼,进长安洞中躲了好些天,这天出关时,池蔚站在洞口感觉精神抖擞。

“师尊!不好了师尊!沈师兄和谢师兄打起来了!”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此时此刻,池蔚很想回洞里再修炼他个七七四十九天。

平时弟子们修炼的试炼林内,谢北潇凌空画符,一道金光迅速飞向地上的男人,爆炸开来,逼得男人连连后退。

沈归慈是真的不想动手,但此时心火难灭,他双手合十,口中念了几句法咒,接着快速捏出复杂的法印,空气中忽然涌现无数只冰箭,如雨点般落下,显然,这若是落下,所及之处的人都会被波及。

谢北潇也不是吃素的,他不甘示弱的念动咒语,地面忽然裂开一条缝隙,一股炽热的火焰从中喷涌而出,与那些冰箭碰撞在一起,眼看就要迸发出极大的力量。

“在闹什么!?”池蔚快速捏出法决,挥袖间,冰箭和火焰纷纷消失成了一缕烟雾。

“师尊。”谢北潇和沈归慈几乎是异口同声。

“都给我进来。”池蔚蹙着好看的眉头,冷厉的说道。

两人只好灰溜溜的跟着池蔚进了屋内。

听完原因后,池蔚忍不住扶额,半晌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的头很痛,又开始幻痛了呢。